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HP]我的初戀里德爾》 — 第一章:墨黑的瞳色

「…。」

先是一片的模糊,後连接着的是雪白的世界。

「很高兴你起来了,我的小宝贝。」

我知道这个人,她是我的母亲,是我唯一的亲人,也因次我会更珍惜这仅存的唯一。

不安的我低声问道:「…我是不是很丑?」

感觉到我刚才的梦影响我很深,虽然梦境不清楚,却能将带给我的情感深深印入我心中,是悲伤与愤怒交错着。我母亲也很明白我的心,她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够比我自己还更了解我的人。

我内向过头,导致社交出了问题。而我也时常把自己关在厕所里哭泣,因为麻瓜学校的人都会欺负我,连老师也看不起我。然而这一切都彷佛已经不再有解决的方法,我就好像只能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死亡为止。成为一个没有人爱、没有人陪伴的孤单老人。

为此,我的母亲不再让我去麻瓜学校,还替我办了休学。因为她知道我会逃避面对,逃避那些人的眼睛,继续待在那个地方只会使我更加痛苦。反正麻瓜的学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十一岁时到来的入学通知信封。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斯莱特林,是个古老的纯血贵族家族,但我认为这个众所皆知、每个人都崇拜着的贵族家族,会在我这一代终结。

「母亲,为什麽不回答?」,我拥有默斯坦家继承人才拥有的血色的眼眸,现正反映出我母亲的面容。她是位非常美丽的女人,但我却与她不同,因为在小时候,被自认为正义的白魔法师,用恶毒的魔咒攻击了我的脸庞,导致我一半的脸毁容,找不到任何能解除这魔咒的方法,就算是换张脸或动手术,我的面貌也会转变回我原本的模样,所以我丑陋无比。我的脸也是我被众人排挤的原因之一,证实了人总是『外貌协会』。母亲笑了,但笑中却带苦涩。「不,你很英俊,就和你父亲相同。」

我知道我的母亲在欺骗我,虽然是出自於好意,但是我已经不想要母亲再催眠我,让我认为自己真的没有那麽丑陋。我想多说些什麽,「…母亲。」,但她安抚我而阻断我说话,「乖,你先睡。我让赛恩去做个生日蛋糕,庆祝你的生日。好吗?」,我自然不会拒绝​​,因为我相信我的母亲做的任何一切都是为我好。而这一次十一岁的生日,我想依然只有母亲和家中的家养小精灵,赛恩,替我庆祝。

「好。」

看着母亲离去我房间的背影,我下了床走向置於衣橱中的全身镜。打开了衣橱门,看到的是那张一边苍白清秀,另一边则丑陋无比的脸蛋。咽下了累积在口腔的唾液,我迅速关上了门,不回头不想再看自己可怜的模样。叹了口气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并坐下,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本日记本。

这本日记本被我施了魔咒,只要是除了我以外的人想去阅读,那麽这本子就不会打开。我擅长各类型的魔法,我想这也是我唯一的优点吧。

拿起了麻瓜公司出产的钢笔,在日记本上一行一行的挥舞着,把自己心里所想的都写上去,就像是将自己的情绪都封闭在里头一般,让自己的一切都成为了秘密。写满了一整页密集草写的书写体,我阖上了日记本。而写完後感到舒畅许多的我走向了窗​​​​边,看着窗外雾茫茫的景物,旖旎的欧式房屋内部空间大,因为施了各种魔法,而使这间屋子里头成为一个与外表不相符合的迷宫,这是在我们受到袭击时唯一能逃过一劫的方法。任何人都知道我们家族只剩下母亲以及看来平凡的我,所以每个有企图心的人都会想要​​夺取我们家族的财产以及各种的稀奇的魔法物品、药物、咒语研究。

「小宝贝,让我说一件事情吧。」,母亲推开了老旧的却相反坚固的大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音让我感到不安。「啊…好的。」

