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的少爺男友 — 第十八章-舞會女伴

「记得你还欠我一笔吧?」

这天是星期六上午,裴家就只剩我和裴允佑两人。

我正在烫衣服,他则是在玩电动。

「记得,现在要说了?」

「嗯,当我联欢晚会的女伴。」

什麽?我大概是做家事做昏头,听听他讲什麽!

「哈?你别开玩笑了。绝对不行!」我说。他按下暂停键,起身走向前看我,「为什麽不行?」

「呃,当然因为我是三年级!不能参加啊!」

要是裴允佑还有点脑子,就该知道他那群脑粉多有杀伤力,我根本找死!

之前只不过是做了便当,就有人泼水,更别说什麽舞伴这种更亲密接触角色。

但,他就是没脑。

「这好办事!」我晕。他拍拍胸膛,「这你的荣幸呢!」

这天杀的的荣幸!我一点也不想和你沾上边!

「等等,为什麽偏偏是我?以你这知名度,应该是不缺女伴吧!还有,何不找你女友咧?」

「我女友?」他皱眉,「谁啊?」

「曹斐婷!她不是你女朋友?」

我话都还说完,裴允佑就把电视游乐器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冲冲离开客厅。怪了,他发什麽的火?曹斐婷是他女友,不是吗?我听语瑶是这样跟我讲的啊!

傍晚。

晚餐的时间,裴允佑整个下午没出房门。我索性去敲了门几次,也无人答应。到底在气什麽?真是莫名其妙!一人吃完晚餐後,本想弄点吃的放在门外饿了总会吃,没想到他下秒就出现在厨房。

「饿了吧?我帮你用点东西。」我说。

他闷不吭声,放了餐具在桌上後,看了他一眼,他却只是冷淡地看着我。等我餐具都弄好後,他终於开口:「你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吧!」被他突如其来的开口吓着,上文不接下文在说什麽?

「你这什麽意思?」

「我根本没有必要听你的答案!星期一放学在校门口等我!」

一说完就大步离开厨房,连饭也没碰半粒,我被搞得一头雾水。他刚所指『我的答案』是指当他舞会女伴?那他气急败坏又是怎麽一回事?因为我的拒绝?他这人还真是让人理不着头绪。

隔天上午。

杵在抿皓门前好一阵子,手上还端盘早起来烤的饼乾,只是我一直不敢敲门,他会愿意听我解释?我真应该当下就给他解释的才对啊!拖越久罪也会越难洗清。

「小贝,在我门口干嘛?」赫!背後传来抿皓的声音,我赶紧转身。

「呃,抿皓啊……这是我烤的饼乾,想来给你嚐嚐,所以就来了……」

「怎麽是给我?不给允佑?」他说。尽是充满了调侃。

「关於那天的事,并不是你和佳翎所想的那样,如果你愿意听我解释的话……」

「喔,其实没关系啦!因为我根本不在乎。」

此话一出让我心不自觉揪在一起,一来,他这样的表现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完全不一样,二来,我不想被误会,尤其是被说成是喜欢裴允佑。

「够了!我管你在不在乎,我都要讲!我根本就不喜欢裴允佑!我半边也不想和他沾上边!对啦,我和你确实没有到很了解彼此,只是现在我看到的,和我第一次看到的,实在有天壤之别!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你也别再装出坏家伙的样子了!」

抿皓愣在一旁不说半句话,我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冲动,要是无法和好反而成了仇敌?直到他总算开口,「呃,对不起……我应该先听你解释,在还没弄清状况前就错怪你。更何况,每个人都有喜欢他人的自由吧,就算你真的喜欢允佑,我也管不着,对吧?」

「你!就说了我没喜欢他……」我说。翻白眼,他是有听没有懂?

「哈哈!好啦!还是朋友?」

「嗯,朋友。」握手言和,算和好如初。

「哇,好吃欸!怎麽连这个也会?太厉害了!」他吃着我烤的饼乾,边吃边赞叹,好像这辈子第一次吃到般,抿皓笑起来的模样可真是是帅极了。

解决一件卡在心头事当然开心,但一想到还要当裴允佑的舞会女伴,整个头皮发麻。

要拒绝也不行,强烈预感这次会比便当事件带来更多灾难!谁知道我接下来会怎样?还交代星期一放学在校门口等他,也不说一下要干嘛,存心让我担心死。

周一上午,我完全不知自己是怎麽熬过来的。超级不踏实。

唯一的朋友语瑶同学今天向学校请了病假,整天在学校没有说话的伴也挺无聊。偶尔班代会来和我讲个几句话,但也搭不上几句来,话不投机,半句多,也够写实。

中午,彦楷来班上找我,我俩一同去学餐吃了午餐,他整整吃了我那半份去。不过看在他还在发育的份上,也没跟他计较。看着他吃这麽开心,我这个做为姐姐的也不好意思说什麽。

放空瞬间一想到答应裴允佑当他舞会女伴的事,我根本食不下咽。

「老姊,怎麽啦?从刚刚到现在,你都在发呆,没胃口?」

「这都给你吃吧!」我将吃了桌上仅吃几口的咖哩饭推至他面前,「我没有很饿。」

「这怎麽行!你还在裴叔家当帮佣呢!怎麽不多吃点?还是你生病了?」

「咦!你别说这麽大声!我可不想让闲杂人知道这事!还有,我也没生病。」只是心情郁闷。

「哈?那你到底怎麽了?气色好差,发生什麽事了吗?」

「没!吃你的饭吧!」

到了和裴允佑约定的时间,几十分钟过了都不见人影,原本校门口的人还络绎不绝的,没到二十分钟人也都走光了,该不会那家伙打算就此放我鸽子?

真是够气人,又没他电话,正想下一步打算走时,就看到他家伙从校门口走出来。

还慢慢走!真不知羞耻。

「等很久吗?」

「当然,你这是在说废话吗?」我心底想,当然不可以这样讲。

於是我说:「还好,其实我也刚到没多久。」

真是的,我何必把自己搞得那麽窝囊,想到就不自觉惆怅起来,胡贝臻的人生真是有够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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