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那些男人还搅和那麽久。」他干嘛想狠狠揣她入怀,可恶的念头。
「难不成我能打他们啊?你如果没意见,我十二万分愿意。」她回头瞪他。
他以为她白痴啊,如果走的了她第一秒就想闪了,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她早出拳扁人了,哪还会和那些陌生男人耗这麽久。
这该死的臭男人、臭男人,不是不跟她说话吗?不是当她是泄慾工具吗?管那麽多干嘛?关他屁事。
「呵………」他笑出声,被她粗鲁直率打败。瞧她凶巴巴的小脸和恶狠狠的语气,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破坏一张美若天仙的脸蛋绝对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哈………
他在笑!
贾温柔怀疑自己耳朵坏了,回头亲眼见证,他……真的在笑!虽然笑声转无,但大开的笑脸没法当作眼花,他竟然会笑………
「我见鬼了!你笑什麽笑。」贾温柔不敢置信地拍拍额头,一副快昏倒模样掩饰她荒腔走板的神情。
她的心跳好快、好快!再瞄一眼他的笑脸,她的心瞬时如火红炙铁,烫的惊人。
又见鬼。
褚孝元收起嘴角,恢复正经神色,脸带窘然。
「为什麽不问我救没救你母亲?」取下她放在额头上的柔荑,他牵着就忘了放。
「你不救你小叔叔吗?」她不聪明,她的想法很直接,不明白地问他。
她是笨吗!很多时候他很怀疑,褚孝元凝神地揪着她,甚是想把她看透。
「我对她没什麽感觉,你或许不信;优雅恨透她却装做无所谓,高贵因为遗憾所以仍盼望她会是个好妈妈,但是我、我应该是对她最有印象的,但是记忆里却模糊不清。弥人说,她很少抱我们,除了有客人来时………她会把我抱出来现;但她花更多时间在打扮,把自己过的很充实、很繁忙。生高贵时听说是奶奶硬要她生的,希望她能更像个妈。可怜的是优雅,她原想打掉的,却怎麽也打不掉,听说爸爸是用离婚换优雅的诞生,她坐完月子後就跟爸爸签字了。」
她平静地像阐述别人的故事,最後忍不住红了眼眶,「她只是个陌生人。」
这既然是她形容母亲的最後一句话,贾温柔转而笑弯了眼,笑着轻摇头,想藏去眼底的泪。
傻瓜,真没感觉她不会心疼父亲而始终记得伤害父亲的是她母亲。
「以後不喜欢出席这类场合就直接说,我不会勉强你;还有以後不准跟那些看着你流口水的男人太近,不喜欢哪些人就别理会,我是你老板,谁也不能对你怎样。」摸摸她的头,让她靠在他胸膛。
贾温柔愣愣的看着她,以後………
彼此胶着的视线约半世纪之久,有那麽一瞬间他们的凝视穿越彼此的灵魂之窗看到另一个他、她,一模一样的脸孔,不同的梳头装扮在眼前隐隐没没。
她的视线逐渐涣散,感到不适地晃晃头,脑海残影幕幕袭击她,她看到好多民初大学生手里都拿着书在鼓掌,看到许多紮了两条粗麻花辫的女孩眼里尽是仰慕,脸上又是害羞又是欢欣,在一间旧式大会堂,他们全朝舞台上………
贾温柔眨眨眼,模糊的画面让她怎麽也看不清楚……舞台上……男人………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