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裤袋中掏出一小管润滑,盖子打开,将尖嘴递给韩成泽,男模顺从的张嘴润湿管口。
“不够。”魏翊叼着烟闲闲地提醒。
韩成泽咕嘟咕嘟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隔间内分外明显,魏翊被取悦似的笑出了声。他胯下也慢慢涨的厉害,但人却像不受影响似的,对猛烈的性需求无动於衷。
只着衬衫的男模拼命用唾液润滑尖嘴,男人却逗弄似的将润滑剂抬高远离他的口腔,韩成泽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极度紧张的状态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呼吸着情欲的气氛。不受控制,不受控制,他害怕了,脚尖颤抖起来,魏翊在他脸上空晃晃手腕,韩成泽几乎是豁出去了,伸出猩红的舌尖使劲舔着尖嘴。
魏翊沉着地半垂眼睑,危险地顶住韩成泽看了一会,伸手缠上肥厚的舌头,将润滑剂尖嘴塞入韩成泽後庭,抓紧管身用力一挤。
“……!”韩成泽那双眸子像永远闭不上一样睁大再睁大,魏翊突然想到润滑剂是清凉薄荷型的,他可能不喜欢。
下次用温和型的好了。
魏老板乾净俐落地挤空了半管润滑剂,抽出湿漉漉的管身,将剩余液体倒在自己男根上。他本来想让韩成泽为自己服务的,但是姓韩的第一次,还是放过他吧,来日方长。
魏翊眯着眼睛,像猎食的野狼,韩成泽再怎麽伪装也逃不过他的眼。
21公分的粗硬性器汩汩地滴着水送到深红色的穴口上,和着润滑剂轻而易举地塞进一个头。韩成泽睁着双眼抓紧自己,头狠狠向後抵在马桶盖上。
魏翊的生殖器呈暗红色,青筋暴起,龟头色泽明亮泛着水光,一眼能看出使用次数并不多。他喘了一口气,稳住韩成泽,缓缓向里送去。
“啊……”男模声音都变了调,尾音暧昧的抖动,他浑身绷紧,从手指到脚尖都在打哆嗦。
魏翊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说得上温柔,但整套充满掌控欲的,强硬的抽插下来却让人一点也没法把他和温柔联想在一起,就如同他嘴角一直挂着的微笑,再看上去,只觉得浑身寒颤。
他缓缓推进,渐渐没入,不算太快,也不算太慢,恰好在韩成泽痛苦但能忍耐的程度里。
姓韩的没骗他,绝对是第一次,紧绷绷的刚插进去一点也不舒服,箍得疼。
“你……大……”被欺负的人胡乱说了一句。
魏翊顿时很受用,於是他缓了缓,把烟从嘴里拿出来,烟嘴已经湿透,上面还有牙印,他笑了笑手指夹着烟掐住韩成泽的胳膊,把性器往外抽。
韩成泽突兀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一条大腿被他压在胸前,另一条被抬在肩膀上。
魏翊估摸着,抽出阳具後停了一秒才再插进去,尽根没入,又全部抽出,然後又重复了一次。第三次完毕韩成泽已经满身是汗,手脚发软,连抓都抓不住他。屁股被强迫适应男人之後从最初的麻木开始吮着性器不让它外出,魏翊看着痉挛地吸着自己老二的小眼,没有再抽出来,而是开始了快速抽插。
韩成泽哪能想到魏翊竟突然转了性。他一开始就做好了被粗暴对待的准备,但是不知不觉放松了警惕。对比一开始表现的温柔体贴,魏翊此时的狂暴显得没有逻辑。
他颤着大腿抓住试图把话说清楚:“我……我想上厕所……想、想解手……”
魏翊又干了他十几下,韩成泽以为魏翊是故意充耳未闻,正想再忍一忍,然而魏翊突然用手压在他的小腹上。
“啊!”
