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林後慢慢的散着步,似乎闻到了一丝血液的味道残留在空气中,表情变得有些严肃,看着靠在树干上的人,垂下眼看着顺着大腿流下的温热血液,有些迟疑地。
“你……受伤了?”
战意激过神经一刻起却勾起唇线露出惨淡笑意,却有着半点苦涩绽放开来。
想要竭力止住肆意淌下的血却无奈於做不到,压音阖起目就连切齿都松露出点漏痕迹,耳闻见熟悉音调却无法如平时一般快速转头,直到回过神才隐隐约约看到人的样子。
“好难受……。”
听到了人微弱的回应,有些无措的跑上前去,蹲下身看着人不敢随意地去触碰她,现在的她如同脆弱的玻璃娃娃一般易碎,微微红了眼眶语气却竟量维持着平静的说着。
“放心,不要紧的,我有带药品,请你——不要死。”
请你,不要死在我的眼前。
後面一句在舌尖上打转着,最後还是没有说出口。
“怎麽可能会死啊……不要咒我。”
反常於平日的焦躁语气,顿时犹如一种毫无徵兆的风暴袭来,劈啪打散开心中莫名的疼痛,轻咳着两声也似於衬托出此时自的虚弱,双眸失了力般默默闭上而精神也再一点一点地退弱下来,晕乎乎地握住了他的手,止不住无依无靠的空虚感而喘出粗气。
轻柔的反握着人的手,颤抖的听着她虚幻的声音勉强的道。
“对,你不会死的,也是我口误了。”
咬着牙似乎隐隐约约带上了哭腔。
“嗯,你不会死的。”
重复了两遍像在肯定着什麽,慌忙单手从包里拿出药品,想帮她上药。
“对不起,失礼了。”
撕下了有些碍事的衣服帮她擦药,轻声的说着。
“这个药很有效的。”
就算是擦药时的疼痛都早已模糊麻痹,眸里无法展露出的光泽早已更是添了几分暗淡,直到不太清楚地感受到双手臂的血色化为了许些苍白,才无力地向一边靠过去,属於濒死状态一样彷佛能够望见了上次所做的梦的恐怖愿望,牵动起伤口处的微笑也慢慢被磨平了。
“……我相信Lulu你……不会说谎的。”
自己终於体会到了双眸失去湿润度而乾燥的感觉却无时间去想着。
“嗯,我是不会说谎的。”
这麽回应着她,上药的速度似乎快了些,微微垂下头专心的替她的伤口擦药,随即用绷带去防止血液向外流出,不去看着她逐渐暗淡令人心痛的黑色眼眸。
“放心吧,我可是因为常常受伤而常上药的人,包紮的手法可是很快的!你只需要听着就好,伤患可是不能太常说话的啊!”
一向少话的自己开始向着她叨叨叙叙,隐藏着自己现在复杂着心情。
“了解……。”
话句依旧如此体现出平日的开朗性格,语气却随着尾音化为了虚无。
然而正当神经松懈之时并未感受到伤药对自己进行了抚愈,渐渐意识远去般感觉到困意。
“想睡觉……好困……。”
低头呢喃,晃悠着的头左一歪差点将整个身体都坠在地面。
“……期限是八十天……。”
哑着嗓子将最後一句话表达出来後,喉间顿时被什麽东西噎住的感觉略有些不适。
手慢慢垂落在地面。
看着她缓缓松开握住了的手垂落在了地面,眼眶终於承受不了眼泪的重量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因为哭意而有些沙哑的。
“嗯,睡吧。”
将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任由泪水的滴落,你只是睡过去了而已,等一觉醒来,就会如往常一样吧,你还是会充满元气的与我打招呼,我还是会微笑着向你挥手。
“Nina……。”
轻声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反握住着她的手轻轻地道。
“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