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醒来时发现我睡在学长的房间,但学长好像不在房里,昨天好像……发烧所以被学长带回黑馆…然後?发生了什麽事?不行,要先回房间去,偷偷的打开门,左右看过,没人。
快速的跑回房间拿着换洗衣物又跑回学长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学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瞪着我。「去哪?」
「我…我我,回房去拿衣服。」
冰炎不得不说,因为他下楼去端请尼罗煮的粥,回来看到人不在,心情大受影响,後来发现这小子是回房去。「烧才刚退,一起床外套也不穿?」
我委屈的举起手上的衣物。「我就是回去拿衣服,学长浴室可不可以借一下。」
冰炎停顿了一下,挥手表示同意。「粥会冷掉,快去洗。」
我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後走进浴室,原本还想泡热水澡,但是学长说了有粥,粥是哪来的?黑馆会自体生长不成?我真的不敢想像黑馆的厨房,什麽东西都有自己的个性,心情不好会搞失踪、不配合、不给使用,但这些情况像是这些东西都针对他,因为他偷偷问过几位有使用厨房的黑袍他们都说没问题,连尼罗也说黑袍厨房的用具都很便利,并不会有什麽问题;反正他们就是欺负我就是了。
我走出浴室时,看到夏碎学长在房里,而学长已经换上黑袍,桌上摆着碗筷和一包药和水。
「过来吃粥,然後把旁边的药吃下去,今天帮你请假了,待在房里别再乱跑了。」学长已经穿上黑袍准备要出门了。
「学长…你又要出任务喔!」我失望的嘟起嘴,好不容易才回学院,以为在学校会比较常看到学长……结果三天二头就出任务。
冰炎没有错过漾漾的表情。「去公会回报任务,晚点就回来。」
「嗯!」这二个人就这样从我目前用阵法传送离开。
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粥,应该是尼罗煮的,一大碗粥我都吃完了,嗯……收拾一下碗筷好了,我把端起碗筷往厨房移动,说真的虽然厨房的用具都很可怕,但是使用过的碗筷只要放在流理台,没多久就会洗完放回原位。
「褚先生,您身体好些了吗?」尼罗和兰德尔在大厅用餐,尼罗看到我关心的询问。
尼罗人真的很好,不像其他黑袍有时就是有些恶作剧心理。「好多了,对了!谢谢你煮的粥,很好吃。」
忽然後感觉兰德尔的眼神好像不太对。「我……的脸怎麽了吗?」
「尼罗,碗筷帮他处理一下,我劝你最好快回房去休息。」兰德尔笑的非常暧昧。
我忽然有些不安…尼罗一接过我手上的碗筷,我马上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学长房里,进到浴室里,我看到我的右脸颊上有牙痕……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学长昨天晚上咬的,我蹲在地上心里非常复杂,有点生气又有点开心。
哼……学长你,太坏心了啦!!
我回房间後,打了一下线上游戏,不知道是生病,还是吃了药,一直想睡觉,於是还是回床上睡觉。
这一睡也不知多久了,隐约之中好像有人开门的声音,但是真的太累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反正会进来的人只有一个人。
「起来吃饭、吃药。」冰炎轻轻的推着睡着的漾漾。
「不想吃……我想要睡觉,很累。」我拉起棉被把我自己全部盖住。
冰炎皱着眉,不悦的命令。「出来,我看有没有发烧。」
我微微的拉下棉被。「你害我好丢脸。」
「什麽?」
「…为什麽咬我的脸。」我哀怨的看着眼前的人。
冰炎难得扬起微笑,双手捧着漾漾的脸。「谁叫你乱跑?被谁看到了?」
「兰德尔和尼罗,为什麽咬在这麽明显的地方。」有小小的生气,所以拍开学长的手,把头转到一边去。
「他们两个不是会宣传的人,不想要这麽明显,那…换个地方如何?」冰炎拉开漾漾的衣领,指着左胸口。
也不知是不是又发烧了,我的脸热了起来。「哼!」
就这样学长像是咬上了瘾,最後连我的脖子都是满满的吻痕和咬痕,还连续了好几天这样的行为,害我在好几天後感冒好了,也穿着高领长袖;後来夏碎学长才偷偷告诉我,因为太多人来探病了,所以学长才像孩子一样对别人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