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窗明几净的书房就座落在梅林东边,布置得极为清雅,乍看没有多少奢华的摆设,只是简简单单的书架以及密密的卷册、书案、文房四宝,壁上几卷挂轴而已,但一护看了几眼就知道,这种用度,与世袭王侯相比也是毫不逊色了。
窗外莹洁雪花轻飘,白梅香光如海,几枝横斜差点就探进窗来,迎风微微颤动,缀了莹雪更显挺簇精神,瓣瓣都是清傲高洁。
室内却铺着厚厚地毯更燃起了地火,不见一丝火光烟气,温暖如春。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只着春衫的两人对坐闲谈,神态轻松惬意,几杯温酒下腹,不胜酒力的一护颊上便飞红一片,宛如生晕美玉,初春新桃,惹人觊觎。
洗去了一身的风霜倦意,他宛然便是当年那个初出宫门的乾净少年,气质明净,却多了几分从容的气度。
重逢之後诸般安顿的杂事终於处理完毕,闲杂人等也被打发,冬日闲适的下午正宜用来跟知心人儿一起观雪赏花,品酒谈心。
所谓的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罢。
“一护,你的内功怎麽进步了这麽多?”
虽然早料到一护进步不小,不过白哉认真一搭脉,还真是大吃了一惊,一护丹田充盈,百脉俱畅,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分明已经接近了後天的巅峰,要突破先天不过是机缘和悟性的问题,他习武不过三年余,而且这几年更是戎马倥偬,没有什麽安定可言,这种进境,如果不是事实摆在面前,还真的不敢相信。
“嘻嘻,这就叫孤陋寡闻了,你不知道我是天才吗?”白哉的惊讶就是最好的赞扬,一护顿时笑眯了眼,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
“老实招供,是不是吃了什麽增长功力的药物?”白哉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猜对了!虽然内乱中皇宫流失了不少财物,不过真正的好东西怎麽会放在那里任他们抢?老爸就只告诉过我!就在江夏行宫中也有一个秘库,我离开水庒之後首先就去了那里,不但得到了增长功力的奇药,还有这个!”
接过一护手中乌鞘的剑,白哉缓缓拔出,一股森冷寒气扑面而来。
长剑形制古朴,通体黑色,泛着流动的奇异辉光,威严而神秘。
“这是……湛泸?”
湛泸者,湛湛然而黑色也。乃是上古十大名剑之一,通体用天外陨石铸成,象徵上天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眼睛,注视着君王、诸侯的一举一动。
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
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
“白哉真有眼光。”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你不是得学剑法了?”
“嗯,没办法,我看到这柄剑就放不下了,这就是缘分吧。”
“你父亲还真是偏心,可是一护,你知道这把剑的意义吗?”
“知道,这不是很适合我吗?”一护笑着拿回了剑,俊秀的眉目顾盼间英气逼人,“我打算成立一个‘天眼’组织,真正执行起这把剑赋予的责任,并且代代传承下去。”
君王无道,可杀之,大臣无道,可杀之——拥有这把剑的人,天眼的主人,将一直隐在暗处,剑护天下。
“也正好安置那些不愿意入朝,投奔你来的人?”
“白哉这话忍了很久了吧?”一护嗅出了空气中的几许酸味,大笑出声,却懂得献殷勤地帮他将空了的酒杯满上,解释道,“雨龙和茶渡他们都是我的班底,留在朝中日後只怕没有好下场。”
“我知道。”一把揽住对坐的少年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白哉撩起少年垂在身前的一绺发丝,让那光亮在指间婉转缠绕,感受那柔润细腻的触感,“一护,你变得成熟干练多了。”再不是初见时候那个虽不娇惯,却未经世事的天真少年了。
幸好,本质里的乾净和不羁不曾有丝毫的改变,反而更加坚强,更加纯粹,就像经历过磨砺的原石,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我所爱的,纯白不容玷污的灵魂,光明温暖的存在。
那些人,难道不是留恋着你的温暖和光彩,才矢志不渝地追随吗?
