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陈尉天懒洋洋地睁开眼睛,自己还在Serena酒店里,而且头还有点痛。
「你醒了啊?」冴岛坐在对面。
「啊,早。」陈尉天按摩头部,不见真岛:「…真岛先生呢?」
「他先提早到东城会的总部去,」冴岛把茶放在他面前,「看来你昨天喝太多,出现宿醉的状况了。」
「恩,谢谢。」他喝了一小口又问:「我昨天晚上有说醉话吗?」
「我没听到,不过织奈有听到一些,但是听不懂是什麽话。」
「…应该我醉时是说中文吧?」
正好听到门打开的声音……
「阿尉,你醒了啊?」川田。
「阿尉先生,早。」织奈也走了进来。
「织柰,早。」陈尉天又转向川田,「你怎麽会在这?小心伤口再裂开。」
「真岛大哥说的。」川田的反应算很平淡。
「…不对啊,我记得我还没说啊。」陈尉天。
「你还在睡的时候,真岛就直接拿你的手机起来,就发现川田的电话在里头。」冴岛解释。
「……」陈尉天的表情无言,也懒得再骂。
「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却听到是真岛大哥的声音,我真以为你…」川田没把话说出来,因为织奈在场的关系。
「恩,真的就『差点』了。」他淡定喝着茶。
「不过真岛真很欣赏你,尉天。」冴岛神情欣慰,「应该说...我很久没见他这麽开心。」
「什麽意思?」陈尉天难得起了好奇。
「这麽说来,」川田想起什麽,「阿尉你还没来前,也有一个人名字上也被真岛大哥加上『小』字。」
「耶?」
「不过那个人…『失踪』了。」冴岛自己说到失踪,内心还是淡淡隐忧。
「……」川田只是沉默。
「对真岛先生来那个人是…他一直想打倒目标吗?」陈尉天问。
冴岛点头:「一年多了,真岛他还会是问起,毕竟…当时发生太突然了。」
「嘛…真岛先生他是欣赏我哪一点啊?」他完全不能理解,自己有优点吗?
「这个嘛……」
昨晚-
「小尉天…醒醒…」真岛半醉摇着已醉昏的陈尉天,「诶,你酒量…还真差…」
「真岛,让尉天睡吧。」冴岛理智还很清楚,只因为喝一些些的关系。
「嘛…真可惜…」他失望坐了回去。
「你今天酒喝得很愉快呢。」
「是啊!」真岛半开心半感慨,「小尉天和『他』的眼神很像…让人怀念。」
「他?所以才会愿意帮尉天?」
「不…主要的原因,」真岛摇晃手中的酒杯,「不知为何,感觉小尉天和我好像喔…以前的我…」
「以前?」冴岛的印象中真岛就现在样子,哪里一样了?
「啊…是你不在的时候啦!」他倒在沙发,「呼…」
冴岛见真岛睡死了,自己又默默为自己倒了一杯。
「话都说一半的。」冴岛苦笑。
「你自己问问看吧,真岛说不定会说。」他轻笑带过了,陈尉天的问题。
「呃,算了。」陈尉天摇头道,「无知是福,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是好的。」
「对了,阿尉。」川田把黑猫图的信封还给他,「我打听到了,这封的消息了。」
「什麽!」陈尉天急忙站起身,「快说!川田,是什麽消息?」
织奈吓到,但似乎立刻想通了问:「不会是…阿尉先生的妹妹有关?」
「上头的黑猫图,听说是崎川家的象徵。」
「在哪里?」
「不知道,」川田内疚道,「我找不到地址。」
「呜!」陈尉天气得咬牙,「可恶啊!」
「不,有办法。」冴岛冷静打断陈尉天的情绪。
「冴岛先生,什麽办法-」
突然又人走进来…是真岛,他是穿着西装。
「……」真岛的脸色很难看。
「你见过六代会长了?」冴岛。
「没…而且是更麻烦的事…」他丢出一封信,「是恐吓信。」
「耶!?」织奈在一旁。
「川田。」陈尉天使眼色。
川田二话不说,就把织奈给拉了出去。
「真岛,这是真的吗!?」冴岛不安道。
「如果正如小尉天说的『内奸』…六代会长真的被绑架了。」真岛直接拿起酒喝。
「还有谁知道吗?」陈尉天问。
「就我一个人到现场,有打斗痕迹。」他不安道,「而且明天是每个组要向会长报告的日子。」
冴岛打开信封,见内容-
如果想要让你们的会长活命的话,最好不要做多余的事。
我自然会放他一条生路。
「这完全是针对川田的事!」冴岛忍不住大骂。
等一下!陈尉天见信封上的『华』字,难不成!
手机声响起,「啊,小尉天的。」真岛从口袋拿出来。
陈尉天立即接起:「喂?」
「是我,阿哲。」电话中声音很严肃。
「你想说『讹派』的事吧。」用中文说。
「你知道了!?」
「何只知道,他们可是干下不得了的事。」
他们两人大概互相说明完,就挂了电话。
「我已经知道你们会长在哪里了。」
「什麽!?」
「真的嘛!小尉天。」
「不过问题不是一般的小,」陈尉天冷汗,「我属於的『华天帮』搞出的麻烦。」
「!?」
「等一下!小尉天你这话…」
陈尉天脸色一沉:「台湾支部的『华天帮』内部…已有『两派』。」
「华天帮…在美国以华裔为主的黑道…那真的,是『大问题』。」冴岛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华天帮的来历。
「这是『讹派』做的,如果让真岛先生或冴岛先生出马…就会变成『黑帮间的争斗』。」
「小尉天,你不是想说让你一个人处理吧。」真岛样子似乎不想答应他的做法。
「放心,我打算是暗中行动。如果我是『义派』的身份要,他们也不会交人。」
「…我知道了,小尉天。」真岛顺了他,「不过我们还是要计画一下,如何救六代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