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天然,这是爸爸对我的专属叫法。
除了爸爸,其他人都没这样叫过我,只会叫我天天或天晴。
我问爸爸为什麽,爸爸总是给我一个爽朗的笑容,不给我解释。
我的爸爸是位作家,小说作家,我还记得当时爸爸被称作「让人捉摸不透的疗癒系大叔」,当时爸爸得知这称号整整一个礼拜,一、个、礼、拜,笑容离不开他的嘴边。
虽然我爸爸平时就很爱笑,偶尔露齿笑、偶尔微微一笑、偶尔邪邪的笑、偶尔捧腹大笑,在别人眼中,爸爸的笑,就是我们平常开心的笑、打别人坏主意的笑,但是我却看得出他的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些…..秘密。
而爸爸笑容里的秘密,是在……
「...晴……余天晴!!」我的思绪被这恐怖的鬼叫声给拉回了现实。
「嗯?」打扰我想事情,讨厌的人。
他用那恶到爆的笑容看着我,「我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这梗……。
「你…..该不会看过鱼池的书?」鱼池是我爸爸的笔名,余驰是我爸爸真实姓名,你长得很像一个人是我爸其中一本书的书名。
「嗯,对啊,他的书我都有看喔!你也知道鱼池?」我回家要跟我爸说我找到他粉丝了,可惜是神经病。
「嗯,说吧,我像谁?」我手托着腮,望着三月生。
「嗯…..未来的班长。」他笑嘻嘻地说,那笑脸惹来班上一堆女生尖叫,我例外。
「我照过镜子,不像。」我不想当班长,感觉好麻烦。
「拜托啦~」我最讨厌别人撒娇了,因为我会心软…..
「你就当一下班长又不会怎样,又不是叫你去死。」花痴。
「对啊!又不会少块肉!」花痴二号。
「老师~她不要当班长我可以啊!」花痴三号。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可以!」
一群花痴。
「我当就是了,作为条件,剩下干部我来选,还有,我以後说一你们大家不准说二,可以吧?老师。」看我怎麽反击,你们这些花痴。
「好啊!大家没意见吧?」没想到三月生那麽快就答应了。
「没意见!」花痴。
「好!老师点名板借我。」我走向黑板,在黑板上想上各个干部,包括当干部的人,「就这样决定了,不准推辞。」在黑板上的人是我凭刚才自我介绍印象决定的,我拍拍手上的灰,走向老师,在他耳边低语,他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欸!你跟老师讲什麽啊?」刚刚起哄的花痴。
上当了,「噢,我说我想找助理可不可以,帮我跑腿的,不过你都发问了就你来吧!」
「我才不要哩!谁要当你小弟啊!」噢噢,真的上当了。
「我刚刚明明说过我说一不行说二的,我这次就放过你好了。」我转向前排其中一位看是蛮文静的少女,两手撑在她桌上说,「你帮我好不好?」
「诶?好…好啊!」见她答应,我向她说明助理主要工作。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走来走去,所以我希望当『导师』课任老师叫我去办公室拿东西或是去哪里哪里干嘛干嘛的时候帮我走一趟,回来告诉我要干嘛,如果你做的好而且我心情好了话我会送你东西,可以吗?」当我讲到『导师』的时候我故意加了些重音。
「你!你刚刚应该先讲要干嘛再选人才对啊!」花痴抗议了,呵呵。
「谁规定的?」活该,死花痴。
「这工作可以吗?季渝暄。」我问。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