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没真正开始做呢,仅是叫我的手下照着制式的步骤把你清洗过,他们是专业的人士,在事前处理很有经验。」
赛扬介绍着一旁站着的白袍医生,眼睛则动也不动的盯着赵墨言裸体观看,那双刀疤眼睛透露着慾望。
「不错,很有精神,调教起软弱的人无丝毫乐趣,我最喜欢享用猎物,先将对方洗乾净,一步步的爱抚,最後……玩弄後面……开拓你……」
边说着,赛扬从桌面一双手套戴上,沿着赵墨言的胸膛慢慢抚下,到下腹部赫然停住。
「先提醒你,铁链牢牢锁住你的脚踝,越挣扎只会越痛,你逃不掉的。」
赵墨言对身上游移的手视若无睹,即便药效让他的呼吸乱掉,喘着气问道:「你干嘛不去对德里克动手,把脑子动到我身上?」
「喔,竟然还能说话?我可是喂了你吃不少春药,大多数人早就神智不清了。」赛扬笑道:「德里克真是太疏忽了,我想,很大的原因归根於你,你把他迷的失了方寸,向来自律的他,露出少见的犹疑态度,竟然没有保护好身边的东西,趁着这个缝隙,我要让德里克尝到双倍痛苦。」
「你们兄弟的感情……真的很差啊……」赵墨言说。
「我对德里克恨之入骨。」赛扬说。
「哼,不过就是无聊的兄弟吵架。」赵墨言撇嘴,从简短对话中猜出大概:「我想,你一定常常打输德里克吧?从小到大对德里克充满怨对,无奈那狡猾的小子没有透露出半点弱点,你无从报复起,甚至不敢亲自去掳德里克本人,於是便把坏脑筋动到我身上……」
赛扬被说中内心弱点,脸色瞬间变的狰狞可怕——没错,他早就查到酒吧位置,得知徳里克在那家店当调酒师,却因为徳里克在家族内的势力远比他庞大,他根本动不了对方,无奈之下,他想到另一个报复方式,悄悄的带了十几个手下潜入酒吧中带走赵墨言,藉由夺走徳里克心爱的人来击倒徳对方。
「你看起来很变态,实际上是个懦夫。」赵墨言说。
「你够了,不许再说!」赛扬举起手狠狠打了赵墨言一个耳光。
这一掌打得很大力,赵墨言偏过头咬破嘴唇,脑袋嗡嗡作响,差点昏了过去,即便如此,他在五分钟之内短暂说不出话来。
一旁待命的医生手下立刻上前,用棉花沾着消毒水,把他嘴角血迹擦掉。
好一阵子,赵墨言开口:「我不晓得你想要怎样,但是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轻易屈服。」
「真倔强,拥有过人的勇气,我由衷佩服你。」赛扬说道:「没错,你也许不会屈服,但是德里克不一定会,你觉得……德里克知道最亲密的爱人被侵犯了……会露出什麽表情呢?」
「变态。」赵墨言说。
「我的目的是报复德里克,尽一切手段,而对男人而言,情人被玩弄是最屈辱的事情。」赛扬说。
赵墨言说:「……看来你们没有搞清楚状况,我们不是情侣,也没有更进一步床上关系,他不会在乎的。」
「他会不会在乎,做完了就知道了。」赛扬开始脱下衣服,露出充满伤痕的身体。
「……啧。」
该死的,这种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