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想要跑回卧室,还没起身就被Ardon一把抓了回来轮圆了丢在沙发上。她的一声绝望的尖叫,几乎有掀翻屋顶的力度,却无法阻止Ardon一手握着她一个脚腕,扯开她的腿就毫不怜惜的冲刺了进去。
我把眼睛闭的死死的,这都是什麽事情啊,自己的好朋友被男人上,我还要在旁边当现场嘉宾,有没有抽奖啊,带不带短信投票的。机率这麽小的事情都能发生在我身上,这时候去买乐透是不是比较容易中。
那边听起来运动得很热烈,花花还在挣紮求饶。
我这算不算见死不救,会不会太没良心。我闭着眼睛摸索着想要爬起来去帮花花,可手脚还是酸软的,刚拼命撑起一点来,就不受控制的又跌了回去。
空气中那个香味挥之不去,似乎更佳浓烈了。
「ㄆ一ㄚ」巴掌扇在肉上的声音,花花的尖叫哀求声哑然停止,只剩下小声地呜咽。
「小骚货,不打你不行啊?翻过来,我叫你翻过来。叫啊,你不是喜欢叫麽?怎麽不叫了?有朋友在不好意思叫了?嗯?我让你叫……」
男人粗重的呼吸,下流的语言,花花终於隐忍不住的呻吟,还有肉体啪啪相撞的水声。我无语问苍天,为什麽我的血液也都冲到脸上来了,我为什麽心跳这麽快。
我担心花花,忍不住想要睁开眼,却又觉得非礼勿视,心中各种纠结。
眼前有点亮光闪现,缝隙渐渐变大,隔着茶几那一片白晃晃的肉......
哦卖糕的!
我重新闭上眼睛,但是那声音实在是太有画面了,虽然看不见,脑海里还是会自己补充形象。
在手臂的遮掩之下,我的眼皮又轻微的抖动着裂开一条缝。花花像没骨头一样趴在沙发上,手臂抓着前方的靠枕,後腰向下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Ardon的身体隔开她一双美腿,大大的分开,结实的手臂将她的翘臀揽在自己下身,快速而剧烈的冲撞着。凶器亮晶晶的一会儿闪现,一会儿消失……
我只感觉自己满脸滚烫,胸口像有团木头堵在那里,非常的难受。忍不住咽口水,才发现嘴里干到不行,嘴唇似乎都要爆皮了。
花花像个煎饼一样被翻了过来,团吧团吧揉成一小团,腿被男人折叠着压在胸前。我的嘴一下子张好大,手指忍不住颤抖着指向他们,惊现,惊现传说中的回形针……
男人似乎是故意的,把花花蜷起来塞进自己怀里,只有双腿间露出来,而这里,正被他深入着。
我感觉鼻子在酸疼,肿胀,眼神只好飘向一边,不敢再偷看,以防止鼻血喷涌。
「怎麽,不看了?受不了了?想要男人了?求我啊,求我像干她一样的干你啊。」
这男人也太夸张了,怎麽和花花水乳交融的时候还能注意到我的动态。我闭上眼睛,我现在只求他千万别爽完了想想後悔又不想放过我了。可是他似乎很享受折磨花花身体的同时还要折磨我的耳朵。
「小贱人,被我搞得很爽嗯?想不想要啊,说,想不想要?」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跟花花讲话,还是跟我讲话,不过显然他身下的动作幅度速度都加剧了很多。花花叫得海浪一样,一波高过一波,声音都开始破音了。
我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浑身难受,空虚到不行。不会吧,我竟然是这麽淫荡的女人,光听声都能兴奋起来。自我鄙视一下。
我开始闭着眼睛在那里背文言文,企图转开自己的注意力,「六国破灭,非兵不利,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破灭之道也……」
「你在嘀咕什麽?嗯?受不住了?要麽?说,还要麽?」
「不要了……不要了……主人……饶了Bettina……求您……呜……」
「真的不要了?小骗子,都浪成这样了,还不要了。你,说,要不要……」
「啊……」
「同盟义议通宵乐,姊妹平分一夜欢……」
我晕,怎麽被他影响的开始胡言乱语了。我勉强移动着手臂把自己的耳朵堵上。可是那声声哀鸣和下流言语使劲的往我耳朵里钻。手掌打在花花的身上「ㄆ一ㄚ」「ㄆ一ㄚ」的响成一片。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马上就要崩溃了,眼看着就要崩溃了。神啊,让我晕过去吧。
神嫌弃我平时对他们供奉的太少,现在完全忽略我。我时而睁开眼睛看看,花花抓着沙发,跟着他疯狂的运动,下身一片汪洋大海,丰沣的汁液被他带出来,四处飞溅。
天哪。我感叹一声,继续闭着眼睛念经。「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既是空,空既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啊……」花花大叫一声,几乎是让我想起异型破体而出的那种惨叫,自骨头里,灵魂中迸发的呐喊,叫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颤抖不已。
越是刺激的事情,时间久了就越容易麻木。我看着Ardon和花花表演的性爱招数一百式,渐渐的居然开始习惯了。这人啊,适应能力真的是很强。
Ardon拎着花花的腿往後一拉,让她完全平趴在沙发上,继续他的活塞运动。花花的手无力的从沙发上垂下来,钟摆一样的随着他的频率前後摆动,呻吟声已经有气无力的了。我开始担心她会不会被这个男人干死了。
这个大活塞不知道还会坚持多久,我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花花身上结束以後会怎样做。心中无比的恐惧。想想现在距离给龙翔打电话已经几个小时了?我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了。
自己的手机在包里,包在门口,应该还没等自己趴过去,估计就会被人捡走蹂躏去了。龙翔一定在着急,他不会依然在电话前傻等着呢吧。
打电话给我啊,哥,快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