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其他人迅速的回到座位坐下,老师苦口婆心开始把课堂当作他的演讲会,「我说你们啊!快要考试了,也该收心了…」坐在一旁的陈佑然模仿着台上的老师接着说,「不要成天只顾着玩,课业也要顾,知道吗?」连动作都模仿得栩栩如生,我在一旁笑得不亦乐乎。
「安静!」老师大力的拍了拍讲桌。我和陈佑然只好乖乖闭上嘴巴乖乖听课。
微微拿着钱包,「辰辰,我们去福利社好不好?」说到福利社,进入高中这三年我从没去过福利社,「好啊!」我赶紧答应。
我赶紧从书包拿出钱包,但钱包却始终找不到,我开始慌张,将整个书包到了出来,「钱包…不见了。」我哭丧着脸,微微也凑了过来帮我寻找钱包,「你确定你有放进书包吗?」微微再三确认。
我点了点头,「我今天买早餐的时候有用到。」看着凌乱的桌面,心情跟着复杂了起来。
「先去跟班导说吧!」微微轻拍我的肩。
「报告!」
班导一看到我们俩就开始询问,「找我有事吗?」
「我的钱包不见了。」想到钱包不见还是有点难过,唯一能庆幸的是比较重要的证件都有随身携带的习惯。
她皱着眉头,「都找过了?」我点头。
「那你先填这张单子,等等班会课我在帮你问有谁捡到你的钱包。」我训示素的写上班级、姓名、座号还有遗失的物品钱包。
「谢谢班导。」我和微微离开了办公室。
「不要这麽沮丧嘛!今天我请你吃东西,不管甚麽都可以喔!」微微拉住我的手走向福利社。
福利社说穿了也就是路上随处可见的便利超商,我还正犹豫到底要不要走进那人山人海、挤来挤去的福利社,微微就冲了进去,我也好也硬着头皮冲了进去。
「好多人。」我的声音已经不是你能想像的,可以用哀嚎来形容。
微微催促着,「赶快拿一拿去结帐,然後赶快回教室。」我拿起架上我最爱吃的洋芋片和奶茶与微微会合。
看见她抱着一大堆糖果饼乾,「赶快去结帐阿!」我只好向柜台结帐,店员不禁看傻了眼,「总、总共是五百六十元。」微微付出了张蓝色大钞,拿回找零时直奔福利社门口。
「终於,解脱。」我大力的呼吸外头的空气,感觉轻松了许多。
「走走走,出发回教室。」微微提着一袋零食,娇小的身子配上一袋大的不科学的零食走在学校走廊上,真有点不合群。
微微一把零食放在桌上,陈佑然凑了过来,「哇!你买多少啊?」他顺手将零食拿了出来。
微微拿出其中一包海苔口味的洋芋片,「辰辰的钱包不见了,我就买很多零食请他吃,免得她太难过。」甚麽歪理阿?明明就是自己拿很多零食,居然扯在我身上。
我伸手拿出刚刚拿的奶茶和洋芋片,「谢谢。」拿出手机滑阿滑。
我自己吃着洋芋片,陈佑然突然拿走我的洋芋片,我抬头看着他,「还我。」他摇头,「为什麽钱包不见没有跟我说?」
「我刚刚才知道钱包不见,你又不在教室。」我抢走他手上的洋芋片,继续滑着手机。
「好吧。」说完,他走出教室。
「欸,你们又怎麽了?」微微靠近我小声地说。
我摇头,「没阿,我也不知道他干嘛突然这样。」我关上手机,拿出自修翻到上次做到的题目。
「总觉得他最近怪怪的,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注意他比较好。」微微拍了我的肩膀,「不要错过爱你的人,知道吗?」我深呼吸,「我会的。」
顶着炎热的太阳,终於走到了县立体育馆,一进到体育馆微微像是小孩一样到处乱跑,「哇!好凉喔!」我拿出卫生纸递给陈佑然,「欸,你擦一下吧!不然待会会头痛。」他接过卫生纸擦拭着头上的汗。
「走吧!比赛快开始了。」晴婷带领着我们走向室内篮球场。
满满的人坐在观众席,几乎找不到剩余的空位置,穆子玮突然挥手,「这里,我帮你们留位置了。」好不容易穿越拥挤的人群来到了穆子玮那儿。
「我先下去暖身,等等记得帮我加油喔!」他笑得灿烂,想必他等待这一天议定很久了。
「欸,兄弟,好好打阿!不要掉漆。」陈佑然和穆子玮拥抱在一起。
「一定。」他走下篮球场。
微微惊叹,「哇!这是我第一次来看比赛耶!」
「我也是。」我附和着,从小穆子玮就参加过许许多多的篮球比赛,可是这是第一次看他比赛。
铃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双方似乎因为刚开始并没有太大的竞争,很快的第一局落幕,两边都没有得分,可见大家都希望打得保守一点。
我紧张的捏着大腿上的肉,陈佑然却握住了我,我看着他,「你很紧张吧!第一次看比赛。」我点点头,「从小到大第一次。」
无形之中第二局又开始了,由於上一局两方都没有得分,使得大家开始尝试性的开始进攻,每一球都令人热血沸腾,球传到了穆子玮身上,他一个跳跃投篮,三分到手。
观众席瞬间沸腾,晴婷大叫,「穆子玮,加油!」我扬起微笑继续地看着球场上的穆子玮。
很快的结束了四局球赛,穆子玮稳稳地拿下胜利,我们四个冲向球场为他祝贺,「好棒啊!」微微在他身旁又跳又叫,像个小粉丝。
「等等去庆祝吧!」晴婷递给穆子玮矿泉水和毛巾。
微微大声附和,「好啊好啊!去大吃特吃。」
「乾杯!」我举着杯子和大家乾杯,穆子玮笑得开心,「医生说我在打下去可能脚会负荷不了,这是最後一场比赛了。」
晴婷打了一下穆子玮的头,「你可以在爱玩一点阿!自己脚也不顾。」穆子玮轻笑搂着晴婷。
我吃着义大利面,「这是我第一次看比赛耶!感觉你好像有那麽一点厉害。」
「甚麽叫一点厉害,是超级厉害。」他坚持着他很厉害。
我微笑,「看在你赢了球赛,就勉为其难的说你厉害好了。」我们不约而同地笑着。
感觉心里有那麽一点不一样,好像已经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