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家里果然没人,吴邪回头叫了张起灵进来,那家伙却是站在门口不动,不知道在想着什麽。
吴邪过去直接把人拖上二楼,关了门就问。
"说吧,到底怎麽了,老子哪儿惹到你了?"
现在就只有咱们两个人,安静又安全,有什麽都可以说出来。
张起灵看着他,纯黑的眼眸甚至有些无辜,"我没有。"
屁!
吴邪吐了口气,有点想磨牙,不过又耐着性子问了遍,张起灵仍然说他没事。
没事没事,没事那周身的寒气是怎麽回事,大热天都不必吹空调了,你当我瞎了!
"你别乱想。"张起灵拍了拍他肩膀就要出去,看样子他根本不想谈,吴邪气的肺疼,明明有事却不肯告诉我,你这臭毛病什麽时候才能改!?
不想说那就用哄的吧,也不知道是偶像剧的误导还是哪听来的真理,吵不出结果的时候就是简单粗暴最直接!
於是吴邪一个用力把人拉回来,直接抵在墙上!
他在张起灵还没来及开口前就压了上去,用嘴堵住了他。
吴邪压着他,舌尖挑开他的唇缝立刻毫无阻拦的进去了,对方明显也很有反应,立刻就吻了过来,吴邪心知没事了,还肯接吻至少就不会有什麽大事。
亲了一阵吴邪才放开他,张起灵这时候看起来特别乖,眼中有种水亮的光,嘴唇湿漉漉的,吴邪抚摸着他的唇形描绘,对上他的眼睛问,"因为阿宁?"
说完这四个字屋里特别安静,张起灵眼睛眨了眨别了开去,吴邪用力捏着他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你傻啊!我跟阿宁根本没事,我们...."
"我知道!"张起灵打断他。"我知道,不关你的事。"
不是你,真的都是我自己。
明知道吴邪对阿宁没感觉可他就是不舒服,明明知道吴邪不喜欢还是安不了心,那个人,总是握不住,他身边的每个人都重要,吴邪在乎的人那麽多,他却只有他一个。
那天在夜店里,吴邪那麽直接的就否定了自己,他能明白,真的明白,可是心里某个地方还是痛了。
未来他们还有那麽长的路,吴邪能不能经的起波折?愿不愿意跟他一块面对?张起灵没有把握,吴邪面前有那麽多条路,每一条都比这条轻松,也许哪天吴邪一转过身就是离开。
"我不喜欢她的....."
吴邪看着那个又沉默起来的男人,揽着闷油瓶的脖子又亲了上去,像是讨好又宣示着忠诚。
"只有你,只跟你做过这种事。"
今天他带张起灵回家是有私心的,除了要逼出他的情绪外,其实他也跟所有恋爱中的人一样,想念恋人的一切。
他们的恋情压抑又隐秘,能有的时间太少了。
胸贴着胸,彼此的呼吸撞在对方胸膛,滑腻的舌头在口腔中吸吮、纠缠的愈来愈激烈,卷着对方又被对方卷走,一吻上就有点止不住了,张起灵一口一口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唇,听到吴邪那句话他脑中那根弦早就断了,他现什麽都不想,只想狠狠吻住这个人,证明他是他的!
张起灵抬起下巴咬上他的喉节,吴邪扬着头叫不太出声音来,喉节被舔的上下震动叫他很想咽口水,他把张起灵搂过来,胯部紧贴着。
吴邪拉起他的衣服,掌心贴了上去,精瘦的腰身柔韧结实,连一点小腹都没有,他喜欢他皮肤的感觉,肌理细腻又富有爆发力,让他想起那个数百年前被精心打造出的艺术品,看似完美无暇的大理石雕也肯定不如小哥的好摸。
"吴邪。"张起灵气息有些混乱,忽然一个转身把吴邪反压到了墙上,按着他的脑袋发狂的吻过来。
"唔....唔...."
占有欲太过强烈的吻叫吴邪忍不住哼出声来,嘴唇好像被磕破,呼吸都来不及,张起灵笼罩着他全身连眼前都看不见,只觉得有口水不断的从口中流出,跟狂犬病一样。
"呃!"吴邪推不开他,张起灵吻的太狠叫他舌头酸的跟不上节奏,最後他只能自暴自弃的让他亲个够,迷迷糊糊的想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这小子也忍了很久嘛。
张起灵的手臂渐渐收紧,强烈的想要合而为一的感觉,最亲密无间的距离,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中,他削瘦的手臂有如钢条般的力量,这下吴邪被箍的太紧爆出一声咳嗽,
"咳咳...干嘛!老子...又不会跑!"
