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袁泉看到女孩转身举刀的那一刻,心脏紧缩,肾上腺素急速上升,忘记背脊的疼痛,立马起身冲上前去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女孩举着美工刀的刀片插进门面,力道过猛,刀片应声折裂弹飞,划过袁泉的手背,袁泉已经不在意伤口的疼痛,用力把女孩手反折,用全身力气将女孩压制在地上,扭头看墙面上的深邃刮痕。
「啊啊啊!看你做的好事!这门多少钱?看起来很贵,我没钱可以赔啊......」
「蠢货,压紧一点。」华浓坐在袁泉的身上,拿扇柄敲打袁泉的头。
「啊,是华浓大仙,好久不见,请进请进。」与其说是看到熟人开心,倒不如说找到靠山心安,平原道爽朗地开门打招呼。
「平原道,你好歹是这个家的守护神,做什麽缩头乌龟。」
「那东西看起来好凶恶,贫道害怕......」平原道虽打开门,但只站在门内,不敢随意踏出。
「啧。」华浓对平原道依旧满脸嫌恶。
「哇啊!华大仙!」袁泉觉得快压不住,跟华浓求救。
「没用的东西,压好。」华浓侧躺在袁泉的背上,用合柄的扇子抵着女孩的肩膀,轻松地往下压回地面。
「孽缘,何故至此作怪?」华浓问完後,旋即甩开扇面覆盖女孩的脸,数只蝴蝶从扇里飞出,洒着蓝色亮光磷粉,「算了,什麽都别说,我不想知道。」
合起扇子,女孩已安静地趴在地上昏睡。
「你。」华浓扇子比向平原道,平原道下意识缩脖子躲到门後,华浓身形似一缕轻烟卷风飘散,一眨眼在平原道面前聚合,扇子抵着平原道的额头。
「对自己家主的事不管不理,还安稳地坐在家里头,再怎样厚颜无耻,也该有所作为......」华浓看着平原道人形消失,扇子压着一张黄纸在墙面上。
「华大仙?」袁泉揉着肩膀走进门,好奇地四处张望:「咦?刚才那个开门的人呢?」
「嗯哼~不似想像中的没用嘛。」华浓扇子抽离,黄纸翩然落下。
「唉......这门的修理费不知道多少。」袁泉检视门面的受损程度,苦恼地挠挠头。
华浓听到袁泉的嘀咕,飘荡到他身边,坐在袁泉肩上,双手摸着袁泉的头,侧脸靠上去。
「愚蠢之辈,钱财这东西本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是你要折去本大仙的脚?可以为你带来享之不尽的财富哦。」
「华大仙,请你不要再开这种听起来很残忍的玩笑。」袁泉到屋外把女孩拖进门,放倒在沙发上,「没人在家,先打扫好了,做人果然还是要靠自己才行,一开始跟阿宝调帮手本身就是个错误。」
「呵呵,说得不错,我去找豚彘大神喝两杯,你好好做,拿到钱记得买好吃的供奉我。」华浓说完,一溜烟消失。
「好好好。」反正他那次没把钱投进华大仙的胃袋里?话说堂哥叫他来看顾一下室友,但人不见了可不干他的事。
袁泉边打扫边看手表,心想亲兄弟都要明算帐了,何况他们只是堂兄弟关系,打工的钟点费还是要照算,管他目标物在不在,至於这女孩,待会叫阿宝来回收走好了,实在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