【话说在前】
诈欺游戏,秋山深一x神崎直,日剧设定。
有几个跑龙套的角色,不影响阅读。
拗口小系列,无感请跳过。
2014/03/23首发於鲜网,暂不开放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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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位大学教授,和学生定期的Lunchmeeting是不可或缺的。
每次重新选课前後总会经历一番协调,而这学期则决定利用空堂率最高的礼拜五中午进行;若无特殊理由,研究室的所有成员皆须出席。
虽未特别限制,但学生们似乎偏好在正事讨论完後,边进行气氛较轻松的闲聊时边用餐。秋山本人亦不在讨论时进食,毕竟一心二用还是容易降低效率。
他向来也不亲自主持,而是交由学生负责,反正那是谁都能胜任的工作。与其自己多话还不如让学生有训练台风的机会,因此他多半只是边阅读资料边聆听报告,并在必要时提供意见。
「那麽今天就到此为止,有事的人可以先离开了。」今日轮值的学生成瀬无懈可击地作结,并在获得秋山首肯後宣布结束会议。在一片收拾资料的背景音中,他也跟着清理眼前的桌面,并拿出直备妥的便当。
自备午餐除了比外食还要省钱的多,也是同时考量到均衡摄取的健康饮食;而对秋山来说,工作时还能享用到直的手艺实在是万分美好的乐事--尤其在得参加应酬的这种日子,中午的这顿更显弥足珍贵。
秋山惦记着直,无奈今天的事情接踵而来,至今总算暂告段落。边拿出餐具,他检视手机,萤幕显示不少未接来电和新讯息。忽略其中大部分来自天下一的联系,他注意到近午时妻子传来的一封邮件,连忙点开阅读。
文字配合着表情符号直接地传达出她的雀跃心情,秋山如受感染地扬起嘴角;简单来说,因为在超市巧遇特卖,直便决定准备一顿难得的丰盛晚餐。夫妇俩为了准备购屋基金,不要说外食了,连平时的三餐都是简单带过而已。
可出门前明明就讲过会赶不上晚饭,她却还如此兴致勃勃地备料,甚至不理会自己的顾虑,擅自决定要等他回去一起吃--这也让秋山笑中难免带涩。心境矛盾但也莫可奈何,毕竟自家太太不听劝早就不是一两天的事。
看看时间,现在她应该在阳台晾衣,听不到电话铃声;而他也不忍听那令人心疼的微微哭腔。带了点逃避的心态,秋山横了心按下发送键。
看着「邮件已寄出」的字样,他凝视了几秒才将手机收回口袋。
「老师,您的午餐已经放了五分钟,会冷掉的。」老是注意时间的学生雪子发觉秋山异於平常,小心翼翼提醒。不对劲,自家教授竟然没有在meeting结束後马上开吃那和本人风格极度不搭的花俏爱妻便当--这案情绝对不单纯哪。
秋山平时就已甚少在同僚间谈论私事,当然更不可能对学生提起这种家务事,仅是嗯一声冷淡回应。眼见教授一脸有事的样子,但雪子也不敢多问,只能乾笑以对。
「老师,今天有没有打算和师母去庆祝一下啊?难得的日子,应该要买束花、买个礼物送她,去高级的餐厅吃顿美好的烛光晚餐,再一起看看夜景什麽的嘛。」说得永远比做得还多的学生响野啃着波萝面包,叮咛的口气如此认真,好像在指导某个完全不懂人际交往的小孩一样。
雪子偷偷松口气,万分感谢多话的同学转移话题。
心理学系的秋山深一教授是个不懂浪漫也不觉得各种纪念日有何意义的无趣男人--经过某位同行言谈中有意无意地「透露」,再藉由以讹传讹与加油添醋,全帝都大学的人都如此坚信着。
任由八卦横行的结果之一,就是热心的学生们会不时提醒秋山「别忘了庆祝结婚纪念日」、「白色情人节要记得回礼」等诸如此类的常识。虽觉得困扰,可有鉴於新话题流传的速度实在太快,身为故事主角的他便也懒得辟谣了。
「啊,今天刚好是十一月二十二日对不对?教授倒是可以藉机重温热恋时光,和师母进入两人小世界--这样感觉也挺不错呢。」回应响野,学生祥子语气轻松地接口,完全开启闲聊模式。
就算家有少妻,对於时下年轻人的话题秋山仍不太能理解,也没什麽兴趣去理解。但他察觉到某件事,无意识地微眯起眼--刚才天下一好像也提到类似的话题,确实曾听见「庆祝」、「节日」之类的关键字。
「今天是什麽日子?」没有针对谁发问,秋山环顾在场学生。在不知其用意的状况下,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突如其来的问题。
「久远,今天是什麽日子?」刚才不是还聊得很高兴吗,怎麽这会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短暂的沉默後,他不耐烦地随便抽问,并再复述一遍自己的问题。
「咦、今天?十一月二十二日吗?」忽然被点名的学生久远露出瞬间的慌张,眨了眨眼,在确认日期後歪头想了下。
「这个、呃,波图格萨北山羊被宣布绝种的日子?」明明是个二十出头小夥子,应该多少知道年轻人会过什麽节日,但这显然是久远毫无头绪之下的直觉猜测;看来那是爱好动物的他最近正关注的物种。
「哦哦、我知道了,今天是美国总统甘乃迪遇刺五十周年!」想到其他可能性的响野按捺不住,大声插嘴。客观来说他算答得不错,约翰‧甘乃迪确实是在1963年的今天被枪手杀害--当然,秋山要的并不是这种答案。
「我在问响野和祥子刚才提到的那个;究竟今天是什麽日子,而又是基於什麽理由要庆祝。」秋山字句清楚地说明,一丝不苟的态度宛若正探讨心理学上的难解议题。
自家教授居然不是在问学术问题,而是对这种流行话题有兴趣?在场学生再惊,这根本是号外级的超自然现象啊!众人相互眉来眼去,最後一致聚焦於「罪魁祸首」响野身上--都是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硬要聊这种话题!
要一个单身二十多载的大学生说出这个跟情人节杀伤力不相上下的词汇实在是太悲哀了--被多数暴力的视线逼到受不了,自认成了代罪羔羊的响野才勉强开口,露出视死如归壮烈成仁的表情,不甘不愿回道。
「是那个啦教授……『恩爱夫妇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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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3/23,鲜网,作家的话。
之前才说要把这系列当成22日月更,但这个月马上就迟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并非要找藉口开脱,可近日的风风雨雨实在让人无法专注。
会用网路看文的你,请多关注各方消息,不要尽信被加工过的喂食。可以的话,关掉这个视窗,去看协议内容吧。了解以後,再去决定自己想支持什麽。
回到内文本身。学生们都是crossover来的角色,但不影响阅读。他们来自伊坂幸太郎老师的天才抢匪系列,翔太曾出演改编的电影。
常听的歌都没心情听,电脑接连几天只重复播放出自悲惨世界的《Doyouhearthepeoplesing?》和灭火器乐团的《晚安台湾》。
最後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首听得下去的润搞BGM:LennyKravitz的I\'llbewaiting,电影《L:最後的23日》的主题曲。没认真看过死笔,这部也没看,但我喜欢歌。
全文2110字。感谢点阅。
天佑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