说了不束缚你,其实私心里却不愿让任何人任何事情分走你的注意力,你知道要掩藏这样难看的独占欲有多辛苦麽……
樱色的,端丽的薄唇,落在指间的发丝上施以虔敬般的触吻……
头发应该是没有感觉的,可是却仿佛灵魂都被触摸、爱抚,而从内到外的地发烧。
“白……白哉……”一护的舌头有些打结。
“你在紧张?”将那绺发丝抿到了少年涨红了的耳朵後,白哉缓缓勾开微笑,看起来无比的美丽,却危险,“我还记得第一次可是一护诱惑我的呢!”
“那个时候……不一样嘛……”赧然垂下眼帘,看着形态修美的手指一粒粒解开颈部的盘扣,心跳加快,一护天马行空的脑子里却突然蹦出一个问题,“白哉,听说晋入先天之境的人很难看出年龄……”
白哉看起来不过二十八九岁的样子,不会已经是……那个……嗯,大叔或者……爷爷级别的……
笑容里的危险程度加深了,语声却柔和得让人寒毛直竖,“这个时候还在想武学的问题,一护,我会很生气的……”
指尖微凉地擦过颈部肌肤时一护不由颤了颤,不过胆子大的人通常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的,“嗯……那个……你到底多大了?”
“我今年三十有三,比你大十五岁。”湿热的舔吻落到了敏感的耳珠上,全身都忍不住为那扩散开来的酥麻紧绷起来,“一护,你准备好还我那欠下的三年了吗?”
“嗯……我……我……”只是这样程度的接触而已,身体深处就已经泛起了思念的疼痛,多少次,渴望着能这样在你火热的目光中融化……可是,“我还有事情要问啊……”
“你可以问……”
“那个……嗯……”湿腻的舌尖探入了耳道,一护微微地颤抖,躲闪似的缩起了肩膀,“当年你……你就任我那麽离开……都不担心……”
小家伙很介意啊,虽然当时口口声声不要朽木家卷入,“你的护卫队长,是不是叫阿散井恋次?”
“恋次?难道他是你派来的?”一护诧然睁大了眼。
“他武功很好,看来豪放,其实很细心,而且,他有心上人了,让他保护你我放心。”衣衫敞开,裸露出精瘦的上身,光润细腻的肌肤上并不曾留下征战的痕迹,毕竟一护不需要亲自上战场拼杀,但是肩膀下方却有一个明显的伤痕,虽小,颜色也已经淡了,却看得出是剑尖直刺进去留下来的,白哉伸手轻抚,“是落月剑留下的吧?我还真没想到一个宗师级的高手居然会不顾武林规矩来刺杀你。”
“是啊,那次好险,护卫都死了一半,要不是恋次跟我联手拼死抵挡……”
“落月剑也想不到吧,纵横一生的他会被你们两个後辈击退,还受了伤,就在采石矶,我等到了他。”
“你杀了他?”
“十一招。”落月剑诺大的名头,却原来不过如此!沽名钓誉之徒而已,心浮气躁,利慾薰心,难怪那些人请得动他。
朽木家祖训,凡冠朽木姓氏者,绝对不能涉入天下纷争。
当然,那只是在一护一直进行得顺利的前提下,万一一护兵败,就算是违背祖训,他也要去救的。可是,落月剑是江湖中人,自然不在此限,何况,他伤了一护!
沉睡的粉红茱萸可爱地随着胸膛的起伏飞舞着,不愿辜负地捕捉,捻在指尖巧妙地拨弄揉捏。
一护呼吸急促,不但是因为那掌握着他所有感官的抚弄,更因为白哉融化了他心中些微介怀的淩厉杀气,对於伤害了他的人的杀气,“你都不来看我……”
“怕见了你,会忍不住把你掳走……关到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真的?”
“真的。”
终於完全地心满意足,“嗯……白哉……你要我在这里还?”
“这里不好?”
