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进房收拾行李的路采荏被站在房门口的邢景灏挡了下来。
「你……想去哪?」这阵子他很少与她说上一句话,於是开口格外困难。
高大的他挡住整个门,她也一直在躲他,不过看来今天是躲不了了。
「与你无关。」她不怕他,睁着圆亮的双眼看着他,毫无畏惧。
「让开。」她讨厌他,极度的讨厌。
後来他睡季子裘房间,她照睡他房间,两人既不相看、也无交集,好比活在同个地方却不同时空的两个人,独立生活作息。无法否认的,对方是存在的,谁也无法否认、漠视另一个人的气息、味道和身影。
很奇妙吧!的确很奇妙。
他让开了房门让她进去,看着她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路采荏走进房,他也跟了进去。
感觉到背後强烈、不可忽视的气息,她莫名地心跳加速了!
「不用赶我,我现在收拾完就走。」她希望他赶快出去,否则她会手脚不听使唤,无法正常做她自己。
为什麽?他越想避开她就越靠近她,越想讨厌她、越想赶她出去却又做不到。他得稳定下不规律的情绪,她走不走与他无关,他在意什麽?他们本该就是陌生人。
邢景灏你搞清楚,她是承一最爱的小人儿,不是你的,更不该把她卷入你复仇的人生。
「你要不要出去啊?我、我是进来打包行李的,不会拿走你家任何东西你放心,我现在要打电话找人来载我,请你出去。」
路采荏有些慌乱地拿起行李箱又丢下,改去拿手机,意思她要打电话了,请他赶快出去,偷听人家讲电话很没礼貌。
「你要叫谁来载你。」他一派大爷模样靠在门边。
她根本无意要打电话给谁,但他这麽一问将她逼近了死胡同,只好胡乱诌。
「齐哥、薛老板或是……辜四少,谁都行,谁有空谁就………」
「找到房子了?」
她一顿,眼皮微低,藏住心虚的眼神。
「需要问这麽细吗?反正你们都讨厌我,我要搬出去就对了!其它是我的事。」白吃白住两个星期了,她也是有脸皮的好吗。
「想清楚要卖给谁了。」
路采荏头一偏,没听懂他说什麽。卖给谁?
看着他轻挑的目光,脑筋一转,她脸色瞬间死白,气到双拳紧握直发抖。
「你不用这麽看不起人,我办个公开抛售,排队人龙可以绕『露水」一圈,到时价高着得。」她大大吁口气,感觉自己快中风了。
「不用。」邢景灏一口断了她的决定,伸手将她一把掳获住,箝制入他宽大的胸膛里,低首封住他渴望一嚐再嚐的唇和不服输、伶俐的小舌。
他吻的猛烈,在她嘴里极尽索取,两人头不停交换位置,吸吮声由无到有,实在叫人脸红。
「嗯…嗯……」路采荏尚有一丝清醒,想挣脱,想问清楚,这样暧暧昧昧、不清不楚太诡异了。
她是着了什麽魔?心脏跳的好快、好快,快的她都要昏过去了。
浑沌的思绪和全身酥麻感受相互抵制,她全乱了。逐渐地勾上他脖子,傻愣愣的任由邢景灏激吻到有所反应与回应,她拒绝不了,他气势太霸道了,他诱惑太强了,令她臣服、无法抵抗………
直到几分钟後,邢景灏意识到自己以无法控制地对她上下其手,抚摸她滑致的曲线,馨香的肌肤,攻占她浑圆饱满的胸脯,强烈且原始的慾望正在燃烧,多想将她从此拥有。
第一次如此想要一个人的慾望吓着了他,才立刻推开她。
路采荏一屁股跌到地板上,整个人被吻的七荤八愫後被推开是怎麽回事?她反覆思索这模糊不清的关系。
他是不是对她有感觉!
她对他又是什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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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