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出蓝夏,脸上的气愤难以掩饰。
他们以为自己跟我很熟吗?凭什麽探问我的过去?还有那个许盈萱,是不会看别人眼色吗?最後是余承宥,许那什麽愿望啊,就算真的想知道好了,难道不会私下问吗?有必要直接说出来吗?
我到底哪里惹到他们了?为什麽要逼我回忆过去的事?
原本以为在这里会过的蛮愉快的,没想到会是这种下场。
呵呵,我居然还会相信人,是心还没死透、被伤得还不够吗?真是够了。梁静瑜啊梁静瑜,你到底还要被伤几次才能学会别相信人啊。
我自嘲地勾了勾唇,转弯走进公园。
独自坐在秋千上,前摇後摆,每次接近天空都在想,如果能够就这样飞入云端,不再承受这些痛苦就好了,然而,每当以为要成功时,却又被狠狠地摔回地上。
倏地停住秋千,心中不住地颤抖——没来由的。
荡着秋千,我能苟随着自己的心意决定摆动的幅度,甚至可以随时止住这一高一低、不断重复的升高与坠落,但,我该如何控制自己的心?是否有朝一日,在受过无数次伤害之後他会自己停止,还是只能看着它,一次比一次荡得高,同时也摔得更重?
老实说、我不知道。
「嘿嘿嘿,小妹妹,你怎麽自己在这?要不要哥哥陪你啊?」一个手拿着酒瓶、脸颊微红、浑身酒气的大叔慢慢朝我靠近。
「不用了。」我看了他一眼,想站起身却又被他压回秋千上。
「干麻这麽早走呢?」他「嘿嘿」笑了几声,又道:「不想哥哥陪你吗?」
「不——唔!」我瞪大眼,看着几乎没有距离的他。
他的唇覆在我的唇上,那灵活的舌头在我口中探索着,直到氧气快被索取光时才离开,转而攻向脸颊、颈肩、耳垂等部位。
我愣住,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双手止在半空中,这动作却让他更加顺利地将我的衣服掀起。
他将手探入我的衣服中,沿着腰往上轻抚着,忽重忽轻地揉捏着双峰,同时再度吻上粉唇。
「唔……」他将我抱至一旁的草地上,我扭动身躯挣扎着,还是逃不了被脱光的命运。
他啃蚀般地吮吻着我的身躯,眼神透着几分野性。
过去的回忆伴随着恐惧汹涌而来,但也使我从原先的慌张转为平淡。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麽关系呢?
尽管我已试着放松身心,任由他随意抚触,上扬的嘴角还是有些苦涩——我怎麽就是没办法摆脱被强奸的命运呢?
「哦,终於放弃了是吗?你要是这早妥协就不用多受这麽多苦了啊。」他笑得淫荡,一手搓揉着乳头,一手伸向下身,抚上阴部,惊讶道:「连被强奸都能湿,看来你也不是什麽乾净的女生嘛,被多少人干过了啊?」
我难堪地撇过头、抿紧唇,不愿回应。
难道要我说我的初夜是被自己的爸爸夺走的吗?
「你是不会回应吗!」他喝道,泄愤般地以两只手指进出着我的阴道,甚至恶意地曲起指关节!
「嗯……啊……不、不要啊——」我淫叫着,晶莹的泪水带着深深的耻辱。
身体被他玩弄得酥痒难耐,不上不下的快感却让我渴求更多,不自觉地收缩着阴道。
「说些好听的哥哥才让你爽,要不你就这样欲求不满下去吧。」他将肉棒抵在穴口,威胁道。
我吞了吞口水,心中是百般犹豫。
要说吗?
说的话我之後大概会想去死吧,但不说的话……我真的受不了啊!
「我——」刚启口,他就被人扯到一旁。
我微微撑起身子,发现是余承宥拉走了他,而他在被打了几拳後已落荒而逃。
「你、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他似乎想说些什麽,但随即又转过身去。
勾勾唇,我将衣服一件件穿回,「好了。」
闻言,他立刻转过身,眸中盈满了担心与歉疚,「对不起!」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这麽晚出门,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想起难过的事……对不起。」他着急地说,并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笑了笑,捧住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他瞪大眼,立刻推开我:「你在做什麽!」
「欸,或许我真的犯贱吧,你想知道我的过去?那你可得仔细听好哦,我的第一次是被爸爸拿走的呢!」
他呆愣了会,立即把我拥住,声音中带有一丝心疼:「天杀的你到底经历过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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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写H了(掩脸
虽然还是很破但感觉有好一点(?
不过写的时候依然害羞啊啊啊><
各位看完留留言好吗
给寞儿一点鼓励啦
感谢小靉帮忙校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