被干的使不上力的小腹经高热的大手一按,韩成泽差点忍不住尿出来,然而他的老二硬挺的竖着,没有射精,无法排泄,加上後穴被持续操干,冰火两重天,胸挺的越发厉害,柔韧的窄腰自动向上一下一下的动着,做出性交的动作。
大手并不放过他,慢慢使力,本就鼓胀的膀胱耐不住外界刺激,向外膨胀的趋势越来越明显,纵使韩成泽下了憋住的决心而且他现在的情况也根本尿不出来,还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他在马桶盖上来回蹭着,用力挺起小腹,鼓起肚子对抗外压。
“啊……啊……”
这是被男人干的感觉?韩成泽双目乾涩,嘴角却淌出一滩滩湿液。他张着嘴语无伦次,想叫点什麽,却什麽都说不出来,一发声就是乱了套的吟叫,连自己都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他没有焦距的双眼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头晕目眩,脑中却无比清明,好像思维从来没这麽清晰过。
魏大公子是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主,同为男人韩成泽能看出魏翊不是淫乱的人,他那根开荤没多久的鸡巴估计也没上过多少人。但另一方面,这不只说明他为了目的耐得住寂寞,同样说明他未达目的不择手段。魏翊不玩,是看不上圈里那些玩法,他要玩,就要玩就大的,玩最恨的。
就像做爱一样,普普通通的物件和性爱都满足不了他,他需要一步步营造自己喜欢的气氛,掌控进度,欲扬先抑,或者欲抑先扬,这不仅仅是写作手法,还可以运用到生活当中,做爱也是,走秀也是,拍片也是……想要得到必须失去,想要成就必须放弃……总之痛的极致是快感,而快感的极致——
韩成泽思绪纷飞,没有意识到自己想偏了,他觉得脑中白光闪过的那一瞬间简直爽极了,各种人生哲理刹那间顿悟,他的屈辱就像光明来临之前的牺牲,而他同时也得到了快感——
这时候的韩成泽想不到的是,他已经预见了之後的人生。
“啊!”
痛的极致是快感,而快感的极致是——?
已经吐出一股精液的生殖器被残忍的掐住,韩成泽终於发出一声完整的痛呼。好痛、好痛,他抖着唇瓣撑起半个身体朝下看,男人的大手还钳制着他的命根子,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
“……”韩成泽示弱。
魏翊笑了,韩成泽正好对上他的双眼,魏翊的眼眸很美,漆黑的瞳色,英俊的剑眉,明朗但是柔和,眉目多情,像含着水,一个词出现在韩成泽脑海中:侠骨柔肠。单看眼睛,魏翊能把人融化在眼神里面。韩成泽呆了一会,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对视,但好像和以前都有所不同,那一眼仿佛望到魏翊灵魂里去,那个灵魂是温柔的,不急不缓的,总是游刃有余,心怀善念,远远望着不能靠近,像一簇盛开的娑罗花,叶在表而花在里,被不知名的屏障小心的珍藏,三千年遇一次,俗人不可得玩。
他看着魏翊,一瞬间忘了两人的地位和境遇,直到魏翊狠狠地在他体内抽动起来,他才从刚才真空似的麻痹中恢复过来,所有感官在一瞬间恢复,他喘着气溢出生理泪水,双手不管不顾地去抓魏翊。然而高大健壮的男人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小兽,伸着两只小爪子,不足为惧。
魏翊甚至好整以暇地用空着的手抓住他的爪子,放在手心里捏着,腰胯不急不慢地开始动作,前後磨着韩成泽的内壁。律动开始的时候韩成泽就软了腰,因为疼痛绷紧的腹部被迫松软下来。
後面一被插就使不上劲吗?魏翊找到了好玩的玩具,若有所思地拿韩成泽做起实验。
“啊!”男模被折磨地无处可逃又无能为力,单薄的脚掌狠狠踏上隔板,发出一声声响。魏翊冷眼瞅瞅他难耐的在隔板上来回蹭动的脚,把烟叼回嘴里,双手抓住他的脚腕高高提起,然後狠命的律动,抽插,左右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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