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星願、心願。 — 章二、過去的不堪。

谁的选择谁在忐忑明明决定不会再见的

谁却强忍着谁又在拉扯怎麽还不舍得

『请搭乘飞往日本札幌班机的旅客尽速完成登机。』

札幌。

那美丽的地方承载着多少宝贵的回忆,承载着多少无法传送的思念,承载着多少……我无法遗忘的,悲伤。

回忆总是最美,因为你不在身边。

你究竟存不存在?还是那只是一场梦?

过去依然不堪,因为我无法遗忘。

那些记忆依然如附骨之蛆,无法清除。

现在,是该画下过去的句点了。

这里,是一切的起源。扼杀过去就没有未来,就算是这样我也别无选择。

我,出生於日本,是正统的日本人,我的母亲、父亲却是台湾人。意思是我只是柳家捡回来的孤儿。

原本不知道的我,那一天知道了,也是一切的开始。

理性的我还是知道母亲跟父亲真的把我当成他们的女儿在照顾,但感性的我,不能接受我身上流的血液不是柳家的,但其实说白了就是我无法认同自己不是柳家的人。

然後我开始对任何人都面无表情,对任何事都满不在乎,於是被其他人欺负着,我不为所动,他们越变本加厉,只有柳家独子,我名义上的兄长,柳枫不同,也只有他知道我所有的委屈。

六岁对於一般儿童来说是快乐的童年。

在那个时候本来就危险的处境,荡到最底。

详细的一切并不值得一提,只是那个人让原本就不信任人的我,变得像刺蝟,对一切竖起针,拒之於外。

但此事影响最大的却不是我,而是柳枫的母亲,我的义母。因为柳家一家之主丧命於绑匪手上,为的是,救下被绑架的我跟那个人。

至此,我不在白天的时候踏出房门,就连义父的丧礼我也没出席,他们口中的罪魁祸首,口中的杂种他们是不会让我出席的。

而我只是不想让义母看见我便伤心一次。

如果问我为什麽不去扞卫自己的清白,我只能说我并不想做白工而已,就算辩解他们还是会把罪魁祸首的头衔挂在自己的身上,那又何必白费唇舌?我只要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别人不谅解那也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这辈子会相信我的大概也只有柳枫了。

後来我只有晚上会出房门找柳枫请他陪我到晚上的河边看星星,一直到遇见他的那天。

让自己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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