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会觉得女人不跟他亲近是因为不喜欢他了,换言之就是对他产生了厌倦。若要让女人来说,至多只会觉得男人是想、太、多。
男、女人这两种看似是同种,实则是两种大脑结构完全不同的生物,总是猜不透对方的想法。女人老不爱说出自己的内心话,男人就是不懂该如何和她们沟通;男人注重的东西完全和女人在意的事情搭不上边。
既然如此,就没人想过为什麽上帝不要让人类无性生殖,亲代自己产生子代?
......
好吧,这方法是不可行的,如果人类无性生殖的话,早在H1N1的时候全死光光了。
张忆柳苦恼了,该怎麽样让郑夏瑶和他再度亲近呢?总不能刚新婚就让人家有了什麽恐惧症之类的吧。
晚上,郑夏瑶早早就躺平在床上。她承认她最近老是躲着张忆柳,她自己也觉得这样挺不道德的,但这就是一种心里疙瘩的概念。
当张忆柳从厕所走出来,便看见明明是夏天却还是用棉被把自己裹紧紧的郑夏瑶。
他翻身上床,小心翼翼的从郑夏瑶背後环住她的腰,结果被子里的人抖了一下,可不小力呢,甚至还撞到了张忆柳的下巴。
他闷哼一声:「唔!」
被窝里的人听到声音赶紧爬出来,担忧的轻摸张忆柳的下巴:「啊,你还好吧?」
你说,热脸贴冷屁股时还被撞到下巴,换作是你会不会生气?
张忆柳气啊!刚想开口骂郑夏瑶一顿,却想起了当初在教堂时神父的话。
─「无论她做错什麽事,你都会一辈子爱她、保护她,并且会原谅她。」
真的是很该死的誓言。张忆柳现在就是一种有气无处发的状况。
但那个誓言是他对她的承诺,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违背的。
「......我没事。」最後他只硬生生地挤出了这麽一句话。
郑夏瑶仍是不放心:「真的吗?」
张忆柳叹气:「真的,乖,睡了。」拍拍她的肩,把她拥入怀里,轻轻地在她额上啄了一下,「别乱想了。」
「嗯......。」郑夏瑶心里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张忆柳对她那麽好,她还这般冷淡实在说不过去了。
紧紧的回抱住张忆柳,在他怀里很安稳的一觉好眠到天亮,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口水把人家的睡衣沾的一大团。
早上张忆柳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胸口有点湿湿黏黏的,低头一看才发现那似乎是......口水渍?
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地把郑夏瑶从自己的怀里移出去,刚要起身,软软的小手就立刻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真是......。张忆柳越来越无奈了,只好继续躺下去等这位老佛爷起床。
他捏了捏郑夏瑶小巧的鼻子:「如果今天上班迟到看你怎麽赔我。」
「......唔唔。」
当郑夏瑶起床的时候已经快要八点半了,她激动地拍了还陷入梦乡的张忆柳:「白痴啊,你快迟到了啊!」
张忆柳迷迷糊糊的揉了眼睛:「啊?」一转头,看到床头柜上的时钟,时针指的方向让他立刻回神:「啊!我快迟到了啊!」
他用最简短的时间完成了刷牙、洗脸、穿衣服还有吃早餐等等的事情,出门前还很不耻的对郑夏瑶说:「晚上回来看你怎麽赔我!」
郑夏瑶的脸顺间刷红。这可是公寓耶!让邻居听到多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