“……你喜欢的话……”下定了决心,一护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今次我任你处置就是,不过以後可不能再提什麽欠不欠的了。”
任我处置啊……清凛的眉目间染上了邪意,白哉挑眉,放松地靠上了椅背,右手撑住下颌一副要尽情观赏的姿态,“可以,首先,把衣服脱了吧。”
挺翘的鼻尖皱起,露出一副“就知道你会这样”的俏皮神态,琉璃色的眸子里却泛起了浓浓的羞涩,可爱的粉色从面颊蔓延到颈子,胸膛,甚至衣袖下悄悄颤抖的手指都呈现出了如此媚艳的色泽,粉色修长的手指落在了素色腰带上缓缓扯开,白哉仿佛看到了漂浮在水波之上的瓣瓣落花。
腰带松开,早已散开的衣襟从肩膀、臂部、手腕滑落,侧身而坐的角度下,细瘦得极其性感的背和流畅修狭的腰肢蜿蜒出诱惑的线条,男子醇厚的嗓音里满是笑意,“一护真是天才!”在诱人犯罪方面可说是无师自通啊!看得人恨不得就这麽扑上去,将理智什麽的全然抛开,压制住他,让他为自己婉转承受,呻吟哭泣。
白哉感到心中压制的完美的暴烈情绪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开来,悠闲的姿态却不曾稍改,除了呼吸稍稍急促。
天才这个词用在这里可不是什麽恭维话,一护横了好整以暇的男子一眼,深吸一口气扯下了小衣。
完全的裸露令他颊上的绯色顿时深了一层,似乎随着衣物的离去,他的勇气和决心都脆弱不堪一击。
“接……接下来呢?”语尾略略发颤。
伸手取下了少年束发的锦带,任那一头灿烂流光披泻而下,白哉扶住纤细得似乎可以轻易折断的腰肢转向自己,摆弄成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两侧的羞耻姿势,抓起少年无措的手腕,细细将修长的手指送进唇间啃咬,让表层一点点地濡湿,“接下来,一护知道该怎麽做了吧?”
“混……混蛋……你欺负人……”一护几乎要哭出来,实在太过分了,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他以後在白哉面前还端得起什麽脸面?不如挖坑自埋得了!
“太勉强了吗……算了……”将泫然欲泣的少年搂入怀中,怜惜地去吻那湿润紧闭的眼角,正打算有所动作的时候,少年却又抓住了他的手,声如蚊蚋,发丝垂下遮住了眼睛,“我没说不可以……”
“一护……”
不敢去看男子此刻的表情,抖抖索索地将湿润了的手指探到了秘地的入口处,一护咬住了嘴唇,试探地往内挤去,“呜……”低低的闷哼声中,仅仅是一个指尖的进入就引来了强烈的抗拒和刺痛,被内部的高热吓了一跳,更不明白紧紧咬含着手指的内壁那麽的紧窒,怎麽可能容纳下此刻正吓人地紧贴着大腿的高热硬挺,进退两难地狠心往内推送了进去,火辣辣的刺痛蔓延开来,突然胸口传来温热的湿意,“放松一些……”略略张眼,正好吮吻住粉色柔璎的男子抬起了眼来,目光交接,男子弯起薄红的唇,“一护,我爱你。”
敏感的乳尖在唇齿间夹磨的情色快感和男子的诉爱结合在一起,将仅存的矜持击了个粉碎,因为相互深爱,所以想要无限贴近,用身体无间的接触,来抒发被相思折磨已久的情意,所以,没有什麽禁忌,没有什麽礼法,只需要自然而然的情、爱、欲,一护瞬间明白了之前那种委屈感的无谓。
深吸一口气努力地放松,一护学着记忆中男子曾对自己所做的,来回抽动着努力打开身体,“嗯……白哉……我也爱你……”
