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特抱我进我们在夏威夷当旅馆住的小木屋。我喜欢这样被他悬空抱着﹐觉得他好强壮﹐好可以依靠。
他轻轻把我放在床上。其实﹐我们早就上过很多次床﹐只是守住最後一关。麦特出身虔诚的基督徒家庭﹐观念也很保守﹐所以愿意配合我要作处女新娘的想法。
让他耐心等了一年多﹐今夜﹐我该好好补偿他。我这麽想﹐身体的感觉却不由我做主﹐张开的双腿一绕住他的壮实腰部就开始紧张起来﹐愈来愈僵硬...
痛﹗从来没想到会这麽痛﹗我失声尖叫。麦特却误以为那是激奋的呻吟﹐继续挺进。我恨不得推开他﹐竭力忍着。痛就痛吧﹗这是我该经历的过程。
终於结束了。麦特附上我耳边说声“我爱你”﹐就从我身上翻倒到一旁﹐立刻睡着了。我可以了解他有多累。我也很累﹐却睡不着。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痛的吗﹖为什麽好些小说里描述的痛过一下以後如潮的快感﹐我丝毫也没有体验到﹖
*******************************************************************************************************
电话刚响起的时候﹐我以为是麦特从外面打回来的,因为我手机关着就打旅舘的号码。接起来﹐听到的竟是乾爹的声音﹗
“乾爹﹗你怎麽会有这里的电话号码﹖我们来以前都不知道这间小木屋电话几号。你怎麽会知道﹖”
“你们小俩口婚礼一结束就比翼双飞出美国大陆﹐手机关上,就以为乾爹找不到你们啦﹖”他笑道﹕“只要我想要做的事﹐没有办不到的。”
我就折服他这般的自信﹗
“怎麽样﹖夏威夷好玩吗﹖”他语气轻松地问。
“风景很漂亮。”我据实报告﹕“可是你知道我不会游泳。麦特去晨泳去了。待会他回来会开车带我出去兜风。”
“麦特去晨泳﹖”乾爹诧道﹕“这麽早起来﹖我还以为你们一定晚睡晚起。刚刚还怕太早打电话吵到你们呢﹗”
“乾爹---”我欲言又止。
“怎麽了安琪﹖”他的声音立即溢满了关心﹕“蜜糖﹐告诉乾爹你怎麽了。”
“我---已经三个晚上了﹐每个晚上我都痛。我本来以为只有第一次会痛﹐没想到後来还会痛。所以﹐每晚我只让他做一次。他觉得不够。可是我真的不能承受更多---”我毕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又让乾爹作了一次我的心理医生﹐对他全盘托出积压的委屈。
“噢﹐安琪﹐你需要放松---”
“我知道﹐我一直在试着放松---”我开始哽咽。
说不出口的是﹐乾爹﹐会不会只有对你﹐我才能真正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