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交往結婚這檔事 — 第六章 衣服

她的娇小让他单手就可以抱起她,让她的脑袋枕着他的肩窝,然候单手关掉莲蓬头的开关,改为开启浴缸的水龙头。他抱着她将她移至马桶盖坐好,他替她脱去身上的洋装,随意地将手中的洋装丢进门边的洗衣篮内,再低头审视她身上称得上可爱的贴身衣物。

粉红色条纹边缘缀着黑色蕾丝,肩带也同样是黑色的,再来是同款的内裤……他是否可以把它理解为「决胜内衣」?

托高、集中、深V,如果她的上衣也是同样V领的话,那麽这可爱的内衣就发挥作用了。所以,她今天去见前男友是打算献身吗?

一想到她有这个打算就让西门恭心中异常地不快。

氤氲地热气充斥整间浴室,陇罩在熟睡的安珍身上朦胧地美感因而呈现,他怔怔地凝望,内心地狂跳速度渐渐加遽,心中深处最黑暗、最邪恶的那一个自己在对他诱惑叙说:放心大胆地去做吧!你会得到你应得……

紊乱的心跳在诱惑的心声飘远前渐渐恢复正常,他动手脱去她上半身的最後防御彻底看见了她的光裸。如同她的雪颈那般地迷人,她全身都像浸泡在牛奶之下呈现最乳白地惑人。

那柔腻地触感引发他浑身的战栗,他的大掌几乎忘我地抚摸她圆润地肩头,然候顺势往下游移她的手臂时,又回来肩窝处滑下,大掌贴抚她的胸脇处以拇指用最挑动感觉地方式抚摸引起她小声地呻吟。

他的喉头上下滑动,他必须仰头呼吸上头的热气才能抚平全身的慾望,更别提腿间的肿胀是那麽急切与骚动,他喘息,将自身几乎冲破皮囊的渴望与叫嚣控制好,再顺势用指头钻入她的内裤边缘勾起往下拉,当他脱去下半身的最後防御差点跪了下来――因为想要埋入。

他知道,自己此时就像变态大叔那般不顾形象地侵入安珍的身体,但他浑身都叫嚣甚至哀求着碰触她,不管是用手用嘴甚至用舌头都好,只要分享她肌肤的一部份,就足以安抚他饥渴的念想,随着时间流逝那种惊人的想法愈发惊人几乎吓坏了他。

他环抱起她放入浴缸并关掉热水,他拿起海棉轻柔地擦抚她的全身,当他擦过她漂亮的浑圆,激起那粉红地凸起因而引发她的嘤咛时,他闭上眼停下自身的动作,忍过那狂暴的念头闪过後,继续往下擦拭。

为了怕自己变成大野狼,他的视线专注在她熟睡的脸上,手臂快速地擦入她两腿之间,当他的海棉碰触了某一点时,他瞥见她不自觉地仰头露出激情地表情,即使她依然熟睡却还是吓了他一跳,旋即移开海棉擦往他处,她便枕着浴缸边继续平静地睡着。

一个澡洗完,西门恭从没如此佩服过自己,他不但没有用吻轻薄她身上任何一处,就连手指也没尝试碰触她的敏感之地,更别提不合宜地用自己的肿胀感受她肌肤的弹性了,但他依然看遍、摸遍她的裸身。

将她的头发擦乾替她换上衣服再将塞入床被里後,他匆匆离开房间回到客厅吐出胸中始终闷住的大气,然候一手覆住眼睛上闭起边笑边摇头:「天啊,西门恭,你和那些变态有什麽两样?」

他仰头伸直略微僵直的身躯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思绪也如同加了石油般的油管般活络起来,就算他不肯承认也无法阻挡内心的渴求、身体的叫嚣传达给他的事实……

他要她,要这个叫安珍的小女人。

忙碌了那麽多年,撇开方心玲这个自以为是初恋情人实则是害惨他的女人後,他对女人的想法一直都是合则交不合则散,没有想过要执着任何一位女性,更别提,他躲避那些不请自来,认为自身本钱足以让他上钩的拜金女郎。

来来往往那麽多、那麽不同的女性之中,安珍却是第一个令他急欲想拥有的对象。

绝不是什麽得不到才如此想要拥有的想法,而是心中一直都有个声音催促他如此做,去占有她的身体让她无法阻止生米煮成熟饭;去利用她的愤怒给予最终达成的妥协,他知道得到她的方法,可以选择最古老的传统方式,但万一她拒绝该怎麽办?

逼迫她?

不,他不想当那麽糟糕的烂人,他不可以表现出任何让她认为,他只是因为得不到而想拥有……

沟通?

