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七十亿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行为、想法,七十亿种价值观、七十亿种基因、七十亿种身体,每个人做的动作都不一样,脑波放电量以及方向都不同,人们因为不同而开始产生互动,因为不一样中有些一样,才聚在一起。因为这个数据太庞大,如果大声地从一数到七十亿总共要念两百年。因为七十亿种不一样的东西对人类来说是不可能完完全全能分析每个个体是完全不一样的(在不借助外力下),所以自动就会把人类归类整理:性别、星座、国家、种族、信仰、血型、身世背景、姓氏,在你周遭习惯问这些问题的人通常把你归为同类或是排除在外,但这些充其量只能算是含糊的分法,因为生下来性别、星座、国家、种族、信仰、血型、身世背景、姓氏不是你能决定的,时间更不可能,必须看你爸妈晚上的能耐,以及爸妈到底是谁。总归一句,最简单的分法就是现充或是非现充,连男女生都比不上这种清晰的分法呢!(注:有心理性别和生理性别。)现充这种东西习惯把人同化,把大家都视为四海一家,却是那个带头歧视别人的元首,但身为专业的非现充派就是能避免没事乱被同化和归类,高尚的灵魂不会去歧视任何人的。资料来源来自我自己:威基百科。
现在是在八月二十二日,我正愉悦地买完菜回家,沿途风景秀丽,让人不得不伫足瞧瞧。有很热情的老奶奶嘘寒问暖、有很豪迈的肉店老板多给一斤肉、有补完习的学生在嬉闹,整个呈现乡村般的田园风光,气侯怡人。沉浸在大自然洗礼间,我踏着轻巧的步伐信步在道路上,无意间已闯入平交道,栅栏已经无情地放下,好似宣告我的死亡一般,火车驶来使我被辗过去……上帝的愚弄或者恩赐让我今天可以活下来,不然我可能要去签写升天遗书了吧!
醒来迷茫地看着病房的天花板,眼睛努力的打开大概三次才顺利睁开,无限感慨的我体会到生命的无常以及不可预测。
可能是病床实在太僵硬,从背痛到头部脊髓内好像有刀子翻搅似的让我马上躺回去。左手连接一条应该是输送养分的管子,指尖夹着一个东西,好像是测量心跳的。
漂白水的味道直冲我脑门,真的很讨厌医院,不但病菌多,人多,而且怨灵也很多呢!一股不舒服感让我用我最後仅剩脖子的肌肉转动查看四周打算请人扶我起身。
「你终於醒了,明天要上课罗!你知道你昏迷了很久吗?我都快担心死了!」坐在床边的是我很温柔的妈妈。
「暑假真快……也可以说,我昏迷太久吧!」明天就要上课了,妈妈扶我起身准备办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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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真是神清气爽――的大头,我边想着边打哈欠。
「要开学了喔!」这种无奈的怨叹发自心里,想起国小不愉快的时光:
那是在小一刚入学的时候,坐在教室前门角落的我,期望能交到朋友……这时,眼角余光发现,有人向我走近,那是穿着学校规定的黄蓝相衬运动服,头发是棕黑色长发的女孩,她迷人的眼睛让我呆住了好一阵子。是我最喜欢的黑长直以及粉红蓝线条的眼镜,暂且觉得以前的我对眼镜有特别的爱好,当然这是对我以前为何对她一见锺情而得出的结论。
我还在犹豫是否要主动问好,她马上充满活力的说:「早啊!要不要一起出去逛逛?」美好的校园恋爱喜剧即将展开,我高兴又期待的问好……并且答应,但她是看向从前门走进来的女同学询问。
我突然的回答让走向前门的她马上停下来。
她恍惚飘移的眼神说:「好啦!等我一下我先和我同学出去」。
当时的我想马上蒸发掉,恨不得去死算了,之後她也没找我出去,甚至同班的两年,也没找我说过话。那时候天真的我还傻傻地等待她。
从那时候起,我就立志要当独行侠了。想起这段回忆就好想抱着枕头放声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