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感冒,回来了
------------------
白墨采视角
东旭比白墨采想像中更充满韧性,他跑完父亲交代的耐力训练:操场五十圈。对一般的体力选手没问题,瘦小虚弱的东旭来讲太吃力。
东旭跑到第五十圈,白墨采在长椅上镜镜等待,冲去把快麻痹的阿旭抱起。
东旭在底达终点那一刻两眼一番昏倒了。比白墨采出乎意外东旭的身体,心急如焚望训练超重的父亲。
「看我做什麽,东旭什麽都没讲,我怎麽会知道。」白傲天打呵欠:「带东旭去休息室,他的训练课程今天结束了。」
「谢谢爸爸。」白墨采感激。父亲有了小崔叔叔、小崔哥後,野性大减,抱东旭离开。
「谁准你走。」白傲天:「你送东旭去休息室。」只远处等待的仆人。
「我不准别人碰阿旭。」白墨采瞪视走来的仆人。
「男人的嫉妒心好恐怖,比女人可怕。」白傲天嗤笑:「你送东旭休息,他的训练量必须加在你身上喔。」
「可以。」白墨采看着跟在一旁的仆人:「他是我的,我不准你碰他。」
「算了,你退下。」白傲天拿出手机:「东伶,来接你弟弟。」
「你的占有慾太强。」
「我不喜欢任何人碰他,连东伶都不行。」
「可惜东伶等下要背东旭回家,去打纱袋两千下,我要看到凹洞。」
「是。」
他们连续二个礼拜的耐力训练,东旭总是撑到最後一卯昏厥,白傲天交给儿子双倍的运动量。
「你的脸色差、黑眼圈好大,做噩梦?」东旭担忧。
「睡不好而已。」白墨采勉强咧嘴笑,眼下一层重重暗影:「训练场的床太硬。」双倍的量加上父亲每天派人不人道突袭。
「你太养尊处优。每次我都觉得你要昏倒了,虽然是我先昏倒。」东旭脸红。
「不想我昏倒,就亲我,我的气色会突然好一千倍。」白墨采指自己的脸颊。
温热的唇年在脸颊上,短短的瞬间,白墨采惊喜,不敢自信摀住被亲吻的脸颊。
「像女孩一样。」东旭嘲笑。
「屁,我是男子汉。」手拿下:「你是最遵守纪律的固执男孩。」
「遇到你就不算了。」东旭灿笑。
白墨采双手捧着东旭的双颊:「你要逃,就趁现在,因为我不想停下来。」
这个吻炙热无比。
「师母!白墨采破坏规矩,」女音大吼:「他吻了小旭。」
训练场看不到人影的走廊上传来大吼:「要叫我师父──」暂停零点一秒,音量更大,势如破竹:「臭小子,你老爸都在禁慾,你敢给我吃肉。」
白墨采下的放手,想如今要死了还怕什麽,抓住慌乱的东旭肩膀再吻一次,世界彷佛又只剩他们两个,强烈的悸动窜上来。
白墨采腰上感到疼痛,一溜烟就被踹到的上滚好几圈。
「给在我的禁慾期间内吃肉,想死。」白傲天眼神像要屠村:「我禁慾一个月,火已经很大了。」
「白大哥,墨采的身体状况受不了的一脚。是我诱惑他。」银白发少年认真。
「我也不是眼瞎。」白傲天瞥了东旭身後的黑皮肤大美人一眼,後者巧克力的脸转向就是不面对自己。回去狠狠瞪儿子:「我禁慾你吃肉,看你的小情人帮你求情,你挑一个不想受伤的位置,其他地方我会让你重新回医院包紮。」
「傲天,」崔柔声道,脸已经面像阻止求爱一个月的情人,困窘:「我的腰有点酸,过来抱我。」瞄东伶,少女神态自若。
「我就知道你开始想我。」白傲天张开双臂走来,给个厚实没空隙的拥抱,手不规矩在背上游走。
东伶立即移动位置。
白墨采不公平,坐起身,不满道:「阿旭~」张开双臂。
一百八十的少年做出稚气的举动让东旭岔出声,往前移动,肩膀被一个温柔的力道按住,回头──东伶!
「你自己起来。」东旭灿笑,声音清脆如风铃响动。身後的东伶张大双眼,桎梏东旭的手臂松脱到完全放下。少年回头看姐姐,後者表情一如往常是专属温柔的笑容。他跑去拉白墨采。
「你果然舍不得我。」白墨采喜孜孜抱住东旭,头放少年间上,手扯脸皮对东伶做鬼脸。
「想和我做了?」
「我不要和精虫充脑的家伙做。」东旭挣脱白墨采的拥抱,回到东伶身边,绽放更灿亮的笑靥:「我们回家吧。邵凡哥在车上等我们呢!」
东伶落泪,轻声哭泣,东旭拉着东伶的手和他们道别,离开训练场,消失在白墨采眼角。
「你只是救东旭一命,上辈子的烂事要一笔勾销做梦,就算他好心原谅你。那小丫头照顾东旭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东旭说放也不是放。」白傲天搂着崔道。
「谁告诉你?」白墨采。
「我家的宝贝,邵凡、东伶拜崔为师,把你们的恩怨情仇都讲给我听一遍,比偶像剧精采。你真是烂人。」白傲天嘲讽。
「剪不掉理还乱,我倒真是个大烂人,」白墨采惨笑:「我今生活下来就是要赎罪。」
东旭推开他瞬间,黑眸里有爱有恨,有无奈有哀痛,太无法太轻易接受我。他愿意为我牺牲生命,却不愿意和我分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