她依然是挂着微笑,但这次是真实的笑容。「母亲知道你内向过度,导致无法与常人沟通。但是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虽然说我也不期望你会继承家业,但至少你也要学习交个朋友,让你的生活更加美好,对吧?这样才是对你更好的。」,我不太明白母亲想要表达的是什麽,她说的片面意思我都明白,但是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些,所以一定有什麽话没有直说。「更好的…什麽?」,我提出了我的疑问,而她自己也有想说的,就一并说出。「你该拥有更好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误,都该是我的。所以…我一定要在我死前,尽可能让你能活的美好,确保未来也不会改变。我知道你不会明白我想要说的,所以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和你说了。」

她蹲下身子,捧着我的脸,她的眼睛温柔如水,是在她身上我最喜欢的部份。「我替你找了个擅长交友的人,他够有经验,所以我想他可以帮助你。放心,他和你差不多年龄的。」

帮助我?

一听见有陌生人要见我,极大的反应过度使我推开了她,并且是猛力的。「不要!…」,她起初为这忽然之间的动作是睁大了眼表示惊讶,但她很快的就结束了那尴尬的表情,她靠近了我些,之後将我搂入她怀中。「小宝贝…,你得要这麽做。」,见我不语像是不相信她一样,便再补加一句,「他不会伤害你的。」

她做出了发誓的动作,让我如钢铁般坚硬的心墙卸下,才点头答应了。「…恩。」我相信我母亲不会让试图伤害我的人接近我的,因为我相信她,相信我唯一信任的人。

到了大厅,看到了一个男孩子坐在沙发上,他正写着一封信交待给他的猫头鹰,见到母亲带着我出来,他就绽开那灿烂的笑颜。「默斯坦夫人!…这是你的儿子吗?」

眼前的人笑容如温和的春阳,也因为这般温暖而令我不敢接触的感到不安。

想要向後跑离这种场合,但母亲牵住了我的手,给予了我安心的微笑。她安抚我後就望向坐在沙发上的男孩。「是啊,雷恩。」,男孩子俏皮的跳下沙发,并且快速的迈开脚步向我,我感受到心跳加快,尤其在他定点於我仅仅一公尺处的地方,我的心跳快的彷佛会立即停止一般。他伸出他的左手,对我勾起笑容。「雷恩˙诺贝尔,叫我雷恩吧!」我手颤抖缓慢的握住了他的手,那温暖的触感与母亲的冰冷不太相同,而我更喜欢这样温暖的感觉,所以我有些贪恋。他见我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晃了晃被我握住的手,笑笑让我说话。「介绍你自己吧!默斯坦。这是第一步。」

母亲靠在我耳旁耳语,我迟疑了一下才开口。「你好,我叫做…琉璃˙默斯坦…。」,他立刻接话,「琉璃吗?听起来是个很棒的名字!…并且与你的眼睛相符合。」这是在赞美我的名字还是眼睛?「…谢谢。」,反正,这并不重要。

我松开了手,之後别开与他对上的视线。他拉着我坐到沙发上,我因为没有话题可以聊,所以感到了尴尬,但一回头却发现母亲已经离开了大厅,於是我只能沉默来应对。

「琉璃?」

交朋友,果然很困难。

「你的脸怎麽了吗?」,他手触上我左脸几乎整面的凹凸不平滚烫的伤疤後,我覆盖上他的手。「…受伤。」,听我这麽说,他也只能再问,「咦?是火灾吗?」,我摇头之後抿了唇。「毒咒。」他喔的一声点头,抽出了被我触碰着的手,忽然感到空虚的右手我也就放下了。「雷恩。」「恩?」「…母亲呢?」「啊?」他环着胸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也不清楚。」

看来雷恩是一个友善的人,难怪母亲会说他有很多朋友。「想出去玩吗?」,雷恩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坠饰,我立刻联想到某样魔法物品。「是通往到对角巷的门钥匙。」,他跨张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真厉害!你连通到哪都能猜中。那麽要去吗?」。我从一年前退学後,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庄园了。「…要。」「那走吧。」