渐渐顺畅的抽动间突然挤进了男人的手指,“受得住吧?”却不待回答已经纠缠住他的手指在那狭小的空间共舞,手指和手指,手指和内壁,粘腻的交缠间渐渐沾染了内部渗出的汁液而变得濡湿,苦闷地喘息,头脑为这淫靡至无法想像的行为烧得一塌糊涂,手指在体内翻搅,内部渐渐变得柔软,粘膜细腻地微颤着,而升起了些微的快乐,和更多的云烟般的空虚,“我……我可以了……”
“帮我解开……”
“嗯……”抽出湿沥的手指,一护低喘着去松开爱人的束缚,发软的手指却只在那里爬来爬去也打不开衣结,磨蹭了半天才释放出早已等待得不耐烦的火热,听得见男子明显粗重了的呼吸和忍耐。
“坐上来……做得到吗?”轻声命令。
“白哉……”头脑麻痹,不需要思考,一一照做就可以了,一护半睁着水色迷离的眼,在引导下抬身向着欲望的利刃坐了下去,稍微沉下身体撕裂的痛楚就鲜明地传来,一护求救般地搂住爱人,“白哉……”
“别怕……你做得到的……”扶住後脑勺的深吻,白哉扣住纤细的腰肢施以轻缓却不容抗拒的压力,一分分,一寸寸,柔软的径道将利刃吞含,交接的唇间泄漏出了模糊而破碎的悲鸣。
最深处的内脏都被利刃贯穿了,将要死去的惊恐。
些微的腥味,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还是白哉的?一护没有余暇去分辨,他努力对抗着轰轰作响的脑海阵阵眩晕感,大口呼吸着,巨大的撕裂感僵硬了全身的肌肉,内部被撑得太满,稍微一动就会四分五裂的错觉,三年前的那一次,白哉的攻势太快太急,虽然极为痛楚,但是没法自主,似乎熬了过去也就适应了,可现在要他动上一动都觉得简直不可能。
磁性的声音在耳边震动着,“好紧……”手指拨开了站在汗湿额头的发丝,“难受吗?”
“没……没关系……”
“笨蛋,这种事情不是两个人都舒服的话就没有意义了。”同样显现出压抑痛楚之色的男子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倒进口里,再次贴吻了上来,已经冷了的酒冰凉地一线入喉,带着白梅的冷香,正堪堪吞咽进去更多的酒液哺了进来,灵活的舌纠缠住他的搅动着,口中的酒液似乎没那麽凉了,一口口的艰难吞咽,而腹中的凉意猝然变成了火烧的热度,奇怪,用梅花酿成的傅香魂明明不是什麽烈酒啊……连灌了几杯後一护抓住空隙抗议,“你想……呼啊……灌醉我吗?”
“让你放松很有效……”微微挺了挺身,热烫在体内小幅度地摩动,却在内部卷起难耐的潮痒而痛楚不翼而飞,一护不由惊喘出声,内心的涌动驱使着他,要他用力地厮磨,来消除那股潮痒带来的难耐焦躁。
不待催促就抬起了身体,硬热与细嫩的粘膜摩擦,火热的快乐震颤地刺进了脊椎,飞速而上,搭在爱人肩上的手指忍不住收紧,“唔……”愉悦的同时,失去了填充的内部空虚却是那麽强烈,连忙用力坐了下去,因为体重的关系,硕大重重地地冲击进体内,进得好深,舒缓了刻印进腰臀深处的酸楚,并将之化作无上的欢愉,一护不由得柔媚地扬起了头颅,清痩的颊上涌起陶醉。
“舒服吗?”流溢出满意意味的声音,喷洒在耳膜上,直接震动了心脏。
“舒服……好舒服……”甜美诱惑的喉音,一护快速地起伏着身体,一次次将炙热深深吞含,粘膜的至深处都被占领,扩张,撞击,重复的吞吐间,内部益发湿润而加深了吞吐的顺滑感,舒畅、陶醉、甚至叫嚣着想要更多更激烈的狂乱,在一波波汹涌着越来越浓郁的快乐中,一护顺应着腰背部节奏的按压而加上了前後摇摆的动作,纤瘦的腰肢妩媚地扭动,“白哉……这样……可以吗……”
硕大在体内横冲直撞,搅拌,撞击,蹂躏着内部感觉强烈的粘膜,腰部以下都热得快要融化了,未曾得到爱抚的脆弱迅速地充血,挺立出紧绷的形状。
