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泽】不想见的人-番外
这是《不想见的人》说好的(肉)番外>^<结果肉不够香……(我对不起太太们)
*不要太期待肉,因为又少又难吃
*和上篇有一点点关联,把前两篇不清楚的交代完整
*就是御泽不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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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他,拜托。』
『这样,不会显得太残忍吗?』
残忍吗?是很残忍啊。但是,我不能让他担心。
『……你不後悔?』
不是不後悔,是不能後悔。
『就算被狠狠讨厌?』
就算被狠狠讨厌,就算我们之间只剩恨意,只剩虚假的恶言恶语,就算每次的相见只剩万般的不愿和心痛,就算、就算……
就算分手了。
『拜托你了,仓持。』
也请别告诉他。
别告诉他,我有多麽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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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一直,很想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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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泽村荣纯觉得世界正在旋转。
被压制因床头台灯而照成米黄的床上,朦胧的香是薰衣草风味,缠绕他的鼻尖和他的全身,人们说的滚床单大概就是这麽一回事吧。只不过顷刻的浪漫说有多突兀就有多突兀—堂堂腹黑大男人一枚身体充满沐浴乳余香,还是浓烈的薰衣草口味。虽说是饭店附赠的不能怪他,但泽村还是没能隐忍住而笑了出来。
听见银铃般的笑声,散播花香散播爱的男人假装生气的板起那张过分姣好的面貌:「笑什麽?」
「呵呵呵……」泽村紧紧的环住他的颈间,压在身躯的他越是靠近,花香味越重,而泽村则笑的越开,「没什麽啦。」
「笑什麽啦……」见状,御幸又问,轻轻地抬起落在他胸口的唇。
「就没什麽……啊—干嘛咬我!」泽村吃痛的避开恋人将再次展开攻势的牙,话虽如此却没放开缠绕对方的手,只是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刚刚泛疼的右手臂,果然,微微的牙印形成了偏粉的口子。
「说,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御幸回嘴,下一刻眼下的他拧眉抿唇,是标准的泽村荣纯爆炸预备警示,他才赫然察觉他踩到地雷了。
炸的粉身碎骨。
「……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
约莫一个眨眼的时分,泽村低声反驳,颈後的手握的好紧,是愤怒失望让它们交杂一块。闻语,御幸微微敛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下翩翩起舞,一闪一闪像是渴望脱逃的蝴蝶,炯炯的眼神却未曾尝试脱逃泽村的质问。
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逃避的时刻,毕竟,他欠泽村实在太多太多了,包括信任。
倘若逃开,可能会轻松的多,保有短暂的现在,反之,也可能会煎熬的多,失去长久的未来,失去他。
他不能再失去泽村荣纯了。漫长的三个月他像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度过,无时无刻不挂记那个远在海洋一岸的笨蛋,是否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是否有好好欢笑好好过着没有彼此的生活。他知道泽村不会受苦,因为有仓持在身旁,但他并不知道泽村的心会不会塌陷,因为缺了专属御幸一也的一角。
直到今天在机场看见他憔悴的神情,虽说情绪化的口吻依然,可是悲愤交加的眼眸和依旧诚实的心灵,令御幸一也顿时明了,泽村的心不是崩溃了,而是不见了。
跟着某个不告而别的恶质眼镜,一同被狡猾带走了。
听仓持洋一道,恶质眼镜的本名是御幸一也。
而配带那副称不上有型的黑框眼镜的主人,在泽村荣纯心中早已不是一角,而是整个心。
映入瞳仁是恋人不自觉的小动作—眼跟手一起,泽村紧紧勾着消失三个月之久的心,不愿再次被无情抛下。
「……对不起。」可悲的是,此时他能做到的,唯有道歉一途。
