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在傲天亲亲身上,那一双长眸直视而来,波光流转间,顾盼生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带戏谑,他这麽从容的躺着,一副「你能把我怎麽样」的傲娇女王姿态。
我上下打量着,忽然不知该从何下手,犹豫起先脱上衣好,还是直接扒裤子更美好,视X的目光转到那双长腿上,不禁回忆起这黑色长裤是包裹着一双雪白无暇,美味可口的美腿。
再瞬间感叹自己怎麽不是男的,如果我是男的,就能在这亮瞎眼的灯光下掰开这双长腿,勾在腰间,看那个什麽的最深处,然後「长驱直入」神马的……一时情不自禁,我抱起一条长腿,边用脸磨蹭,边意淫这双美腿夹在腰上是多美好的触感。
「你到底想做什麽……」
美人顿时撑起上身,微微挣扎,便要抽离长腿,我立即使力抱住,朝他喊道:「不要打断我的伤感!你乖!躺好!」
「……」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我惊得转头朝声响处看去,却见房门大门,一九零的熊躯闯了进来,那货虎背熊腰,一脸落腮胡,阳刚粗犷,和我风华绝伦的西宫娘娘相比,简直「面目全非」的南门大猩猩,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一看是他,我立刻皱眉瞪眼,用眼神恶狠狠的凌迟他,便想开口婊他,但立即想起我还抱着美人长腿,美人这会儿还是真面目示人呢,我西宫娘娘的倾城绝美之姿,怎麽能让那货轻易瞧了去!会掉肉的!
我放下美腿,迅速的一把扯过床栏旁的床帘掩住床内春光,美人则收回一双长腿,起身坐起,一双长眸扫去,姿态高傲的瞪着外头的大猩猩,冷哼一声,拿出不知从何处变来,当时初见的半面银色面具。
见他有面具遮掩,我就不用担心他被大猩猩占尽便宜,便下了床榻,稍微整理仪容後,想着此时有靠山在,我不需再讲究礼节喊他大爷,便直接不留颜面的朝那只呆愣的大猩猩,义证严词道:「姐不养大猩猩,房里不会准备香蕉,你饿了该去找艳红女猩猩讨香蕉,来打扰姐的好事是不对的。」
「你……他……」
「他是我夫君,姐说的人话你懂吗?得用看图说故事再解释一次吗?」我毫不在意的回,继续拿他的智商和戏称他为大猩猩之名来作文章,他被我「炮」语连珠婊得无法应对,只得瞪着茫然双目,呆然木鸡,不知应对。
「哼,废话什麽。」
当我又想毒舌的婊下去时,身後传来冷声一句,我闻声转头看去,床幔从里面被拉开,西宫娘娘抬腿下床,一双黑色长靴下地,长身玉立,身着如墨长袍,腰间系着淡银色腰带,更勾勒得身形修长挺拔,面上的银色面具,格外醒目,他微微仰首,看向大猩猩,姿态倨傲,冰冷凌厉。
原本被我婊得满脸痴呆的大猩猩,这才回过神来,顿时怒目切齿,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冷傲日!上回毁我楼,这回竟想抢我未过门的妻!莫欺人太甚!」
那一九零的熊驱暴怒的模样,实在骇人,好像说着「老子熊躯一压就能压死你」,而且还说得让人容易误会,说得好似我家傲天亲亲专喜欢挑他欺负来着……我目光嫌弃的仰视那很有压迫感的一九零,淡淡的呛了句:「长得高了不起啊?有本事你下面也长成一九零呀?」
「……」
瞬间投来两道诧异的目光,我偏头过去朝傲天亲亲抛了个媚眼做回应,再回头对大猩猩回以鄙视和嫌弃的目光,开口再呛:「什麽未过门的妻?我同意了吗,不要胡说八道,得罪姐的下场是很难看的。」
被我这麽一打岔,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诡异起来,原本咬牙切齿的大猩猩闭上了嘴,满脸的虚脱无力,已然无法恢复适才的激动情绪,我乐得继续婊他,却遭旁边一道冷眼,示意我闭嘴。
……啊,好霸气、好销魂的一眼,被这麽看一眼感觉都要怀孕了,我乖乖的走到傲天亲亲身旁,搂着他一条胳膊,故作顺从模样,实则赖着他吃嫩豆腐。
傲天亲亲被我蹭了一会儿,便抽回胳膊,改搂住我腰间,带我抬腿走人,光明正大的越过大猩猩的熊躯,走出房门,我们前脚刚走,大猩猩後脚就追了上来,声若洪钟喊:「冷傲日!我繁星楼岂是你想来便来的!来人!拿下他──」
他这震耳欲聋的一吼,楼梯处顿时涌上成群结队的人潮,人声喧闹,骈肩累踵的堵满回廊,将我们包围起,约几百名壮汉,袒胸露背,纹龙刺虎,满身刀疤,活脱脱一群凶神恶煞,面露凶光,手里各持着尖锐刀剑,朝我们挥舞威吓。
场面一片混乱吵杂,首当其出的一位壮汉,更是气焰张狂的喊着:「你小子哪里来的?赶紧放开嫂子!那可是咱们老大的女人!」
听得我来气,立刻朝他投以凶残的目光,婊道:「嫂你妹!再胡说,姐把你舌头拔下来泡酒,孝敬你家老大──」
「你、你这女人……竟、竟向着他人!」
他被我这麽一婊,满是惊讶的结巴,我开口又想婊他个体无完肤,大猩猩却从人群中挤到前头来,仗着一九零的熊躯,毁人三观,一副霸气侧漏的喊道:「冷傲日,识相便将她交出来,刀见无眼,伤了她是白受罪,不牵扯女人,我先和你算上回的毁楼之仇!」
赤果果的威胁啊,这货简直丧心病狂,就会仗着猴子猴孙多,这情势於我们不利,我也不能再随意开口婊他,免得他伟大起来,真让那群凶残的子孙们围殴上来就凄惨了……我草,怎麽办,老娘没处理过帮派斗殴现场,HOLD不住呀!
阴着来我还有点小伎俩准坑死他们,明着来我手无缚鸡之力,没有啥劳子的外挂神功护体……让最重要的傲天亲亲自己杀出去好了,只要他没事,我怎麽样都无所谓,最多被大猩猩猥亵,我就跟他搞个他死我活,这般计算好,我抬头便想建议傲天亲亲自己落跑。
却见他冷哼一声,高傲张狂,优美薄唇勾着一抹调讽的弧度,似笑非笑,语调冰冷的道:「繁星楼什麽东西?我想毁便毁,想烧便烧!」
「你!」
怒气值满点的南门大猩猩,已然憋屈得不知如何言语,北辰傲天依旧神色轻藐,唇角勾起的笑意越发寒意,一抹象徵残酷的弧度,令人心寒生畏。
「你又算什麽东西?胆敢觊觎我的妻,谁伤她一分一毫,我便血洗繁星楼!」
艾玛,这才叫作霸气侧漏啊!我都有想跪下给他舔脚的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