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火影同人-空白( 寧次 / 志乃) — 空之五

郭静-小声音

不能够放弃不可能忘记是你

那是早已刻下无法清除的痕迹

「其实就是很简单,情窦初开的少女仰慕着帅气的叔叔而已。」

对於自己守不了秘密而相当抱歉的牙,不够两天就把消息泄漏给猪鹿蝶知道,而由於主角是志乃和向日葵,所以他们都兴趣满满的跑到忍校去调侃志乃一番。

下午打发了猪鹿蝶後,牙想了很久然後跟家里交待一声,就带着几十瓶酒跑到志乃的宿舍闯空门等他回去。

「不是娈童的怪叔叔诱拐了初熟的少女吗?」才开门进来的志乃就看到牙已经自己喝起来,地上倒着两个空瓶子,志乃还未开始喝就已经头痛了。

「嘿嘿、说这种话并不适合你啦!」牙不管志乃的抗议,直接拿着酒瓶灌了两口,然後塞给志乃。

其实志乃知道牙是一个很好的讨论对象。

虽然很多时候牙看似粗枝大枼的,但是对於感情或是情绪问题,一直以来牙都很懂得处理。直到多年後大伙儿都成家了,志乃仍然清楚记得当时鹿丸是如何周旋於牙跟手鞠之间。

战事结束後,牙跟鹿丸表示需要冷静一下,然後拖着志乃出去旅行了三个月,回来时鹿丸理所当然的和手鞠成为枱面上的一对了。

「如果他真的会选择我,不管我去了多远、离开多久,他也会等我、不是吗?」

那时候,牙抱着志乃只哭过一次,也咬了他几口。然後就开展了新的生活,从那个时候到现在,没能展开新的人生,似乎就只剩志乃一人。志乃其实仍然很在意,当初牙突然就拖着自己出去旅行,说是为了冷一下和鹿丸之间的关系,但是志乃仍然会想,其实牙是想让自己从宁次的意外中冷静下来。当时如果牙没有这样离开,他和鹿丸是否会有着不一样的结果?每次想到这里,志乃就会觉得自己需要为他们分手的事负上一些责任。

「如果你能和谁快快乐乐在一起,即使那是个比你年轻二十几岁的小女孩,我认真觉得无所谓。」牙开拿起了另一瓶酒然後用牙齿把瓶盖咬掉就喝起来,同时示意志乃快点把手上拿瓶解决掉。

志乃看着牙停顿半响,然後狠狠的给自己灌下半瓶酒,停下来的时候,他差点坐不住要倒在地上。

「你记得当时怎样跟宁次走在一起吗?」看到志乃继续把余下整瓶灌掉了,牙放慢速度喝起来,彷佛刚才猛灌的两下对他毫无影响。

「记不起了。」志乃撑起身体靠着床沿坐在地上,坐在地上另一头的牙看起来冷静得像半滴酒都不沾过嘴似的。

志乃不是记不起,而是脑袋被酒精搞得一片混乱,当时如何跟宁次针锋相对、和好、吻着、抱着、占有、分离、又再复合,最後好不容易才立定决心跟宁次在一起,这一切对志乃来说都历历在目,亲厚的感觉就如同真真实实的被宁次拥抱着。

而现在,志乃确实感到被紧紧拥抱着,但那人却是牙。

「放手……」用力推着牙的肩膀,但是酒精冲上脑後的效果让志乃失去该有的力量。

「嘘嘘、别吵!」换个姿势跨坐在志乃的大腿上,牙单手扶着志乃的颈项,让他的背完全紧贴在床边,一只手做出禁声的手势横在自己嘴唇上。

「你还是很难过,是不是?」牙用手指拭去志乃额角因为醉酒而冒着的汗滴,「都那麽久了,你就不能放过自己,放过我吗?」

牙的话、志乃懂。

「当时……如果我们能晚点再相遇,说不定我们就会互相选择对方,那麽我们就可以互相拯救。」牙吻上志乃的脸庞,与其说是倾诉着爱恋,那其实更像是忏悔着。

志乃很想问问牙,当时他们作为同班伙伴是那麽的亲密,而最後他们还是各自选择了宁次和鹿丸,那麽如果他们不是同一班或是以其他方式遇上,真的可以改变些甚麽吗?

志乃没有问,因为他知道那只是回忆跟他俩开的烂玩笑。

不管他俩甚麽时候遇上,最终他们还是不会选择对方,而他们都是会选择上那个最终必需分离的人。

「我以为你早就放下鹿丸。」

「放下了啊!」牙眯眼笑着看看志乃,拿起旁边的酒瓶大口喝,趁着志乃还是迷茫着的时候,把含在口中的酒硬灌到志乃的嘴里去。

被呛到的志乃挣扎了一下,但还是老实的喝下去。

「我没有放下你而已。」在失去意识前,志乃确定有听到牙这样说着。

不知道是酒精的效果还是牙的说话的关系,志乃在意识远去後回忆到当年一些片断。

在更早的时候,志乃最在乎的人、是牙。

虽然说在毕业後才成为三人一犬的亲密组合,但是在忍校的时候,志乃总是有意无意的会跟牙凑在一起,比如说对战训练的时候,又或是草药课。当时的牙就像个笨蛋一样,很容易弄伤自己,也很容易吃错有毒的东西,所以寄坏虫从那时候开始就有在帮忙治疗牙的伤毒。

