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怎麽说都是翘班被逮到,心惊胆跳在所难免。
「肚子饿,美女没法挨饿你知的,副总~~~~」茉儿笑咪咪地扭过头,撒娇嗲嗔是必杀绝招。
「叫吧台弄点吃的。你们俩个,经理没经理样,就会带头做坏榜样。有亏你们还是公司硬底子红招牌,成天懒懒散散不难堪啊?小心新人拆你们的台。」
说这种话!哈哈……
「什麽硬底子,你嫌我们老说一声,少拐弯抹角,走人便是。」茉儿抬头挺胸,鼻子都快朝到天花板去了。
「要拆随她们,只要有本事。」路采荏伸起白嫩的掌心打哈哈。
贺山念人用不着牵拖,总归一句她们太混了,路采荏如媚轻勾的眼眸注意到边桌的一位男客人。
他那什麽眼神?
深黝双瞳目光如炬,怎样,是想将她瞧透吗?
哼!
路采荏翻翻白眼收回视线,对於这种狂妄之徒嗤之以鼻。
因为灯光晕红的关系,加上距离位在角落让她看不清楚那双眼的主人长什麽模样,还好她也没兴趣知道,反正她对社会人士以及身分不明的过客一惯保持陌生距离,她不想招惹他们,也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也就是她过往男朋友里绝对都是在学学生的原因,这样轻松、单纯许多。
「贺爷,这几天生意不好齁?」闲到有时间说教,茉儿精神开始萎靡,肚子好饿。
采荏见状,勾起茉儿的手臂往大门走。
「贺爷,人生父母养,肚子饿、吃饭去,掰掰。」
贺山掐掐粗黑刚毅的一字眉,头颅向左一侧,门口的小弟随即收到指示一个劲拥上前挡住去路。
「采荏姐、茉儿姐,不好意思。」小叶带头示意是後面贺爷的命令。
「别跟我打马乎眼,跟你们俩说过多少次,别叫我贺爷。清闲日子过太久了是吧?净会给我找麻烦。」真想掐死她们。
他和马正武那个老家伙不同,今年才悄悄踏上不惑之年的贺山,在她们俩每天左一句贺爷、右一句贺爷的叫他活像七十几岁。
这已经很呕了!还起了连锁效应,一挂年轻员工全随着她们叫,贺山从不能接受到催眠自己接受,消极地持续抗议。
「ok—老贺,你今天到底是吃错那瓶药?故意找我们麻烦啊!」
茉儿实在很想发脾气,要不是念在贺山是颇值得人尊重的老大,就是顶头上司、发薪水的父母,她老早就脏话问候了,还这麽客气。
「你给我住嘴,前晚和你聊到打烊的客人今天一来就在等你,你大小姐从上班给我摸到现在一个多小时还不出场。去,厨房有什麽先垫肚子,然後快点出来上工。」
贺山凌厉的视线告诉她,你敢在耍嘴皮子,我绝对叫你走路。
唉…人在屋檐下、势必得低头。
茉儿睨了贺山一眼,决定先噤声,乖乖朝休息室後的厨房去,她总觉的他老人家今天火气这别大,怪怪!
路采荏稍微研究了贺山的不对劲,凝思道:「是因为昨天海扁疯羊的人一事吗?」
她想准是因为这件事搞的贺山脾气怪异,还特意支开茉儿,疑惑的是好歹公司也是个大财团,何时把一个还不成气候的角头混混看在眼里!
「你知道你惹到什麽人了吗?」贺山虎背熊腰的身子半坐在高脚椅,向达克要了杯红酒。
采荏未语,留给贺山一口气说完。
甘醇润口的红酒一直是贺山最爱喝的酒类,举起杯脚沾唇小酌一口,历经风浪的双眼闪烁着悲伤与教人捉摸不定的异光。
「董事长大前晚突然高血压降不下来,撒手人寰了。因为事情来的出乎预料,我和马老临时被通知回公司参加一场重要的会议才无法赶回来坐镇,没想到你们……」
贺山是颇为头痛,他昨晚和马老讨论了一个晚上,头皮都快抓破了,就在想该怎麽救采荏免於太子爷的惩治,只因主意是采荏出的,她就得受到应有的家法。
太子爷开口,他和一干大老想帮采荏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