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花舞节後,每天慕名而来到醉月阁的人不胜其多,这让她与苹绣姊姊每天都累到不行。
回到房内的柳烟雨立即褪下那一身让自个儿不舒适的装扮,将自己埋进梨儿帮她准备好的热水里,让自己好好放松。
殊不知早已有人偷偷尾随她,在她将梨儿遣开之後那人就已经悄悄的进入她的房内,正虎视眈眈的望着她。
看着梨儿离去後,烟雨阖上双眼,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那平凡的脸蛋居然可以引起如此之多的赞叹,一年前她还是个在街市上卖身葬父的乞丐娃儿,而今却成了花舞节的花首,每天慕名而来的人不胜其多,有谁还会去探究一年前她的有多苦,这命运会不会太造化弄人!
就在她还在感叹时,那人已经悄悄逼近了,瞧见烟雨没注意到,立刻在烟雨的颈上一点,下一秒她就昏了过去。
不一会儿,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住,嘴巴也被塞住,定睛一瞧才发现正是那赵天甫。
「小美人儿,今晚就让爷我好疼你」赵天甫色眯眯的看着裸着身子的烟雨,烟雨想动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在躲也没用,爷我今晚要定你了」望着赵天甫一步步逼近,无奈自己口中被塞了布巾无法喊出声,还被点了穴无法动弹。
「难道,自己就只能这样受那禽兽污辱!?」想到此不禁哭了出来,闭上眼咬着牙强忍住泪水,接受这难堪的一切。
当自己觉得已经踏入无尽的深渊时,发现那该来的一切,居然没有发生,睁开眼一看那赵天甫不知何时已经与人打了起来。
而自己的房里多了两个男人,一个与赵天甫打了起来,另一个则是坐在的床边用披风为她掩盖着裸露的身躯。
「臭小子,你们是何人敢破坏本王的好事?」赵天甫打不过諆颢,被他压制在地,这嘴还是不学乖。
「放肆,你敢这样对我家主子说话!」
「哼!他算哪根葱,敢从本王手里抢女人」看到那男人坐在床上抱着自己即将得手的女人,他赵天甫就是气不过。
「你!怎麽如此放肆!」望着主子微笑以对,他真想不透难到主子都不生气?
「既然你这麽想知道我是谁,那我就告诉你我是谁!」被諆颢称为主子的人起身,将披风把烟雨盖好点了她的睡穴,然後走向赵天甫。
「在下,君恩宇,不过人家都称我三爷」此话一出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气,除了烟雨以外。
这让赵天甫吓得不轻,他那料想的到自己居然招惹到皇亲贵族,而且还是与当今圣上为孪生兄弟的君三爷,这君三爷他可惹不起,连忙起身磕头道歉。
「你走吧!本王今天不想与你计较」对於这种人他不想多说,摆摆手让他走也好。
「爷,你……」看穿了諆颢想问什麽,他举起手不让諆颢问下去,露出那一贯的微笑。
看见主子不想多说,他也就没继续追问下去。
「走吧!諆颢,此地不宜多留」君恩宇走向床边为烟雨身上的披风拢好,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颢諆虽然对主子的举动不是很理解,但是主子会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阖上房门随後也跟着离开。
「爷,你点了那女人的睡穴」諆颢望着主子的背影,刚刚似乎没为那女人解穴。
「两个时辰後,那穴自然会解开」语毕,君恩宇就立刻施展轻功离开醉月轩,而颢諆则随後跟上,一黑一白的身影化过空中。
窗外的天,泛白,睡了一夜的烟雨,四处张望那赵天甫早已不见身影,而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件披风,也穿上了单衣,昨夜她只依稀记得那两人进来救了她,之後所有事她都不记得了,只是在昏睡前她似乎有听见那人叫”君恩宇”。
打开房内的窗户,一阵冷风吹进,现在是初春,清晨还是微凉,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君恩宇是吧!这名字她记住了,有朝一日这份恩情她会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