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难道我和如如的这段感情,
竟成了这夕阳的最佳代言人?
很痛,
当然很痛,
心痛的感觉,
原来比我想像中的还要难受,
愤怒、惊讶、惶恐、害怕、忧伤…
将能想得到所有负面情绪的字眼揉合在一起,
都无法描述我此时此刻的感受。
但!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
必须要坚强,
至少,
要和如如当面把话说清楚。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
来到7-11,
打开冰柜,
随手拿了两罐黑松沙士,
结帐时,
我甚至连店员长什麽样子都不知道。
就这样,
黯然销魂的走了回去。
再次经过那个小粉红垃圾时,
我又瞄了一眼,
依旧是散了一地的证据。
不是我没有公德心,
只是我当下实在没有心去收拾。
走上楼,
每一阶都步步艰难,
彷佛走上断头台的罪人,
而我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这另类的死刑。
走到门口,
我迟疑了一会,
因为我知道,
这扇门後面迎接我的,
将会是送葬爱情的死神,
面对死神,
我知道我必须非常小心,
每一句问答都可能直接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
因此我等情绪平复後,
喀啦…喀啦…
如如:你回来啦?去哪里了,让我等这麽久?
如如皱起眉头的样子,恐怕我再也看不到了。
我:没有啦,刚刚抽菸比较久。
我说了谎,刚才根本没有抽菸。
如如:难怪,你一回来房间烟味就比较重。
比起说谎,你才是大师。
我:喏!喝吧,第二件半价。
我将一罐黑松沙士递给如如。
如如:谢谢宝贝…好冰哦!
如如脸上没有特殊的变化。
咕噜…咕噜噜…
我喝了一大口後,
将沙士放回冰箱,
嗯…不意外,
冰箱里头的证据如同大卫魔术般凭空消失。
转过身,
如如突然抱住我,
一口亲了上来,
将口中的沙士灌进我嘴里。
这是我们平常会玩的游戏,
所以我没有抵抗的喝完如如嘴里的沙士。
我:你…你想干嘛?
其实我知道你想干嘛,
只是我不懂为什麽你还想跟我干嘛?
如如:我说过要补偿你呀…嘻嘻…
如如一手将我推倒在床上,
有壁咚,自然也有床咚。
躺在床上看着如如,
一脸的妩媚,
身体的线条在白色T恤的包覆下更显性感。
只可惜的是…胸部很小,
但这不影响如如整体的美感。
如如开始亲我,
两只手还不忘帮我褪去我身上的衣物,
接着便一路亲向下…
我:你….你在做什麽?
我惊恐的问。
如如竟然用嘴巴帮我BJ。
认识了这麽久,
做过这麽多次爱,
不论我如何苦苦央求,
她都觉得很脏而不愿意这麽做,
但是这次她竟然主动帮我口欠?
如如:我…在…补偿你阿……今天…没去陪你恳亲,很…过意…不去。
如如一边口欠一边说。
我:嗯…嗯…
…很特别的感觉,
我总算能体会谜片男主角的感受。
不过,令我惊恐的是,
这麽纯熟的技术…
如如是「练习」了多久!?
这顶绿帽我到底是戴了多久!?
虽然脑袋这样想,
但是身体却很诚实,
我的小老弟还是不争气的涨满如如的嘴,
而我的两只手也开始反射性地在如如身上予取予求…
此时的我已几乎被野兽本能给占据,
正所谓有炮勘打直须打,莫待无炮打飞机。
这样也好,在摊牌之前,
至少还存有最後一次的温存。
前戏已做足,
一切准备就绪时。
如如:嗯…嗯…等…等一下…
如如在喘息中喊了个暂停。
我:…嗯…怎麽了?
如如:先…先戴那个。
如如一手指着床头边我们平常放保险套的小抽屉。
干!好啊!
很好啊!
好得呱呱叫!
好得别别跳!
他不用戴,结果我还是得要戴?
我:嗯。
我愣了一愣,
便移身去拿保险套,
打开小抽屉随手一拿,
「杜雷斯综合装6枚」,
打开包装纸,
……
竟然是绿色的…
竟然是绿色的…
竟然是绿色的…
所以说,连我的小兄弟也要跟着戴绿帽就是了?
算了,现在这个不重要。
掰开如如两只雪白的腿,
我开始疯狂的抽插,
没有多余的刺探和怜惜,
用尽全身的力气,
就像来自地狱的正义使者,
来惩戒我跨下的那个女人。
如如:啊…啊…宝贝好猛…宝贝好猛…
看到如如的这副模样,
不禁使我忆测,
如如背叛我的那些画面,
如如为别的男人口欠…
如如为别的男人脱衣解带…
如如为别的男人张开大腿…
如如为…
如如为什麽可以这麽贱?
如如:啊…不要…那麽粗暴…不要…
如如开始苦苦哀求。
但我却是干红了眼,
对如如的哀求不闻不问。
我在军营被班长操,
你也在家被别人操。
很好!
那我现在就让你嚐嚐看我的愤怒。
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X死你!
我:啊~~~~啊嘶!
这场战斗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
我总算是缴了械。
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如如则是气喘吁吁的趴在我身上。
如如:宝贝…今…天…怎麽这麽猛哦…
如如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嗯…可能是太久没做了。
这倒是实话,至少两个礼拜没清过枪。
在激情之後,
该面对的总还是要面对,
我看着天花板的纹路,
思索着要怎麽来戳破如如背着我偷人的这件事……
我:宝贝…嗯…我问你哦?
我将视线转移到如如脸上。
如如:嗯…怎麽了?
如如也转头看着我。
我:那个…………………………………..
如如皱了皱眉头。
-----------------------------------------〈待续〉---------------------------------------
阿庆:唉…每次爽完都很空虚。
阿翔:你不是空虚,是肾虚,哈哈哈。
阿庆:干!总觉得是不是该交个女朋友。
阿翔:怎麽了?羡慕阿伟喔?
阿庆:嘿啊,那小子现在应该是在打免费的炮吧?
阿翔:你知道吗?免费的炮才是最贵的。
阿庆:哈哈,也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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