从很久以前,志乃就已经很熟悉牙的味道。

相比起其他人,志乃的心智其实相对的晚熟。所以当一堆人都在相恋单恋暗恋的时候,他仍然觉得跟着老爸就很好。所以当时志乃不知道自己是否曾对牙动过心,志乃只是知道自己很习惯牙的味道与存在,如果有天他不在了,自己一定会很难受。

那麽,对宁次的感情,似乎就显得更杂乱无章。

开始的时候,宁次不屑正眼看志乃一眼,反而是志乃因为担心雏田的安危而总是盯着宁次。

「老是盯着我,你该不会单恋我很久了吧?」那是宁次第一句正式跟志乃说的话。

语气中满是轻佻蔑视,志乃想要回些甚麽,却发现自己嘴巴不够毒而只有默不作声的盯着宁次好一阵子,然後转身走开。

这一转身,轮到宁次怔怔的看得出神,然後他们越走越远,直到再次相遇。

「当保镳是你的兴趣吗?」

「用白眼去偷看别人的身体,是你的兴趣吗?」

第一次中忍试初赛和决赛之间的某天,前往探望雏田的志乃,刚好在日向家附近和宁次遇着,准备已久的台词终於有机会说出来。最初知道宁次曾用白眼偷看自己的身体後,志乃差点气得要找上门去寻仇。可是回头冷静下来,想到这样子跟宁次发烂对自己没甚麽好处,只好作罢。但是志乃还是念念不忘的想要如何扳回一城,然後在心里无数次演练,下次跟宁次吵架时有甚麽方法令他哑口无言。

正如志乃所料,宁次对於他的反击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

其实当时宁次并不是故意对志乃挑衅,而口齿灵俐的宁次更不是真的没有反驳的余地,只是偷看的事被当面揭穿了,宁次既是尴尬又是後悔。尴尬是他当时输给了自己的好奇好而做出了偷窥的行为,後悔因为自己的冒昧而让志乃更远离自己。

成为凯班一员之前,宁次从来没机会好好学习如何跟别人相处,而凯班教会他的是一种粗暴又热血的方法,偏偏志乃就是不吃这套。

其实一直冷嘲热讽并不是宁次和志乃想要相处模式,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想要那一种方式来相处。

佐助的出走算是两人突破的转机,牙跟宁次去追佐助而双双追到进医院去,志乃终於找到理由去接近宁次。

头发被剪坏了,身体也被开了洞,这样子躺着的宁次有种说不出的可怜。不过能捡回小命就很好了。志乃在第一天去医院看牙的时候,就偷偷让寄坏虫去看看宁次的状况。

众人进医院的第三天,志乃终於做好心理建设去看宁次,而当时的宁次因为太虚弱的关系,所以总是半睡半醒的,即使醒过来,脸还是好像睡着似的。

「你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待了半小时,在宁次第三次睁眼茫然看着自己半分钟後准备要把撑不住的眼皮盖上时,志乃忍不住问。

「你到底是真的志乃还是我在做梦?」宁次对於站在自己床边的志乃,有种不信任感。

「你还是继续睡好了。」就这样的对话已经让志乃觉得有点累,「我回去了。」

「喂……你还会来看我吗?」有点犹豫,但是宁次知道如果现在犹豫了,他跟志乃的关系就会永远停在这一格,而宁次其实一直认为,他感觉到的,志乃也感受到,「再来看我好吗?志乃。」

「……好。」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两人慢慢介入对方的生活,对志乃来说,日向不再止於雏田,宁次慢慢成为了志乃心中最重要的那个日向。

志乃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只限於学术方面。相比起来,宁次就连学习处世也非常出色。在日向宗分两家破冰以後,宁次学会了如何跟复杂的宗家相处,也更懂得人情世故。相比起来,志乃仍然是那个远离世俗,努力融入朋友间的油女志乃。

可是不管志乃怎样努力,似乎他仍是大家吐糟的对象而已。

低调过头、脸容模糊、聚会出席率低等等。

这些看在宁次眼里都觉得很可爱,因为志乃从来没有错过任何一次朋友聚会,但是似乎除了八班和宁次外,每次聚会总有几个人会说没见到志乃出席。

然後,宁次从其他人身上领悟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把恋爱的关系公开是一种独占对方的技俩,第二件事,他想拥有他,在精神与物理层面上。

宁次知道把两人的关系公开了,往後所有事就会变得有所不同,但是另一个角度来说,他就能在精神层面上拥有志乃,即使已经和宗家和解了,但是宁次还是对於这个世界充满不安全感。除了自己外,宁次不知道甚麽是真正属於他。

对於宁次来说,拥有就像咀咒一样,能把对方限制着、控制着,特别像志乃这种情感单纯又有点寂寞的人。那时候的宁次只能从拥有当中感受爱,他受不了不被爱的感觉。被再多的人迷恋着也没用,那些空虚的赞美与仰慕都不能让宁次满足。

对宁次来说,志乃不一样的地方在於他的矛盾。明明脑筋很好也很懂事,可是思想却意外的晚熟,行为外表看起来很独立,却又会重视团队完整重於个人。

虽然没有承认过,但其实宁次从一开始就认定了志乃。但是他知道,无法要求志乃以同等的感情来承认他。所以,宁次多少用过一些方法迫使志乃承认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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