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混混不怀好意地开口,「来这里摆摊,也不事先拜拜码头。你打听打听,这里可是谁的地盘?敢在老子地盘上做买卖,也不知会一声。」
「你想做什麽?」
带头的在跟郁文说话,另外四人则是走到画作,轻蔑地看着画。
「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要来做生意要懂得规矩,本爷只是按照规矩来跟你要点钱去喝个茶水,就乖乖地拿出来!」带头的边说话边拿着小刀在自己的胡须滑动,凶狠地望着郁文。
郁文想不到自己身为知府的少爷怎麽会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心有不甘,自己辛苦赚来的钱,还要分给无赖,无名火便冒出来,大声地说话:「别做梦!我不可能给你们!」
小展抽出身上的短棍护着郁文,怒视着那些地皮流氓。
带头的混混大声地说:「好!敬酒不喝,喝罚酒!兄弟们上!」
二人将郁文的画被撕的碎烂,二人围打小展,带头的混混与撕画的人接近郁文。
小展无法分身去保护郁文,大声地喊:「高湛,少爷有危险!快来啊!」
「不知好歹的家伙!」三人围打郁文。
郁文不会武功推挡几下,拳头就不断落在身上,第一次被打便被打得这麽惨,痛到趴在地上任人踢打。
「高湛,快来啊!少爷被打了!」小展更加心急地撕声大喊,因此失神被打了好几下跌坐在地上,看到郁文嘴角已经流出血来,不顾自己仍被打,赶紧爬到郁文身上护着他。
高湛听到小展的叫声,快速跑过诗瑜与锦儿身边。
诗瑜也听到小展的声音,随着高湛的身影看到一群人正打着趴在地上的小展,而小展身下有一个人,於是快步走上前。
锦儿急忙拉住诗瑜,「小姐,危险!阿同,过去看看!」身边的家丁持棍跑过去。
诗瑜仍继续走过去,而刚才那对购买郁文画的夫妇,也由另一个方向走往这里。
高湛冲入人群中,一人对五人,俐落地用剑鞘与他们对打,小展抱起郁文。
「少爷,你流好多血!」小展看见郁文的胡须已经脱落,嘴巴不断地流出血来。
带头男子示意旁边的二名混混,他们随即上前前後死命地抱着高湛,一名拿出小刀刺向他,高湛微侧身,刀划破左肚边。
高湛想抽剑伤人,却想到老爷是知府的身份,让他无计可施,只能使出浑身的力量挣扎。
带头的男子与另一名混混将小展架开,郁文又跌在地上,让他痛得哀号一声。
小展的双手被一名混混架着,带头的男子接近郁文想取他腰上的钱,郁文死命抱着第一次所赚的十两银票。
带头男子又踢了郁文一下,让他再抱着肚子哀号,「不给是不是?好!老子就给你颜色瞧瞧!」说话间拿着小刀接近郁文。
小展大喊:「少爷!高湛,快想办法!」
郁文见状往後退缩,带头男子持刀的手向上抬起,眼神带着杀气。「呀…!」
买画的男子示意家丁上前,他的右手快速抽起一支毛笔射出,笔插入带头男子的手腕,男子抱手大喊:「啊…!」
家丁挥拳打向前方架着小展的混混,另一头的阿同也挥棍打向高湛前方的一名混混,高湛趁势打退身旁的人,快跑过去踢开带头的男子,再与其他二人对打。
小展脱困,赶紧抱起郁文,「少爷!」
官府的官兵从街角冲过来,「抓起来!全部抓起来!」五名地皮流氓四处逃窜,随後全数被抓。
诗瑜与锦儿看到小展身上的宝宗浑身是伤,口吐鲜血,快步上前。
「宝宗!」
卖画的男子带着妻子与家丁离开群众,三人消失在街角。
「林三少爷!」胡捕头由小展与高湛认出是知府的三少爷,官兵们都面面相观,直觉不妙。
诗瑜蹲下身来擦拭郁文嘴角的血,也为他把脉。
郁文直喊着:「痛!诗瑜,我好痛!」让诗瑜心疼地抱住他。
小展着急地说:「诗瑜小姐,都是小的错!请你救救少爷!」
诗瑜心疼地抚摸他的脸颊,「快!带少爷到我爹那里!」
「是!」高湛背起郁文快速奔跑,小展也帮忙撑着,诗瑜与锦儿、家丁紧跟在後头。
胡捕头大声地对街头上的人说:「有谁可以说说刚才是怎麽一回事?」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出状况,让胡捕头铁青着脸收队回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