我们两个都碰上那水蓝色宝石的坠饰一瞬间,经过了让人感到恶心不适的传输移动过程,瞬间的来到了对角巷。看着人来人往的景象,我抓紧了雷恩的衣角,他对於我的动作也只是轻笑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我不得不这麽做。「你放心吧,对角巷总比翻倒巷安全。不过你还是得…。」,他握住我抓着他衣角的手。「牵好我。」

我并不会被这麽一个温柔的举动感动,因为我知道他并不完全是真心的,肯定是被我母亲要求这麽做,所以他才会和我交朋友。「…。」

他和我游走在人群间,毫无目的的行走着。「默斯坦夫人说你已经十一岁了,我想过不久入学通知书就会寄到你们的庄园,到时候你就会是我的学弟了!」

这麽说起来,他年龄比我大?「…。」,他没察觉我一脸疑惑的模样,顾自己说他的,「我还记得通知书里附加的购买学习用品的表格内容,我就顺便带你去买吧,我记得这次课本好像没有变化,那些小钱我出就行了,毕竟让你没带钱出来是我的错。」

听起来雷恩还真是个温柔的人。

我感到一丝丝幸福的感觉,勾起了淡淡的笑颜,不明显,但是看来一整路总是担心着我的雷恩一下子就发现了。「琉璃?」,我不太明白他为什麽要忽然叫我的名字,所以我盯着他等待他下一句话,而他也说出了我意料之外的话。「…如果你没有毁容的话你一定长的很好看。」

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他人的赞美,因为这会让我感觉尴尬。「啊…谢…谢谢。」,我有些结巴,但他并不在乎。「你母亲和我说过你活的并不开心。」,话题转的有些突然,我脑筋差点转不过来。「我…的,什麽?」「不过你尽管放心吧,只要我还在学校,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所以你有事情一定要和我说,无论是谁欺负你,你也一定要向我坦白,好吗?」,他停下脚步说了一大串的话,我虽然听懂了却又不明白。「为什麽要和你说?」

不知道为什麽,我问了这个问题後,他变的有些沉默,我认为他是刻意少和我说话,可是我不清楚、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麽,他会忽然变的那麽冷漠的。

「雷恩。」,我唤了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回头和我继续说话,但是他并没有这麽做,只是一直看着前方。我感受到胸口生闷的烦躁,於是我握紧了他的手。「雷恩!」「…你只需要把你有困难的事情告诉我就行,我能的话一定会替你解决。」,他最後就只说了这句话,之後也都没在说话,直到进书店。

「怎麽说呢,这里是最沉闷的地方。因为书籍并不能让众人感兴趣,我是说大多数。」,他走上楼梯到了第二阶层,从某个书柜中拿出了一本书,靠在栏杆边与我对话。「不过书中有许多神奇的,说也说不完的有趣的事情。之中也有咒语书。」,他扔给了我那本,我并没有接住它,而是等他掉在地上後我才捡起。「白魔法大全?」「恩,这个世代黑魔法大多数是犯法的,而黑巫师也使众人厌恶,所以大多数黑巫师并不会承认自己的身分,除了一些疯子。」,他耸了肩对这件事情表示无奈。「上来吧,我介绍更多给你。」,我走上楼後将书放回原位,嘀咕道:「我想内容也都大同小异,没什麽差别。」「那就挑些我们需要的吧,琉璃。」

出了书店,我口袋里的是被雷恩施了缩小咒的装着书的袋子,他环着胸、皱了眉思考,喃喃自语许久後才对我绽开笑容。「魔杖和校服!我终於想起来了,这两个你自己去就行了吧,其他的我处理。」,他将一些金加隆塞入了我的手中,指了两间商店的方向之後就跑入了人群中见不到了背影。

「雷恩…。」

我的世界彷佛又失去了光明,只能在黑暗中行走着,孤寂的。独自购物对他人来说也许并不困难,但对我来说的话,是的。

到了一间破烂、彷佛要倒塌的店家前,门破旧到木板已经破了许多洞,并且沾满灰尘。这对有洁癖的我来说并不是好的地方,但我得要进入并且买我的魔杖。

「欢迎光临!…每当这时刻,客人总是特别多,对吧?我是代班的,原老板有事情必须要…离开一阵子。你会在意吗?」,白发苍苍的老头子精神看来很好。「也…也许吧。」,我只想赶快把东西给买好,赶快离开,因为这里感觉真的很糟糕。

