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婚前戀愛這檔事 — 第二十章 逼妳妥協

「你在想什麽呢?」

可能是她太安静了,他突然将双手心贴在她的大腿上,就这麽轻微的动作,她便发现自己还在赤着身体,而那应该替自己快速穿好衣服的男人似乎……似乎是故意要这麽做的,因为她失去遮掩的乳尖正感受他的鼻息,也就是说,他的脸在她的胸前,更别提他还分开她的双腿让他的髋部维持她腿间,这种充满勾引慾味的动作令她忍不住吞口水。

她抿了下唇对他的方向摇摇头,他却不满足她的回答般迳自伸起一掌轻轻地捧住了她的柔软重量,这样的唐突令她倒抽口气!

「绮萝,昨晚我们没时间谈一谈彼此的关系,所以我觉得现在,此时此刻该来谈谈该怎麽说明你为何在昨晚那麽做了。」尽管他的声音掺杂动情的低喃,但他恼人的手掌,正用不会令她疼痛的力道摩挲她的胸脇下缘,这根本令她无法好好集中专注力在他的问题上。

「谈……什麽……」她不停地试着让自己用吞咽方式制造唾液,这个举动倒引起他的反应,因为她正抵着杯缘而他小心翼翼地喂她慢慢地喝水,几口水下肚後,口乾舌燥的情况稍微改善许多,但不足以忽视他掌心的摩挲,而她必须挺直上半身,免得一不小心驼背後,敏感的乳尖就落入他的指尖,她的腰还痛着,她可不想再惊动面前的大野狼。

「嗯,虽说昨晚是你先诱惑我的,但我的不节制显然也不小心透露了一些讯息出来,只是我猜想,你很可能已经昏沉沉而不知所云。所以我想问你一件严肃的事,昨晚算什麽?」

她很想不分心在他的摩挲下,但他不时用拇指直逼她会尖叫的边缘时,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现在听见他的问题时才猛地一顿!

等等,他这句话怎麽令她感觉有好多的陷阱在里面?

她原本想要用手「抓」住他邪恶的手,但她伸手时才想起自己的两手如同馒头般大小,要想「抓」住人很可能是件高难度,而且没用好还可能弄痛她自己,嗯,还是别那麽冲动好了,他要谈谈,他们就理智地谈谈。

「我听到……上床的……暗示……」可恶,他的指缘愈来愈靠近她的乳尖边境了,再让他伸上来她就别想开口说话了。

「嗯哼,老风不给我镇定剂让你好好睡觉,还建议我用上床把你弄到睡着。」他邪恶地手指停了下来,给了她一点缓刑地时间继而说:「我原本也想过,只要你高潮後应该就会睡着了,但是你似乎要求更多。」

听到他直白地说出她昨晚最真实的想法,令她忍不住脸红。

她的确是想要与他试试性爱的滋味,毕竟从他过於熟练的挑弄下,说不定这是自己唯一也是最後一次,能试试什麽叫做高潮的滋味,所以她才会在当下扮演厚颜无耻的荡妇勾引他到最後,反正她又不能开口说话,他自己不会要问清楚才做下去――只是她没想过放纵的後果会那麽吓人了就是。

「所以结果呢,我猜想你目前後腰应该隐隐酸痛,对吧!」

他这句像反问又像陈述的话,令她不知该怎麽回答。

说对嘛,他很可能会藉机提什麽理由再伸手替她按摩――由於他目前正步步进逼她的乳尖,实在不难想像他会更近一步――说不对嘛,她的直觉告诉自己,他很可能会使出很不应该的手段来逼她就范,所以她说:「你希望……我怎麽回答?」

耳朵传来他不隐藏的笑声时,她的内心真的开始有点紧张起来,毕竟她真的是第一次做出这种勾引人上床的事情,就连她自己都还理不清自己与他该定位在什麽关系上,突然被他如此追问――揉捏她的胸部活像威胁――她只希望他不会想去爱情这东西上面。她能感觉他正在看自己,而她的单边胸部还在他的手上……要不是昨晚是她先勾引他的,她现在就可以斥责他这个轻薄自己的动作,只可惜,她没立场说。

「说的好,这种一语双关的不正确答案倒让我猜到你的本意。」他揉捏的手忽然放开改为搁在她的腰侧,而且佷可恶地用滑顺的指背曲起轻滑其上,呜,这下倒好,他表达他不满意她的回答了。

「你利用我,在昨晚。」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屏住呼吸,要不是心脏不能停下,她真希望能令它象徵性的停一下。

紧张的气氛围绕在两人之间,她的腿间还夹着他,就算想躲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受伤,再加上他也绝不会伤害她……嗯,他不会对她动粗,只要他邪恶的嘴覆上她的,一切都结束了。

「你……要……什麽?」是的,他如果真要速战速绝大可吻她,之所以没这麽做就是要她的承诺或……保证?