毕竟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先和她试着沟通看看,他相信自己可以让她同意的。

打定主意的西门恭像松了口气、终於解脱的病人露出灿烂地笑容,他坐回沙发准备熬夜工作来平抚心中的激动。

半夜时分。

不间断的音乐声滙入费安珍的耳朵里,直达大脑的清醒之际她睁开眼,面前是漆黑一片的黑暗,她的心脏紧缩,呼吸几乎屏息以待,不停转动的眼珠不停地适应漆黑,找寻任何足以让她相信的物事,直到她发现室内过於寛敞舒,过了片刻,身体才全然放松,并且不断地提醒自己:这里不是「那里」,她不用担心不用害怕更不用尖叫出声。

脸压着柔软的枕头维持着侧睡姿势,双腿夹紧弯曲至小腹,犹如待在母亲子宫的保卫姿势,是她多年来不曾变过的习惯,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维持她紧存的理智。

她松开身体放任双脚踩到床下,这时才发现脚下并没有室内拖鞋,脚底传来的感觉也不是光滑冰凉的磁砖,这不是她的公寓!

惊觉这个发现的同时,她还听见那吵醒她的音乐声从未关好的门缝传来,她转头望着门外的灯光有点迟疑,静坐在床上几秒钟才猛然想起今天的一切,像走马灯般重新投射在脑中播映完全後,她想起这里是西门恭的家,但她不确定自己是睡在哪个房间里。

她起身,光着脚来到门边,利用透射进来的微弱光芒检视身上的衣着,看起来是件非常大件的男式衬衫,她拉着长及膝盖下方的衣摆不自觉地脸红起来。这应该就叫做「男朋友衬衫」吧――

不对,她怎麽会穿着西门恭的衣服?!

安珍错愕地拉开衣领发现里头空无一物,鼻间飘来的香味不是她习惯的味道,换句话说,她洗过澡了,而且,还是西门恭亲自动的手,也就是说,他看过她的裸体……

这时候她是不是应该盛气凌人的跑出去对他大吼大叫?!

可是她现在衣服里面空无一物,而她确信西门恭是明白这一点的――

说不定这还是他故意这麽做的!暗自在心中叹完气拉开门板走出去。

走廊上天花板都有小小的鹅黄灯光照耀其中,她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走出走廊,第一眼就见着那靠在沙发後面,伸直长腿面向玻璃窗的西门恭,而在这时她才听见那所谓的音乐是从他手中的笔电传来的。

她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打扰他,从她的角度望去,他认真的侧面看起来像是在工作,当然,她也常在工作时,看见一脸严肃的客人其实只是在破CandyCrush,所以,除非她静悄悄地走过去瞄一眼,否则她真的不能看出,现在那麽认真打键盘的男人是在做什麽。

在猜测他可能是在做什麽的同时,她发现他那已全乾的染色红发,透过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鲜红如血,很自然地贴服在头顶丝毫没有初见面时那般站立。

她瞄着他的侧脸尽可能地不要太明目张胆,但她发现他的睫毛长得像排扇子般,眨动时真是看得目不转睛,天晓得,她睫毛短得天天都要倒插几根提醒自己要去刷眼睫毛,结果有人就是天生有副长睫毛而且还是男的……

西门恭忍住嘴角勾起的冲动,静静地审视像个「女朋友」样貌出现的安珍。

从她打开房门时,门下的隐藏感应器就传至他的笔电告知他有人开门,所以他立刻就知道她醒过来了,本想转身迎接她的出现却在最後一刻改变主意,因为她走很久也走很慢,通常会这样走路的人,一般都是处在不确定地情况下行走时才会如此,所以,他打消转身迎接她的想法。

不过现在他却发现好处了,她怯怯地停伫在走廊前偷看他,从玻璃窗的反射下,他见着她身上穿着属於他的衬衫出现在眼内,那种没来由地激动令他几乎停下打字的动作。

在饭店和那些女人上床後,偶尔会有女性偷穿他的衬衫展现给他看的画面,老实说,他每每看了只会皱眉,因为他不想沾染对方的香水味在身上,所以他会拿回自己的衬衫穿回去,在离开饭店前,会先去礼品部重新买件乾净的衬衫换上,或是坐回礼车时取出备用的穿,他从不觉得让女人穿自己的衣服有那麽「有感觉」,直到此刻!

她穿他衣服给他的感觉就是,她应该穿他的衣服;他应该让她穿,一切都是那麽地理所当然,这种接近匪夷所思的念头占据了他整颗脑袋,但是,他也明白她不可能会乖乖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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