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
伴随着一道喝声,接着是划破空气的冰冷刀锋毫不留情的迎面袭来。
───强大的,杀气。
不错。这代表着好的第一步。
胡祆微微偏头,以厘米之差的距离躲过那隐含杀意的一刀。
可接着,颊上那隐约的刺痛让他有些错愕。抬手一抹,刺眼的红色摊在掌心,是血。
站在眼前的男孩正得意的笑着,他甩着手中的匕首,掩不住语气中的兴奋:「你看,我击中你一次了!还有加上之前那次,我总共击中你两次罗!」
是的,胡祆之前说过,不计伤口大小,只要能击中他五次的话,就能使唤胡祆了!
这代表着什麽呢?这代表着,这次终於可以轮到他跟侠客让胡祆当小弟了啊哈哈哈!
闻听此言,胡祆只是微微一笑:「若不是你之前那一伤,此刻哪可能让你击中我两次呢。」
汗!他绝对不会说是自己的失神才造成飞坦击中自己二次,这种丢脸的事他才不说呢。(>﹏<)
「这麽弱还自称为喵大爷?嗯……好像很奇怪耶。喵大爷的这个称呼不是指很厉害吗?可是你……唉!才打一拳就病恹恹的,怎麽可以叫喵大爷咧?该叫废物才是。(゚∀゚)」
「(⊙ˍ⊙)……混帐你说啥!(╬ ̄皿 ̄)有种跟我打一场!」╰(‵□′)╯##
某喵的额上爆出众多青筋,接着他手一翻,名为缠鸣流昵称为水水的邪剑就闪亮亮的出现了!
胡祆:口胡!说过多少次了,水水不是邪剑水水不是邪剑水水不是邪剑水水不是邪剑水水不是邪剑……
飞坦邪佞一笑,也取出自家小伞子,嘴角勾起颇有嘲讽的意味:「就怕你……不敢啊。」蠢.猫。
╬╬╬!即使脸上的青筋爆多,但胡祆还是勉强的勾起一抹笑,「不要说大话啊矮子,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毛毯!」
「只会耍嘴子的,啊、不是蠢猫不然是什麽?」
蠢蠢蠢蠢蠢蠢蠢蠢猫!?吭?臭矮子,你踩到本喵的底线了───
想到未来的你也这样叫本喵,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一阵阵不爽。==##
接着,经过一场美其名切磋的训练(实际上是某喵都在爆打)後,胡祆感到心里总算舒畅了。
喔呵呵呵呵,未来的坦子他喵大爷不敢玩(不是照玩不误?),难道现在小只的毛毯他就不敢玩吗?哈哈哈!瞧瞧,他是谁呀?他可是伟大的喵大爷呀!
臣服於我的脚下吧!跪下──叫我声王吧!
就在某喵正在暗爽的时候,以不雅姿态趴在地板的毯子小朋友,撑起头似笑非笑地道:「有好了点吗?」
胡祆一愣,才很轻的点了下头。「……嗯。」
啊───给人暴打总算是有回报的了……不过,还是很痛的啊口胡!
飞坦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全身狼狈的无一处乾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厌恶地皱起眉。
见状,胡祆朝飞坦手一挥,後者身上衣物的脏污瞬间消失。飞坦除了衣衫不整外,便没有灰尘或脏乱。
「谢谢。」飞坦别扭的道了个谢,拉高衣领子似乎想藉此动作遮掩住自己的害羞。
「是我该向你道谢才是。」胡祆摇摇头,叹了口气:「最近很奇怪,情绪跟力量双双不稳,且後者还正在逐渐流失。」这就是让他心神不宁的主要原因。不知怎地,他发现自己的力量竟然正在消失,这让他很是惊讶,也有些疑惑是否自己处於过去的时间导致他发生了些微变化。
太奇怪了。不知道最後他的力量是否会完全消失,就连一丁点也不剩呢?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不大妙了。胡祆暗自皱眉,这样看来,必须先将力量封印住,免得会继续流失掉。
「飞坦。」他忽然出声,「等会侠客找食物回来後,我有事情必须嘱咐你们。」
怎麽回事?闻言,飞坦有些不安,踌躇了会还是开口问道:「……你要离开还是要逝世了吗?」不然怎麽想急着交代後事呢?
忽然很大的『啪』一声响起。飞坦捂住头,泪眼汪汪的啾着胡祆,你干嘛打我,很痛欸!上面还肿了个大包……呜呜……
胡祆哼哼:「谁让你乱说话,再一次开口诅咒的话就试试!」包准把你打得不成『毯』样!
「你妹!开个玩笑和谐个气氛也不行……」难怪别人总说,好心没好报、坏心却遭雷劈!
「骗谁啊你,不是想趁机咒我死麽……老兄,认识你那麽久我还不认识你吗?」
「……」听你在胡扯。咱们认识多久了?一个月?半个月?还是一个礼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