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们最喜欢玩贱女人,和我们刚好速配,是不是啊阿狗?」架着采荏的本省籍男子随地吐口槟榔汁後,讥笑,两眼色咪咪直盯着美人胚子瞧。
「唷唷唷,可不是,看她装清纯?骨子里肯定骚的勒。嗯,身体真香。」只用一只手箝住采荏的手臂,名叫阿狗的男子猥琐地直往采荏颈子间吃豆腐,磨磨蹭蹭,她越闪避,他越兴奋。
「走开,走开……竹青,你清醒一点,这件事谁对谁错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搅和在这里面,活的这麽辛苦……」身子虚软地跌落地,采荏热泪盈满眼框凝望着竹青。
她真的是累了,这样永无止尽地找她麻烦到底要何时了?难道要纠缠一辈子?
「竹青,放过你自己,你妈在天上看到你这样她会很难过的。她希望你快乐,开心的笑;她不想看你愤怒发疯、苦苦为难自己的样子,竹青……」拼命闪躲两个杂碎的轻薄,眼看天色越来越晚了,在拖下去肯定………路采荏有种不好的预感………
也许她回不去了。
「哈、哈……放过自己!哈……路采荏,你不晓得什麽是母债女还的道理?我们家被你妈那个贱女人破坏殆尽,你们折磨我妈,逼死我妈,想要我放过你?哈……办不到、办不到。今天是你,下次就轮到你妈,你们母女俩都该下地狱--下地狱去陪我妈。我要你们付出双倍的代价,我一定要……」猛地,竹青挥手又是给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差点昏过去,嘴角渗出鲜红血丝。
不要在这边和她说大道理,她就是讨厌路采荏一副置身事外的贱样,无论抢她男朋友,极尽羞辱她,处处找她碴,路采荏都对她置之不理;她讨厌被大家当作是疯子、怪胎。错的不是她,介入别人家庭的不是她妈,为什麽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提防她;却怜悯路采荏,关心她、在乎她。所有人都瞎了,所有人都被路采荏这贱女人收买。她恨,她绝对要路采荏嚐嚐被人当作瘟神,敬而远之的日子。
跟疯子讲道理,别人以为你才是疯子勒。路采荏有如心死地不愿再做抵抗。
她能恨谁?
竹青可以恨她,恨她妈,那她呢?她路采荏到底可以恨谁?
滚滚热泪如瀑布而下,死咬紧牙不愿再多想,反正该还的终究要还,竹青若是要以这种办法惩罚她,她多说又何用。
「阿保、阿狗,X死她、X死她,最後我再捅死她,我要她面目全毁、死无全屍,啊---」竹青发狂地无人能控制,杀戮炙红的两眼恨不得将她剥皮削骨、碎屍万段,完全丧心病狂。
「不要…不要……」路采荏一双灿眸彷佛灵魂出窍失去焦距,口里只是喃喃自语,她突然摇头仰天空笑,这辈子她欠谁的,她应该都还清了……
假若要用她的命去成全那女人的幸福,路采荏脑海中突地浮显一场盛大如鸿的婚礼……
鲜花气球、糖果彩带,五彩缤纷布置全场,百位宾客华服晚装列席,现场倏地一片寂黑,七彩聚光灯集中在红毯的尾端,一对鸳鸯璧合、凤凰于飞的新人现身接受满场衣冠楚楚的宾客欢声齐贺。
银白的雪花片一把把抛向空中,旋转而落,看似多麽温暖幸福………
画面即转而下,场幕变成父亲帅气俊朗的模样,眨眼早已斑白苍老,他孤单地坐在家门口看着外头的大马路,盼望着女儿的归来,冀望着女儿侍奉孝顺至终。
爸………
心底奋力的大吼,哭乾的眼框又是一阵泪流不止。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我爸还需要我,放开我……」两个毒瘾犯,又是通缉要犯跟着竹青发狂,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好不刺激啊!
为了救自己,采荏使劲的挣扎,无疑地她根本没法和失心疯的下三滥抗衡,两个龌龊胚子一把将她往墙上推,团团围住她後扑向她,三人不停扭扯………
「真是细致的骚货啊!老子可真的是十几年没吃过幼齿了,哈……」两个脑满肠肥的油猪头时远时近地贴到她脸上,想要轻薄她光滑饱满的嘴、雪丝嫩白的脸蛋,恶心脏臭的口水弄的她满脸颊。
「救命,救命啊!不要碰我,不要……」
「老板救我、救我──」老板你在哪?呜………
如果这样,她宁愿先死,至少死了她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看不见。爸,对不起了,对不起。
耳边突然又传来,阵阵熟悉的旋律,它们在黑夜里飘散着,震人耳膜地奏响,像在低诉无止尽的折磨终将结束,一切终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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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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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新年好~~新年快乐~~
祝大家新的一年万事平安、心想事成...
明天继续收看【为你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