「喔!…我一看你我就知道你是谁,不过…恩,没事。把你的手给我!」,我将我的惯用手--右手伸上前,他稍微查看一下之後就往柜子爬上爬下,这不像是个年纪一大把的老人会做的事情。「这个…你试试!」,他跳下梯子之後将布满灰尘的盖子打开,里面的魔杖看来并没有很糟糕---好吧,是有些,因为他看起来就只是枝树枝。

挥了手中的魔杖,红光从枝头而出至地板。老板看来并不满意,粗鲁的夺走了魔杖放回盒子。「看来那并不适合你啊…啊!这个、这个!」

时间飞逝,已经过了几十分钟,我和老板也显得不耐烦了。「这些家伙可真挑,我看…还是拿出『他』好了,这可是我的秘密,你别告诉别人了。」

是一根白色夹杂着灰的魔杖,他对我来说有很大的魅力,没有原因。「我想材料我就不必说明…,使用『他』吧!」

一道黑色的光从魔杖顶端射出,并且到远处形成了一个骷髅头。「…你还真是具有黑巫师的天份。那些有名的黑巫师的魔杖大多数是在我这里挑选的,并且都会是黑光。」,他看来并不会相当排斥,可能是因为黑巫师至今还没有大规模的杀害白巫师和麻瓜吧。「…那个,既然他…已经成为我的,那…我可以知道他的制成材料吗?」

老板看起来不意外对於我会问的事情,他叹了气之後背对着我。「…这是我父亲的骨头和头发制成的。」

我听到此事愣住片刻,因为我有些讶异人的骨头和头发也可以成为魔杖的材料,这是很神奇的事情啊!「…恩。」,老板虽然看起来很悲伤,但是我并没有打算要出口安慰他,因为我不擅长,所以我也不想搞砸了。「那麽,钱--」「他自己要跟着你的,钱的问题就算了吧…,你要好好照顾他,不要伤了他。」

我看着手中的银白色魔杖,那打磨的光滑的触感,实在让我想像不到这是人骨。「好。」

出了魔杖店,雷恩看来在门口等了许久了,他对我抱怨着。「太久了!…」,这又不是我的问题。「…。」,他以为我安静是因为我愧疚了,但事实上我只是不知道我该说些什麽才适当。「好吧,看你都那麽诚心诚意的检讨了,我就原谅你吧。校服呢?」,他的微笑僵着,因为花了这麽久的时间这两项是该完成。「还没。」「好吧,我带你去那家,快跟上吧。」

我抓着他的衣袖,跟在他的身後。我在这段期间只是一直放空着没有多想,而他则是时不时就转头看我一眼,我有些疑惑,而他也观察到了。「啊…我只是有些好奇你的魔杖而已,每个魔杖会选择和自己个性最相近的,像我的魔杖就是个热情容易放不容易收的魔杖,那你呢?」

我的魔杖是老板的爸爸,这样解说是对的吗?「老板没说,这也没什麽特别的。」「是吗?…啊,到了。」

他先跑入了店里头,而当我要进去时,一个看来和我同年的男孩从中走向外,那充满魅力的墨黑眼眸,以及那完美如雕像般的标致五官,如同刻在我脑海般的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雷恩,刚才那个男生是谁?」「刚才…喔!那是二年级的,小我一岁,我三年级。」「你知道他更多事情吗?」