充满悲伤的眼画出苦笑,「我不要听你的道歉,我也不要听你的解释。」
泽村褐色的眸镀上认真,是金色,令他语塞。
「我—」
「我不要,」他没等他接口,自顾自的倾诉着三个月的不甘,「我什麽都不要,御幸一也,你知道吗?我什麽都、不、要!」
因为道歉不能改变什麽,因为解释不能留下什麽。
望入泽村略显落寞的瞳,御幸觉得自己像个大坏蛋,像每个童画故事里的反派,轻易的将善良正义的主角弄伤了,而且还伤的很重、很重。
「那你要什—」明知故问,话语未落泽村的眼神变了,这一幕让御幸深深发现自己实在是糟透了,於是他股起勇气改口,抢先说出彼此心中的答案:
「除了实话,你什麽都不要吧。」
闻言,臂弯中的男人点点头,颈後握紧的手终於不再那麽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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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总该告诉我不能告诉他的理由吧。』
大雪稍稍阻碍视线的凌晨。做出承诺前,仓持朝弯下九十度腰的狼狈男人发问。
『……』御幸一也并未抬起身,看得仓持心都痛了,『因为我不想让他难过—』
『不是吧?』打断回应,仓持趁机走上前,将他近乎直角的腰杆归位,『你们的信赖怎麽可能因为单纯的运动伤害而欺瞒?纵使你的个性再怎麽差劲而泽村的脑子再怎麽不灵光,真心相爱是不变的事实啊,况且这麽严重的伤,隐瞒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仓持接近逼问的口吻溢散凝滞的空气,一点一滴,每字每句嵌入男人向来坚定的内心,却在暟暟白雪的今天,产生无比的动摇。
『御幸。』
男人抬眼,落入那抹被感情纠结成的网。
『你现在不告诉我,但你总有一天必须和他交代,』仓持叹口气,氛围中白烟混着劝戒。
『只要你们还挂记彼此的一天,你迟早要向他坦白。』
只要你还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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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御幸一也觉得世界正在旋转。
仓促的换气声在每次接吻前後,他忍住别让动作显得太张扬—张扬那无法抑制的爱—从胸口直到背脊,不留余力精心经营着,不留余地用力束缚着。
——这个伤,是在和你们的比赛的前一场造成的。
面对极至温柔的爱抚,滚烫的舌尖试探对方的极限,泽村什麽都忍下了,并享受这瞬好久不见的幸福。
——我不想辜负,我们当年的约定。你曾说过若前方只有我,你会永远长不大,从那天起我就期待着,期待着和你交手的那天……
放开原本交缠於後的手,泽村伸出颤抖的慾望拉扯御幸的衣服,笨拙地卸下一切。赤裸的恋人眼神只有怜爱,拚命控制情火的灼烧,自身体深层淌流全身各个角落,最後落在贴紧他脸庞的指尖。
——所以我就下场了。不顾一切的。瞒着教练,瞒着队友,瞒着你,下场比赛了。
昏暗的灯照亮眼前,御幸肩上一道蜈蚣般的缝线溃堤了泽村几个月以来的寂寞,斗大的泪珠滚落憔悴的脸颊,接着浸湿柔软的床单及他的侧脸。
——比赛後,伤势严重恶化,再也瞒不过教练,於是安排手术,且跟媒体串通好,不要报导有关我的任何消息。
不要哭了。依附他的耳畔,他低声呢喃,声音轻的彷佛怀中的他一个不小心便会支离破碎,呜咽声浅浅回荡空间,御幸眼上的黑色蝴蝶暂歇泽村湿润的脸蛋。别再叫我走开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他小声重复着,音量控制在只有泽村荣纯一人才能听见的大小,说着三个月来想他想到快发疯的激动,任凭他们化做几个简单的字眼,不停的倾诉着。
泽村,我好想你。
一直一直,好想见你。
——对不起,我的不告而别,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伤害你,不想看你自责……
不想看你哭泣。
「我也是……御幸……我也是……」断断续续,他发出沙哑的声调,双脚勾着他的,「我也,一直一直,都很想见你。」
一直一直,每分每秒,
爱着你。
//
3.
他轻柔握住停止於他脸庞的手,缓慢柔和地移至唇边,泽村老实地倒吸口气,是紧绷的快感。呼出的热气打在唇上的那只手,以手心为中心,情慾的温度渐渐遍及全身,蔓延心脏。
突然地,泽村感到一阵湿润。
「御幸......」如血液般的色系爬满双颊,「不要舔......」
薰衣草的他坏笑,「不喜欢?」
「我……」才不是不喜欢,根本爱死了,只是,「不是……」
喔?液体供应的一方挑起眉,短暂的沉默是逼迫亲爱的爱人说下去的动力,「不、不要……不要右手……」
御幸显然愣住了,「什麽?」