他不知道张起灵的确是怕的,好像只要一放开吴邪就要消失。
"对不起。"
张起灵手指轻轻抚过被自己咬破的唇,目光安静静的,吴邪最受不了他这付温顺的模样,色心大起,伸手就去解张起灵的扣子。
"对不起那你就不准动!"
一扒开他衣领就看到一团浓重墨色,那是一个麒麟的纹身,张起灵告诉过他那是在长白山被纹上的,是张家承认他的象徵,这种剌青很奇特,平常见不到,只有在体温升高时才会出现,吴邪听了当时心中只有一个感觉,心疼。
他M的剌这麽大一片在身上要有多疼啊!你们张家人黑社会啊?都是蛇精病啊有木有!
可是他现在很喜欢看这片剌青,看着它在闷油瓶白晰的肤色上开放出妖艳的墨色图腾,有种隐秘的满足感,这个纹身只有他能看到。
只专属於他。
"小哥,很好看。"吴邪轻轻摸着他的肩头,顺着墨迹游走,手掌抚过他的胸口的突起,腰线的弧度一直到结实的小腹,张起灵轻轻颤抖,终於忍不住一把抓住他,"你在点火吗?"
一个天旋地转,吴邪被人扛起来走了几步就往床上一丢,他刚要跳起来张起灵已经扑了上来,单人床被压的吱吱作响。
一阵啃啃抱抱後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两人很快脱的只剩条内裤,谁也没想到会做到这步,平常他们只能亲亲摸摸就了不起了,只是现在谁也停不了了,空气里像燃满了火星热到失去理智,血液都往某个地方流去,吴邪自己裤子上顶了一包张起灵也一样,他那个硬梆梆的东西磨蹭在小腹上又沉又热,吴邪想起那次握在手里的感觉,某个地方不听话的更加兴奋起来!
张起灵翻了个身从身後抱住他,长腿压着他的,手已经伸进去吴邪裤里握着他的东西抚弄,那种舒服的感觉叫吴邪一个激灵差点跌下床,张起灵把人捞回来揽在胸前,一只手横过他的胸口,一手伺候着吴邪的小兄弟,吴邪闭上眼只觉张起灵的气息舖天盖地的笼罩,简直要忘了身在何处,不敢哼出声,只能咬着牙撑。
张起灵的指腹带点薄茧,划过铃口时吴邪本能一缩,柱身又被握住上下动作着,他修长的手指时而在根部揉弄时而温柔照顾他两颗小球,吴邪忍不住挺起腰部迎合他,快感像洪水般淹没他,张起灵的动作愈来愈快,那地方的剌激像在放电,很快吴邪就要到顶了,拚命叫着小哥。
"小哥...小哥...."
吴邪这时的声音无异催情,张起灵扳过他的头吻着,他也受不了,热涨的下身挤进了吴邪腿间。
想要他。
张起灵心中升起一股狠戾,就这样拥有他不让他逃走,如果他要走就折了他的翼!
"唔!"
这样的剌激吴邪撑不了多久,眼前一黑释放了出来,张起灵抽了纸巾帮他擦了擦,吴邪舒服的全身无力又觉得丢脸,乾脆摀住脸不看人,又有点不爽这家伙技术为毛这麽好!把自己狠狠比下去了。
不过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对!?
突然张起灵不知道说了句什麽,吴邪胯下一凉,身上唯一的布料被扯下,大腿根从後面被搬开,紧接着一阵剌痛,有什麽东西插进了后穴里!
那东西明显在往里钻,像在开拓着新领地,吴邪这才想到不对的是什麽!
这架势难道是要他当下面那个吗?不对不对!明明应该是自己压张起灵才对!
"小哥小哥!"吴邪急的去拉他,张起灵咬着他的耳垂叫他名字,一个一个吴邪,声音粘腻沙哑,身後火热的柱身向他顶了顶,吴邪往後摸了摸,窝操!这麽大了!