他认为像我这样的人会忽然打听一个陌生人的事情非常稀奇,但这并不是坏事,所以他就告诉我了。「汤姆˙里德尔。我关注过他,虽然说他各方面的成绩都相当优良,而且也很受所有人包括教授的欢迎。但是我发现他并不属於任何一个现在存有的贵族家族,所以我猜测他是麻瓜出身,你知道这代表着什麽吗?」,麻瓜出身?「不知道,但…他看来不像…。」「麻瓜并不是所有都是无知的,有些麻瓜也是他们国家的贵族之类的,那种气质自然也会呈现,所以这并不奇怪。而我刚才所想说的,麻瓜在斯莱特林是相当受侮辱的…类种,他没有受排挤,代表着他有着非常厉害的交际手腕。」,他见我没有要继续提问的意思,就满意的拍拍我的肩膀,之後和老板娘说了些话。我看着那个叫汤姆˙里德尔的男孩离去的方向,心中萌生出了一丝的感情。不该有的,因为我是男生,而他…看来也是,虽然在巫师界我记得同性恋不犯法并且有同性恋结婚,只不过还是不盛行并且不被看好而已。所以…别再想他了吧。

东西都购买好後,回到了默斯坦庄园。母亲看来早就知道雷恩带我出去的事情,所以不担心。「啊,谢谢雷恩带我们家琉璃出去…你们买了,喔!对,入学通知信封已经寄来了,你还想的真是周到。之後也要麻烦你继续照顾我们家的琉璃,他太害羞了,不容易和人交朋友,没我在他哪儿都不放心。」,雷恩勾个微笑轻摇头。「对於我来说,琉璃并不算是你所想的,他看来可以很…活泼的!」

活泼?…我不都一直死气沉沉?那麽雷恩是哪里看出我有那样子的浅能?

「雷恩,你赶着回家吗?如果不的话就请留下来陪我们庆祝琉璃的生日吧。」,妈妈看来和雷恩的父母交情还不错,所以雷恩就答应了。「那就麻烦你们了。」

今天的事情很多,我得要赶快回到房间写下来在日记本上,所以把雷恩送入客房後,我就进入我房间并且锁上。

「今天发生很多事情…。」

我边自言自语边挥舞着手中的钢笔。

「印象最深刻的是…。」

我停下动作,想起脑袋里还记着的那张俊美的脸蛋,这比他从前看过的任何人还要完美的外貌深深吸引了我。

「汤姆˙里德尔学长,我想…他是我的初恋吧。」

接下来的事情我一件也想不起来了,因为我脑袋里装满满里德尔学长,无论是他的外貌或是他隐约透露出的贵族气质,都是令人着迷的。

「我的初恋…竟然是一个男生,而且还是一个连话都没说过的学长。」

我自己嘲笑了自己,因为这实在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我想母亲知道了一定会生气,雷恩知道了也会觉得我恶心。况且我长的这麽丑,哪有那个资格去喜欢他那样的人。

自卑的使我开始感到烦躁,我甚至今天的生日都不想要过了,只想让自己好好的睡上一觉,忘掉所有的是非。

「琉璃?」

雷恩用开锁咒进了房,我想他应该在外面唤了许久,而我都一直没有回应,所以他才不得已去冒险有可能侵犯到我任何隐私的行动吧。

「…我想我先洗个澡吧,雷恩,我等一下就到大厅了。」,他​​​​听我这麽说并且相信我没事而放心,关上了房门。我从衣柜翻出几件丝质的高级的衣物,而我也不会花太久的时间在选择衣服上,所以我就挑了件顺眼的就入了浴室。

约九点多时,我整理好衣着後就到了大厅。蛋糕并不大,因为我们没有打算浪费食物,并且也没有太多料理点缀,因为我们吃不完那麽多,三杯暗红色的液体,我想不会是红酒,应该是葡萄汁。

「我们的主角来了,就位吧!」

今年的生日多了一个人,气氛就变的不太一样了。他们俩人以及赛恩为我唱起了生日快乐歌,我喜欢这种幸福的感觉,这有可能是我生命中唯一刻如此幸福。「许愿吧,寿星!」

「希望…妈妈健康。希望…雷恩健康。希望…」「第三个愿望不能说喔!」「好。」

是啊,当然不会说,毕竟这个愿望也是说不出口的。

这个愿望就是--我想要和里德尔学长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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