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前请注意:
*虐业有
*虐业粉有(什
*前半段乱打(#
正文开始
「啪嗒。」
沉重的脚步或急或缓的踏过每寸土地。
「哈啊……哈……嘶……!」
业一个踉跄,原本包紮好的腿伤又重新裂了开来,只见鲜血淋漓的渗出绷带,慢慢的滋润了乾涸的泞地。
「可恶!」
他愤恨的捶打在旁的桦树。
「都是他……都是因为那家伙!」
瞳中充满了杀意,满脑子所想的只有如何报仇雪恨。
渚……
湛蓝色的影子彷佛出现在眼前,但非常遥不可及,根本完全,碰触不到。
他伸长了手。
露出了一抹浅淡的笑。
真可笑。
真可悲。
真讽刺。
真不甘心。
真是……没用……
他哭了。
业崩溃的大哭,同时却不停的笑,颤动着,莹泪划过了脸颊,声响回响在森林。
又哭又笑,嘲笑般地。
从那之後……到底过了多久了……?
过着这种自欺欺人的日子……妄想着渚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痴痴的等待以前那种有哭有笑、平凡却又快乐的岁月再度归来……这样的自己还真的是太天真了。
「因为我……已经什麽都没有了啊……」
哭泣着,终究会被无法自拔的罪恶困住。
悲哀的直直贯穿未来及过去,就像永无止境的泪水,不知为何的於眼眶满满的溢出般ㄧㄧ
是这麽的伤害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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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当他睁开眼时,外头已经下起了雨。
渚吃力的撑起身体,不知为何有如铅块般的沉重,他摇了摇头,将视线摆在房门。
没有声音。
渚暗自庆幸,但窗外的雨却在不知不觉之中愈下愈大。
彷佛薄雾都被吞噬般,滴滴受到重力牵引的水分贪婪的占去了空间。
「……」
现在几点了?
他下意识的望向左腕。
「19:20」
渚咽了口唾液。
他快步翻身下床,着手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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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田同学,你来迟了。」
一到办公桌前,黑发青年便立刻走向前来,笑容满面的轻声提醒。
「……」
是矶贝。
渚下意识的提防着这个笑吟吟的青年,那笑彷佛对他来说只是应付他人而创造出来、单纯将嘴角往上举起的动作。
好可怕。
即使誉有「天才」的美名,渚终究还是无法正视矶贝。
「怎麽了?」
「不,没事。」
矶贝脸上浮现了疑惑的表情,转眼间却还是莞尔。
「这样啊,不要太累了。」
轻声提醒後,矶贝缓步走向渚,低下头。
渚的侧耳划下了一滴汗水。
「我特地把赤羽同学放走了哦?」
渚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
後记:
大家好,这里是依旧没灵感的窗子。
咳,是这样的,近日老朽要准备菁英班考,再加上全民英检班的地狱片语一课十句之每堂课上三课的修罗场,形成了所谓蜡烛两头烧的情况。
幸好菁英班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