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翊回来的时候韩成泽睡得迷迷糊糊,男人没有叫醒他,缓缓抽出他尿道里的电振动棒。韩成泽是在他的动作过程中醒过来的,魏翊解开重重红绳把他放下来,他像瘫痪一样跌倒在魏翊怀里。
调教室里的灯光可以调节,暖黄色撒在皮肤上,韩成泽懵怔的瞬间有种回到童年的感觉。他迷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发出一声小兽见到母兽回巢似的朦胧叫唤:“唔……”
魏翊从离开到回来大概两小时四十分钟,他把韩成泽扛在肩上,拿起牛奶朝与调教室相连的卧室迈去。
韩成泽手腕,脚踝,腿根,被拴的地方无一不是酸痛难忍,想活动一下可手脚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於是毫无骨气的被魏翊扔在床上爬不起来。
“我去洗个澡。”魏翊开始换衣服。
“我帮你?”韩成泽试图起身。
男人笑着瞥他一眼:“算了,你把牛奶喝了吧。”
韩成泽悻悻的缩回头,表现出一副闷闷不乐的顺从的模样:“嗯。”
他没有爬进被子里去,打开床头早就变成常温的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
一踏进这里至少要过一夜,而灌肠之後魏翊不允许他进食,除了作为狗奴的进食调教以外,韩成泽在这间调教室里从来没吃过饭。但是魏翊不会让他太饿,一天一次,每晚都会拿牛奶给他。
从晚上到现在,身体消耗的水分太多,他确实非常渴望液体的滋润,但又懒得上厕所,所以只喝了一半牛奶。
魏翊冲完澡回来的时候韩成泽半躺半侧坐在床上等他,手撑在床上,一脸盼望夫君的小媳妇模样。
“这麽乖?”
虽然知道他是装的,魏翊还是觉得很有意思,笑了出来。
韩成泽低下头,用手指揪住被面。
心里却在默默盘算:看来今天是不再做的意思吗?
魏翊光脚穿着浴衣,脚踝上还有水珠,头发也只有半干。他爬上床,韩成泽自觉接过他擦头的毛巾帮他擦乾净脖颈,想接着给他擦头发的时候,手腕却被一把抓住。
“不用了。”
魏翊的声音有点生硬:“我自己来。”
两年多了,韩成泽也是第一次帮他做这件事,不知道他的喜好是怎样的,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不再说什麽,搬过魏翊修长结实的双腿轻轻按压着。
魏翊手放在头後面,点了支烟,仰躺在床中间,两腿搁在韩成泽赤裸的大腿上。刚洗完澡有点燥热,他解开浴袍的带子,将完美的人鱼线暴露出来。
“帮我按按腰。”
魏翊吐了口烟,手指弹开遮住自己引以为豪的健美躯体的浴衣一角。
韩成泽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等魏翊满意之後,爬到他身边躺着。
男人身体动了动,韩成泽听到他问:“牛奶没喝完?”
“没……”
“全喝了吧,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出去呢。”魏翊笑话他。
韩成泽直起身体想喝奶,魏翊转换了脸色正经道:“明天我要出去,你注意多喝水,多排尿,不要发炎。”
“嗯。”韩成泽喝着牛奶闷闷地应着。
“这几天住在这里吧,你还方便吗?”
韩成泽自然是不想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何况下周有几个要到处跑的工作,但他还是柔顺地点点头:“嗯。”
男人看着他喝完奶,用食指在他双唇上摸了一圈,染上一层奶白,送到韩成泽嘴里让他舔乾净。韩成泽像无知的吃奶的小兽一样仅用舌尖舔舐他的手指,担惊受怕似的轻轻舔一下赶紧缩回去,然後又试探着再次舔上去,直到把魏翊伸进来小半根手指全部包裹住,而那一点点奶汁,早就被舔得一乾二净了,他只是在接受主人对他刻意的挑逗而已。
魏翊的手指很热,他抽出手的时候在韩成泽嘴角上抹了一下,眉眼有些微笑意。
“睡吧,今天先这样。”
韩成泽跟着躺下,屋里温度很高,两人都没忘被子里钻。
魏翊不知在想什麽,注视着上方,一口一口吐着烟圈。
韩成泽不敢躺在他胳膊上,颀长的身体尽量蜷缩,抬头看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是几块拼接起来的镜片,映出两人裸露的男体。
他有点扭曲的弯曲嘴角,没想到没魏翊发现了。
“笑什麽?”
