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狄仁傑之神都龍王《智勇清明賀文》生子Play — 《智勇清明賀文》生子Play_斷魂欲何存

断魂欲何存

「这就是你的安身处。」深夜,跟着这群身穿斗篷的人离开了皇城,看来皇城中的叛军还不少,来到了神都夜生活繁华的花市,他与尉迟真金只身进了一间馆子,通其小道,华丽的庭院造景有别与外头的喧哗吵闹,屡步到了别院。

「我诚意不小,你决定的怎麽样。」依然笑的得意,他放下差人准备的几壶酒和下酒菜,脱下斗篷,依依摆上桌,他看着沙陀忠张望了许久才坐在自己身前,他笑了一声,替酒杯乘上。

「外头那些孩子还狰狞的看着我呢。」他看着这昔日的好友有别於以往的阴沉,纤瘦的身形却依然充满着强烈的压迫感,而短俏的赤发更让他像个奇异的寺僧,反观自己狼狈的不在话下,沙陀忠笑叹了一声。

「当我们在外头抛头洒血的时候他们都还没出生呢。」冷不防的笑出声,想想这还真是他十年来最愉悦的夜晚了,也是他这十年当中露出最多笑容的一天,也许两人都不再是曾经的尉迟真金和沙陀忠,可这是他觉得最自在的一天了。

「隔墙有耳。」看着尉迟真金毫不隐晦的就直接了当的数落那群孩子,看着眼前人笑了出来,他也忍不住的松懈了笑出声,更提醒他这种话可别说的那麽大声。

「这里他们不能靠近,这是协议,喝吧,我们多酒没喝酒了。」看着沙陀忠配合自己的捉狭笑了出来,他爽快的拿起自己的酒杯朝沙陀忠放在桌上的酒杯撞了一下,凑上嘴边。

「你能喝酒。」正想拿起酒杯,他挑眉的看向那喝了几口酒的尉迟真金,他更仔细的细闻这房里弥漫着他不陌生的味道,他习医多年,这种味道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即使香味如此薄弱,他依然分辨得出来。

「怎麽,你看出我身上甚麽了。」一口将酒饮尽,脸上挂着笑容不减,但那双蓝眼睛却诚挚了不少,完全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尉迟真金放下了酒杯勾着嘴角准备看沙陀忠想说甚麽。

「你服毒,尉迟。」他许些错愕的看着尉迟真金如此坦然,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手里更忙着乘上下一杯酒,他心里不禁怀疑这人真知道棉籽的毒性吗,这可不是短期服用能造成的香气。

「嗯我服用棉籽。」一脸不在乎的又喝了一口酒,一双水蓝的大眼睛无害的盯着沙陀忠看着,他有一瞬间的怀疑自己好友是不是以为自己下了甚麽药,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自己而没让他举起酒杯。

「虽然不致命,可长期下来……」

「我知道。」一口饮尽杯中的酒,他依然是那醉不倒的尉迟真金,打断沙陀忠的话他放下了杯子,用筷子夹起了下酒菜自个儿吃了起来,好吧,他饿了一整天,现在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住处,而不是和那群小子一起的住处。

他真的想吃点东西。

「你难道不等狄仁……」

「我只续咱们的旧,在狱中过的怎麽样。」筷子停在空中,锐利的眼神扫过好友,令人震慑的杀气让沙陀忠闭上了嘴,强硬的口气又在下一秒转柔和的笑了出来,如此诡谲多端的性情让沙陀忠叹了一口气。

「狱中哪有甚麽好说的,一再上述表忠才把我放了出来,大概是认为像我这样的人也还有点用处。」知道尉迟真金是如此斩钉截铁的服用棉籽,也许他不该再多问好友们之间的情事,都过这麽多年了,还有甚麽,是不变的呢。

「你有工程图吧。」看着好友终於喝起了酒来,准备动筷的模样让他知道,他们这下可以谈正事了,他们终究还是彼此信任的夥伴,只是也许这次酒会之後,他们也不会再相见了。

「甚麽。」

「我着墨过一阵子,通心柱是关键,你大可善用赤焰金龟转移妖后的注意。」直接切入要点说亮话,与其说着甚麽长篇大论的废话,他知道沙陀忠与自己共事的时间长久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口舌。

「可这得万无一失。」心存余悸的思考好友所说出口的话,依然是如此直白切入重点的对谈,让他爽快的就想跟着尉迟真金做,他更不讶异尉迟真金知道自己知道怎麽使用赤焰金龟。

「相信我,大定会的执着比我们都来的深沉。」放下筷子,双眼凝重的凝视着好友,更表示了他们可不是只有两个人在做事,他代表大定会会沙陀忠,更是表示了大定会想成功的决心,但这两人事实上却只是为了私怨。

「此举,祸国殃民。」

「沙陀,我效忠另有其主,难道我们不该歼灭妖后吗。」他看得出好有忧虑的事情,可大定会可不是一般的叛军,是个抱着满腔抱负为天下的初衷,所以,他们绝对不能失败。「你忘了她是怎麽对我们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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