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是个舒适的天气,许多人都会趁着五六月份着个时节外出游玩,但
那通常是有钱又有闲的人才能办到。
例如安娜,说有钱吧!她非常的有钱,夏卡尔家全球的事业都掌握在她
手里,同样的,她也很忙,如果放自己两~三天假,那麽回来後将要面
对如山的工作。
深夜的夏卡尔庄园一片的寂静,橘黄的路灯和名师设计的景观给人一种
安宁舒适的感觉。
但这份寂静中,在属於安娜的别墅里完全不复存在,别墅里很安静,但
其实在安娜的房间里一点都不平静。
只见房间里安娜半躺半坐在床上,身上的被子都滑到了腿上去了,安娜
神色严肃,仔细一看还有些因为疼痛而扭曲神情,额头上也冒着汗,明
明现在外面气温是有点寒凉的,加上室内正开着宜人的空调,理应不该
流汗的。
一旁坐着莎尔,她也是满脸的严肃和不同於往常般的紧张,旁边的桌上摆放着一些医疗用的器具,和一台开着视讯的笔记型电脑,视讯的那头是爱达。
"都要生产了,你可以把你手上的工作放一边去,孩子生完,也不怕你没事做。"电脑萤幕里的爱达指了指安娜手中拿着的平板电脑。
今天是每个月夏卡尔家族的餐会,就在刚开始後没多久安娜便感觉腹部一阵一阵的疼痛袭来,起初安娜并不怎麽在意,但就在吃到一半时,突然一阵跟刚才不一样的剧痛朝安娜袭卷而来,使得安娜脸色一变,连带着手中的餐具都拿不稳,掉落在地上,几声脆响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的刺耳。
剧烈的疼痛同时伴随着一股热流从身体的深处倾流而出,幸而今天安娜身穿深色的高腰洋装搭配黑色的裤袜,所以到餐会结束後都没人发现安娜的异样。
只有安娜知道,自己正承受着怎样的疼痛,而两腿间的湿润感,面上却要佯装着和往常一样。
餐会结束後回到别墅,让莎尔打电话给爱达,不巧的是前几天爱达便说要去香港参加一场医学演讲,就算打给了爱达也只能通过视讯,由爱达下指令告诉沙尔该如何下一步,那些器具也是爱达先让莎尔准备好,以防万一。
深夜两点,距离安娜第一次阵痛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八个小时,期间安娜依然拿着平板在处理工作,用安娜的话说就是:"我是肚子痛不是头断掉,所以别让费时间!"
"莎尔,时间差不多了,检查子宫颈。"爱达在电脑的那端专业的说道,这是她有生以来这样帮人接生孩子的。
想起几个小时前,爱达让莎尔检查子宫颈的时候,安娜和莎尔瞬间不淡定了,而莎尔更是露出了她罕见的惊惶神色,耳根子还冒起了不正常的红。
"手别抖,弄疼我了。"相比於莎尔的慌张,安娜很快就冷静下来了,突然轻飘飘的冒出了一句,这让第一次帮安娜检查子宫颈的莎尔顿时无地自容,想之前天不怕地不怕,但现在手却抖的跟个中风的老人似的!
几个小时过去,检查好几次的子宫颈,莎尔已经熟悉的不行了。
"爱达,子宫颈全开了,但我却没有摸到孩子的头......"莎尔脸色一变,安娜和爱达也是闻言也是脸色一变,女人都知道生孩子,胎头必须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