同为男人他知道这时候张起灵忍不住了,后穴里又伸进第二只手指,吴邪把枕头抱在自己头上盖住整张脸,后头那处隐秘的地方张起灵的手指在里头进进出出的感觉叫他羞耻的想死!不只是难受,强烈的羞耻心更是胜过了疼痛,可是他居然就这麽顺着他弄了,但能让他做这种羞耻事的也只有张起灵。
张起灵把他捞起来弄成了趴跪的姿势,吴邪知道他要干嘛,一下子真想哭了,他这是引狼入室啊,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
"吴邪,我想要。"张起灵声音都哑了。
要吧要吧,老子也没说不。
吴邪整个人紧张到僵硬,头埋在枕头里动都不动,后面的手指抽了出来,换上另一个火热的大家伙抵在他的穴口,正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那东西太大,光是前端进来就叫吴邪受不了,好像撕裂一般,每进一分就痛一分,没两下吴邪疼的全身冒汗,大腿根不住的发抖。
"唔。"
张起灵又挺进了一点,那种热度简直烧灼了内壁,吴邪咬着牙紧握着拳,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嗯!"
张起灵直起腰用力一挺,这次直接进了三分之一,同时吴邪眼前一黑,感觉体内一阵贯穿!有什麽东西裂了!
"好痛!出去!出去!"
他受不了,眼泪都出来了,那种地方从没这样被对待过,加上被撕裂的恐惧感让他紧张的语无伦次,"裂了裂了!流血了!我不要!"
吴邪哭的迷迷糊糊把张起灵都弄慌了,紧张的要看他的伤势,他一拔出来吴邪就急忙跳开,捞起被子盖住了自己,恶狠狠的瞪着他!
禽兽!
"吴邪,让我看看。"
张起灵一脸焦急,他那里还半硬着,微颤颤的起立,吴邪还是第一次正眼瞧’他’,尺寸果然吓人,连忙把被子抱的更紧一点。
"你走开!"
"我不动了,真的,你让我看你的伤!"
床上的小家伙像个受惊的孩子,一脸委屈害怕,张起灵怕再吓到他连忙找裤子穿上,不过他那地方还立着,他乾脆一个重手黑下去。
"没事,你看,吴邪,不做了,我们不做。"
"你让我看看....."
吴邪自己摸了把,手上一些体液掺着少量的血丝,好像是没什麽大碍,可是那种撕裂感还在,万一他因为菊花暴裂上医院....一想到眼前就黑。
"你帮我看。"
吴邪红着脸趴过去,那地方果然肿了起来,娇嫩的穴口边红了一片,不过幸好没有裂,张起灵穿好衣服下楼就去拿药膏了。
吴邪不让他上药坚持自己来,又想到身上粘腻腻的索性去冲个凉,他心里还有气,就是不让张起灵扶,别过头不看他。
水花冲掉了一身粘腻,可是那地方的违和感仍叫他很不舒服,心想以後再也不能嘲笑胖子的痔疮了。
回来时张起灵已经不在了,吴邪看着空空的房间愣了二秒,心里一阵酸,他们的第一次就这麽结束了。
是我的错吧….可是能怪我吗?真是很疼啊!
漫无目的的到了楼下,厨房里有声响,才发现原来人没走,正站在炉子前给他弄吃的。
吴邪一把抱了上去。
"怎麽了?会烫到。"
吴邪摇着头不肯走就要赖在人家身上,张起灵只好背袋熊继续翻炒。
"....我以为你走了。"
吴邪一脸委屈,张起灵伸出手去拍拍他,"到外头等,马上好。"
吴邪这才听话的下来,张起灵做了蕃茄蛋炒饭,还有用玉米罐头做的玉米汤,两人都还没吃中饭一坐下肚子就饿的咕噜咕噜叫,吴邪直接拿了杓子挖,大口大口的吞着饭粒。
"嗯,好吃!"
吴邪才说话张起灵突然过来扶着他的腰,"....你那里还疼吗?"
吴邪一口饭差点喷出来,尴尬的用杓子去敲他,"罗嗦!快点吃!"
"对不起。"张起灵头低的只看到他的鼻梁,"以後不会...."
"什麽不会!难道你想谈柏拉图啊!"吴邪喊。
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吴邪不知道张起灵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只觉得自己真是太矫情了!
根本没裂就吓到哭个半死,丢人不说还害的张起灵’重惩’了他家小兄弟,以後不举怎麽办!?
如果刚才自己稍微忍忍,那他们俩现在不就...不就....靠!
这玩意儿不能想,一想他就有起立的状态,脸上一热。
"你技术太差了,下次换哥上,爽了哥就原谅你。"
张起灵摇头笑了,那种宠溺而无可奈何的微笑,连眉眼都是弯弯的,黑澄澄的双眼亮的像夜空的星子,吴邪看了魂都飞一半,恶从胆生,上去就勾他的下巴。
"美人,什麽时候从了我。"
张起灵热热的呼吸打在吴邪耳边,"想上我,先等下次你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