肌肤之间碰撞特有的羞耻声音不绝於耳,脑子像是坏了似的充满了陶醉的酩酊感,一护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麽放纵,但是……却充满了身心合为一体的喜悦,飘飘欲仙。
“很好……继续……”声音极端的不稳,白哉在销魂蚀骨的欢愉中也开始失控了,配合着少年的节奏向上挺动,他感觉到高温的内部放荡地蠕动,无预警地收缩,传达着强烈的挽留的意愿地紧窒吸附,那种不可思议的吸力简直要把他逼出来,在身上款摆着腰肢舞动弹跳的少年不时不堪承受般地甩着头,一头漂亮的发丝随之飞舞,眩花了眼睛,水润迷离的眸子渗出官能的泪水,一个眼波都勾魂摄魄,十指不知轻重地抚弄过娇艳得要沁出水来的肌肤,在那里留下了斑斑点点的淤痕,然後滑下掰住饱满的俏臀分得更开,狂野地挺入,却总觉得怎麽深入也触不到那火热的核心。
追逐的尽头,是令寂寞冰消雪解的清扬笑颜,是所爱的人儿浑身洋溢着的怡人温暖,是能从此相守一生的笃定和从容。
於是浮世风云,红尘纷纭都可以一笑而过。
少年捧住了他的脸低下头来主动索吻,唇舌缱绻间,发瀑在颊侧垂下,天地间清艳的雪光化作了三月的温暖艳阳,光影流离。
满载不下的津液沿着唇角滑落,拉出丝丝银光。
暴风骤雨的情欲核心却是温柔祥和的深情。
鼻息间盈满潮湿的芳香。
顶端触到了那一点的时候少年要折断颈子似的後仰,胸膛剧烈震动,“啊啊……白……”
不放松地抵住揉压,尖锐的呻吟染上了哭意,腰肢弹跳的在掌中扭动,却益发加深了对那处重点式的折磨,浑身陷入了可怕的痉挛,呻吟变成了拖长的嘶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内部高频地震颤着绞杀,白哉咬牙退出些许再一个狠力的顶入,“啊啊啊——”洁白的肢体绷成美丽的弓形,尖利的下颌翻折倒仰上去。
几近粗暴地扣住了腰肢将少年重重地固定在了身上,酣畅淋漓地喷发在紧窒甬道的至深处,是占领,也是包容,更是陷落——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反过来也一样。
紧紧的拥抱,额头抵着额头,缓缓平复喘息,“一护好热情。”
“满意了吗?”
“满意,不过……还不够。”
“不是吧?”一护几乎要跳起来,却不料穴道一麻,又落了回去,“你还要怎麽样啊?”
“刚才辛苦了,接下来……”抱起怀中轻盈的少年压到了书案之上,不怀好意的大掌四处游走,激起余韵未消的身体阵阵不堪刺激的轻颤,“一护只要遵守诺言就可以了。”
“嗯……嗯啊……什麽……诺言……”双手软软地撑在桌上,一护知道麻穴点得极轻,只要一息就可以冲开,可是那也要有时间才行啊,无所不至的爱抚下,他要是能凝聚得起真气那才叫有鬼了。
“任凭我处置啊……”抬高了少年洁白的俏臀,火热在湿润的花蕾上摩擦了几下就一挺而入,顺畅地完全没入,细致的背惊悸地弓起,随即整个酥软下来,甜腻的音色在强劲有力的抽送下拉得时长时短,“先说好……会是……啊……几次……”
“不知道,到我吃饱为止。”
乾脆的回答,一护简直要为自己哀悼了,等待着他的,不会是漫长的卧床生涯吧……
可是,谁叫他到手的皇位不要却自己送上门来呢?虽然会抱怨个几句,心里还是甘之如饴的吧。
这世上我只要你,我只跟你在一起。
多少繁华都无法替代的唯一。
白雪纷飞,临近黄昏时越发下得大了,天色昏晦,冷风刺骨,可是在他们的世界里,却是春色正好,体热香浓,狂情如醉。
只要有心爱人儿相伴,无论何时何地,都是风月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