她感觉他的身体更加压向自己时紧张不已,最後他逼她不能再坐好身体,让她迫不得已躺在床上,而这个逼她的可恶男人,就像昨晚般停在她身上,这种会令她回想起他昨晚对自己做的诸多性爱姿势的位置,摆明就是要求她给予他什麽。

她仰起头想要试着找回该有的尊重,但她只能无助地发现他的唇正抵着自己的轻声细语:「我要你,同意,嫁给我。」

如果不是屋内连点屋外的声音都听不见,她几乎已经找着可以装聋作哑的理由了――但她没办法,因为房内静得连两人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更别提她想找到合理的理由来转移话题。

她抿起唇他又用唇分开她的,全然不给她有时间想想该怎麽处理这种窘境,她再度因他重新用拇指绕着乳尖打转的动作而分去心神,同样也分去她应该可以好好想想该怎麽做的理智。

「不。」什麽都想不到只好给了个单词,但对方可一点也不欣然接受。

因为他那撩人的手指正往下滑去,经过昨晚的一夜疯狂後,她要不明白他打算做什麽就太蠢了!

她才刚抬腿想要踼开他,哪知腿间碰到那根熟得不能再熟的条状物而吓得一动不动!

「唉,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也没打算再让你的腰酸上一回合的,但你显然一点诚意都没有,不得已,我只解开裤子释放昨晚令你的蜜穴不止一回合高潮的高手来镇压你,希望你不会觉得我太卑鄙了。」

卑鄙?!他根本是无耻了吧!

绮萝气得想大叫大吼,但理智的身体还是匆匆提醒她的声带还没完全好,目前她暂时只能吸气压下那到嘴的愤怒,换个方式来与他谈谈。

「你要逼我。」真是莫名其妙了,他之前那麽多的女人都不见他向哪一个求婚去了,为什麽一轮到她,就变成好像只有求婚这件事可以解决了?

「唉。」西门笑忽地叹息一声。

叹气?这个逼她的人竟然给她叹气?!要叹气的人应该是她好不好!

「绮萝,很可能是我昨晚没有讲清楚,我指的玩火包括事後处理,我不打算再与女人只有一夜情或短暂交往,基於昨晚我们两人都很享受彼此给予的性爱与契合度,所以我觉得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抓住像你这样如同为我量身打造的女人,我希望你别误会我是为了性才向你求婚,其实我觉得自己对你很有感觉,只是就不知道……你对我的感觉有没有像我一样那样强烈了。」

他对她……有感觉?这个吓人的想法像一击槌子敲在她的心房上,原先总是自我嘲解的猜测好像都不翼而飞,残留下来的就只剩他承认自己对她有感觉的事实,但问题来了。

「我不能……因为你……对我有感觉……就……嫁人。」连追求都省了就要娶她?他明知道她才刚脱离一个被外遇的婚姻,怎麽会以为,她傻得同意再跳入另一个很可能会发展同样结局的婚姻咧?

「嗯,你说的对,那麽,如果换成这个呢?」他忽然滑下去连声招呼也不打地将头埋入她的腿间,用舌头拨开她的花瓣直捣入口,这动作快得令她全身一僵又立即起了反应!

她紧咬下唇阻止自己发出任何给予他同意的呻吟,心中完全空白地只有一个念头:他居然要用性来控制她?!

她挣动的力道不及他控制住她髋部的,尤其在他灵滑的舌尖直接找着她的小蒂直接进攻时,她仅存的理智都因此消夫殆尽,就算双臂想要挥、想要试着推开他的手也失去力气。

她就像浮在海上的浮游者,身体极力享受那男人给予她最想要的悸动与激情,在他不断叠加地热情逗弄以及富有技巧地吸吮下,那早已失去挣扎与拒绝的身体就像被人丢往上空,而在他加入一指逗弄时瞬间抵达最高点!

高潮的快感达到,她能感觉他的离开,双腿不争气地打颤惹得她喘息启口:「你使诈!」耳边又传来他轻笑的声音与喷在耳边的气息时,她想推开他的身体时已经太迟了。

他猛然埋入她的最深处,因他压在她的身上促使她不会因此弹跳拱起身,而他又能清松地埋在她的颈边,边亲吻边低语:「乖,答应嫁给我,我就不延长时间。」

听到延长时间,绮萝真心觉得自己应该哭了,她太明白他一「延长」,她该会承受多大的刺激与那羞人至极的欢愉,最要命的是,她的腰还在酸!

「不……」她抱着最後的理智脱口,而下场是他重新开始昨晚一开始的「浅浅一深」,就是这个弄得她昨晚差点要喊叫出声求饶的,现在他又来这招摆明是不择手段了。

「噢……」她猜他正笑着,因为那小小的笑声正回荡她的耳边。

「乖,说答应我,我就一次做完再帮你按腰。」

她想要拒绝但他邪恶的手指又伸到他们的结合处――「我答应!」

「嗯,很好,那我就快一点了。」

他最後还是伸指逗弄她的小蒂,导致她又瞬间达到另一波高潮,不同的是,这同样伴随了他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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