男人大手盖在他头发上问。
“没有。”
韩成泽直觉魏翊还想说什麽,但他终究没有继续,只是默默地抽着烟。韩成泽虾子一样蜷缩在他身边,在极度疲惫下慢慢进入梦乡。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清早韩成泽睡得朦朦胧胧,隐约听到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暗淡的晨光中,魏翊掀开被子坐在床上穿衣,注意到他睁开眼,淡淡地道:“……我出去一下……今天你自己……晚上再回来……”
听不真切他在说什麽,韩成泽的眼皮不停地下沉,狭小的视野里,魏翊一身精壮的肌肉慢慢被衣料包裹起来,男人从床边站起,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韩成泽盯着床头的萤光闹钟看了一会,翻身仰躺在大床中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自己的倒影。
两行五块镜片拼接成一个大概呈长方形的多边形状,镜面光洁如新,清晰地照出仰卧在黑色大床上的赤裸人体。
他想起第一次睡在这张床上时魏翊看见他差异表情时对他说的话:“黑色丝绸很衬你的肤色。”
然後那个男人牵着光着身体趴在地上的他上了床。金属狗链毫不留情地扯着脖子,韩成泽四肢并用爬上床,被魏翊按在大腿上命令他磨蹭到射精。
黑西装黑衬衫的男人和整床黑色融为一体,像地狱里走出的魔鬼,却偏要带着天使的笑容,不停地抚摸着以公狗发情的方式自慰高潮的韩成泽,让他仰躺着蜷起腿,掰开他的腿根,示意他朝上看,修长的手指蘸起白浊送入他口中:“你射在上面很好看。”
韩成泽望着镜片中的自己,黑色绸缎面料的杯子仅盖到肚脐以上,失色的嘴唇倒映的清清楚楚,只有胸前两颗红缨朱色如血。他赤裸的身体像一株过度缺血的白梅,在一望无际的寒冬里近乎凋谢。
和第一次踏入这间房间的惊讶和害怕不同,现在的他,已经可以毫无波澜地巡视镜中被男人当做玩物蹂躏过的躯体,甚至可以在这张曾经抵触的床上香甜入梦,一睡不醒。
就像现在,即使被初夏的阳光晒得皮肤发烫他也懒得起床,宁愿埋在被褥里欣赏被人调教後的自己。真是心态变了啊,韩成泽嘲讽着感叹,扭头看没有完全拉上的窗帘。
透支的身体在彻底的休息後有种舒服的疼痛,韩成泽慵懒的抬起手挡在额头上,遮住射入的阳光。过了一会,他侧身爬到床边解开帷幕的绳子,漆黑的四周帷幕顺下滚落下来遮住温暖的阳光。他以此类推拉下另一侧的帷幕,酸痛的身体出了很多汗,最後伸手阖上上方的幕布,巨大的镜片一点一点被黑色遮挡,最後一丝光亮也消失在眼中。
韩成泽脱力地向後把自己摔在床上,眼睛半闭着。
一直以来,都过着无比清醒的生活。而引以为豪的清醒,却成了他痛苦的源泉。
多好的物质,多鲜亮的自己。如果真的像伪装的那样听话就好了,如果能享受当前的一切就好了。
可惜他也许一辈子都是劳苦的命,否则也不会执着於自己的处境。
失去阳光的温暖後,韩成泽觉得有点冷,本来出了一层细汗的身体不觉颤抖起来。他朝左侧身弯曲成一个团,双手抱着自己。明明有空调,为什麽还会有这种彻骨的感觉。
也许是常年被聚光灯照射的原因,韩成泽有些畏光,这件事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只有在黑暗的环境下才能安静下来。
这样就不用怕被人发现了,韩成泽抱着自己用手抚摸着皮肤下突出的肋骨,这样就不用怕被人询问了。再也不用伪装,再也不用害怕,很快就能在睡梦中回到无忧的童年,他放空大脑,挂着水珠的睫毛微微抖着,渐渐陷入新一轮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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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
“怎么了?委屈了?想哭?”
魏翊恶劣的捏着他的脸肉逼问。
桌子哐哐哐的响,韩成泽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眼看着前方魏翊故意放远的手机,双眼干涩,好害怕刚才被人发觉,心乱如麻,明明像跌入低谷,可一点想哭的意思都没有。
韩成泽知道魏翊一直想看自己哭,可这两年来,自己一次都没满足过他这个欲念。
一是赌气,一是刻意。
得不到的才愈发珍贵,他用唯一的筹码作赌注,赌自己能吸引魏翊多长时间。
韩成泽一拉床头的棕绳,头顶的黑色刷拉一声退去,大片明亮的镜片涌进视线。韩成泽从被子中钻出来,坐在床边抬头看着那个满身嗜虐痕迹的自己,摸着自己的腰线,从上到下,直到满是红痕的平坦胸膛。
只有身体这一个筹码,不好好利用怎么对得起自己。
这两天去了医院,还是有点生病,不过没有大碍~13,14不太吉利可以贡献两枚收藏嘛米娜桑❤
感谢大家的喜欢,已经回学校了,要忙一些事不能日更,尽量双日更。
除了想开新文,还好想写真遥宗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