「我说……」咽下害臊,慾望大於羞耻,「不要舔右手……」
一个闪神的空档,御幸才会意过来泽村所表达的诉求。
不是不喜欢,只是不要舔右手。
所以说,
「那麽,我就不客气罗。」
御幸坦言道,送了一弯晾在唇旁的新月,放开泽村布满厚茧的右手。
这个淫荡的身体。他轻笑,牵起泽村一直以来细心照料,可说是代表生命的左手,最重要的左手,只有最珍贵的人,才有资格好好珍惜。御幸小心翼翼呵护着,捧在手心的动作依旧柔美,充满爱意的眼搅和性感,悄悄放上自己诱人的薄唇。
「我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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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识的避开闭着双眼,一脸陶醉的男友。泽村荣纯总认为有把火由手指缓缓流下的液体延烧,直达早已通红的脸颊,纵然爱火烧如此旺盛,但情欲的拉扯让他矛盾,选择不愿逃离。
无意识的偷瞄虽闭着双眼一脸陶醉,却不时睁眼放个电,完美配合着灵活舌尖的男友。泽村荣纯不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不过太过高超的技巧使短暂的三个月纯洁一瞬间化作泡沫,而且,还是用双方都很宝贝的那只手,左手。
「御幸……你……好慢……」阵阵酥麻截断字句。含着厚茧的手指,御幸意味深长笑了笑,用湿润来回润滑,令湿透的更湿,不该此刻湿润的,也偷偷跃动潮湿的热度。
「喂御幸……」快滴出血的脸小小声反驳,「听我说话啊……」
微微抽离,透明的唾液勾勒晶莹美丽的丝线,白色丝绸映入眼帘後泽村匆忙换了口气,紧张感綑绑令眼神来不及立即撇开,也舍不得,只是一昧看的出神。比起御幸从容媚惑的姿态,他如青涩少年般羞赧的反应更让他欲罢不能。
「为什麽?」御幸细语,吻着手中灼热的手心,「我想慢慢享用,不可以吗?」
「我……」
「信不信,」御幸澄澈耀眼的瞳配挂上天使的笑,若有似无的望了手中物,做出恶魔的发言:「这样,对你就够了?」
什麽?「御幸一也你是在看不起我的意志力吗!!?」
「嗯?我没这麽说喔。」坏蛋抛了个媚眼。
「太可恶了死眼镜,等着瞧!!!」
「我会等着,荣纯。」微微一笑很倾城,泽村荣纯终於明白这句话的含意。
呛声归呛声,身体终究很诚实。这场胜负明显的无意义斗争打从一开始便实力悬殊,什麽坚强的内心坚韧的节操也乖乖臣服於恋人压倒性的口技下,纯洁的心灵随之洒成一床水,拾也拾不回。
一次又一次的翻转,挑拨热情的舌尖几乎逼迫小投手投降,举起滚烫炙热的旗。
「臭眼镜……」一波波激情浪潮拍打泽村混乱的脑海,形成琐碎浪花自然带动不规律的娇喘及下一次的快感,「我……还没……认输……」
「我现在没带眼镜啊,」略略喘息他说,「而且,我也不希望你认输。」
因为认输了,就看不见这麽可爱的表情了。
「哈……御幸……我……还没……哈、哈……」意志力与情欲的搏斗,後者显然占上风,「御幸……我……哈啊……」
「荣纯,怎麽了?」口中抽插的动作从未减缓,黏稠湿滑和蜜糖般的语调一并流出,「荣纯?」
致命一击,意志力最终败在这张过分值钱的颜面下。眼看情爱的巅峰就差那麽一步,眼前的男人竟放开一切,乾脆的停止动作。
泽村瞪大双眼,「……御、御幸……?」
「怎麽了?」昏暗的空间,御幸轻轻问着,抱持疑惑的眼对上他。很是故意。暗暗庆幸自己背着光,想必脸一定和这家伙差不多淫秽吧。
「帮……帮我……哈啊……」
微弱却甜腻,泽村荣纯的秘密武器,连对甜食苦手的御幸也爱不释手。
「帮你什麽?」忍着躁动,坏蛋的角色必须敬业演完,殊不知下半身早已湿了大半,胀痛的很。
「帮我……哈……解决……帮我……」
「一也。」
就是这一刻,御幸一也一直等待的那声甜腻,再捕手一步步的引导下,终於爆发。被强烈情火焚噬的理智,对泽村而言,瞳仁映上微笑男人是冲破感情防线的罪魁祸首,却也是他的全部。甜蜜在御幸脑海逐渐晕染,泽村的眼神、动作、言语甚至是味道都浓浓的渲染出一朵朵花,绽放绚烂照亮世界。再也无法控制,不偏不移地,在泽村幸福泪水滑落前,吻上一口嫣红。
「这样,我才来的及接住你的泪。」
他语,轻而易举敲开毫无防备又或是热烈欢迎的唇,一手拥着一手探进裤裆,一同迎向饥渴的大浪,烫手的敏感立刻做出了释放,发热肿胀的分身吟出高潮的美好,是一潭白雪。
在这之後,又或者在两人都筋疲力尽後,昏昏欲睡的他紧紧牵着他的手,说,「我爱你,荣纯。」
「嗯,」疲惫的眸挡不下爱的涌现,「我也爱你。」他喃喃回应。
「我也爱你,一也。」
-fin
这才是肉好吗。
呵呵呵第一次写这麽激烈的文好害羞XD(舔手大好!!)谁叫lofter撤我文害我斗志旺盛>^<
如果不够肉我会反省的,第一次就这样了~~~
谢谢你的观赏~~节操什麽的掉了就不用捡了,反正没用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