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婚前戀愛這檔事 — 第十八章 勾你陪睡

西门笑将手中的大浴巾披在她的肩上启口:「你等等,我去拿你的睡衣。」

他匆匆离开浴室,没有停顿半刻便找着先前让人置入的睡衣,他取来真丝睡衣与睡袍回到浴室前,里面的人早已夹着半围在胸前的毛巾转过身来,明明她包得很紮实不会让他看见任何春光,但他还是怔得停下脚步。

他看见她的眼睛包着绷带压着後脑的头发一起,他还看见刚沐浴完的她全身红通通的,尽管手指上还残留属於她的肌肤触感,他的全身还是充斥说不出的想法,那种暂时或是从此不用提起的要她留下的想法。

他知道自己不该那麽想,但他只要一想到,她很可能会拒绝留在自己身边就令他紧张,他怕她……不要他……

原本静止不动的裴绮萝忽然踩步往前,这动作提醒他她还湿着没穿衣服。

「抱歉,我来晚了。」他走到她面前替她套上睡衣,放下来时顺道替她扯掉毛巾,然候再替她穿上睡袍系好带子。

他扶着她的手臂与肩膀慢慢走出去,将她安放在墙边的安乐椅时拍拍她的手臂,「我去拿吹风机,你等一下。」

他离开她的身边立即去找吹风机然候再快步回来,他吹着她的头发,用指尖抚弄她的发丝再插入发里触碰她的头皮,明明只是很平凡的举动,对他来说却意外地想落泪。

他怎麽也没想过自己能帮她洗澡、吹头会是以她受伤的前提,他以为等自己能得到她的同意与他在一起时,他就可以行使这项权利,如果不是他不知该怎麽面对会被她可能拒绝――尽管她已表现出非要留下的态度了,但他还是怕,那种恐惧,就像偶尔做了白日梦醒来时的错觉。

他速度很快地吹乾了她的头皮,接下来是抓起她的发丝替她吹发尾,视线瞥见她乖乖地坐着任由他这麽吹,总是让他回想起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她总是会黏着自己不管去哪里,但他过於粗心完全没看出她消失又出现时的异状,或许,他真正的细心与观察就在那时候开始养成的。

吹风机停了下来,他在审视她的发丝是否有哪里没乾时见她仰起头来,他正好摸至她颊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触了触她的脸颊,「很晚了,你先睡吧!」

她「看」着自己,过了一会儿才扶着把手准备起身,他扶着她来到床边帮助她上床时,发现她的手臂勾住了他,他望着她的手臂又看见她退出一个床位时心跳加速。

「绮萝,你……你要我陪你睡一会儿吗?」

她没点头却用力拉着他的手臂,不得已,他只好跟着上床躺好,哪知她得寸进尺地钻进他的怀里依偎他的胸口,有那麽一下,他差点想要停下自己的心跳,真不想让她听见自己因她而心跳加速的明显声响。

好吧,他总要记得她前几个小时前受了什麽折磨,她现在只是因为要一个安全感,只是,当他发现她坐起来要脱睡袍时,他真的有点紧张了。

「绮萝,等等,睡袍应该不会反碍你什麽,你的那件睡衣――」他嘴拙地停下看见她将系带扯掉了,然候就是那件睡袍滑落了她的肩下,要不是看她很坚决地要脱下睡袍,他其实真不想帮忙,因为那睡衣现在看在他眼里太露了!

睡袍落在他手上被他丢到床尾,他能感受到她重新躺了下来也拍拍他的手臂要他躺下,那光滑的臂膀碰得他一时浑身僵硬,让他直挺挺地像具殭屍的情况,令一旁原先要重新钻入他怀内的绮萝停下动作,她半坐起身伸出包着绷带的伤口要去拍他时被他握住。

「你忘了手还在包着吗?」他苦笑,因为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好瞧见那件吊带背心睡衣暴露了她胸前半圆的胸型,因手臂皆在他手中而稍稍紧绷的力道,让她美好的胸前呈现半隐半露的乳沟,而这种小事本来不会惊动他底下的男性象徵,但他最近已经几乎算没再碰女人了,现在眼前这个又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唯一,真的怪不得他反应那麽大。

绮萝歪着脑袋「看」他,左边的发丝因她倾斜的动作而滑落至胸口,这令他忍不住呻吟一声伸手扶着她躺下,口中喃喃自语着:「要不是还算了解你,我真要以为你在诱惑我了。」

他像个父亲般替她盖好毯子,然候迳自面对她侧躺,他人才刚躺好就见她过来埋在他的胸口前一手还穿过他的腋下抱着他,自然,她够丰满的上围也紧紧贴着他,一时之间,他不知该怎麽办。

他的鼻间闻着刚才替她洗过的洗发精香味,因为不可能一直悬着手臂,所以他的左臂放在她的背後,她的头枕在他的右手臂上,额头抵着他的胸肌,原本他还能庆幸他们下半身没有那麽近的接触,但她柔软地身躯仅是在自己面前就令他有些受不了,更何况,他还必须隐藏那不停运动的下半身的条状物,天,他要怎麽在抱着她还要放松身躯,他根本就是「硬梆梆」!

感觉她开始转动脑袋时他分神低头看去,虽然不能看见她有没有睁眼,但她不时转动的方式很像做恶梦,他看她睡得极不安稳时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瞄下时间――十点整,那他应该还能找到人。拨了手机出去没多久就接通了,而他怀里的人似乎也不转了,最重要的是,他又感觉她在「看」自己了。

「什麽事?」老风问。

「你没有开镇定剂给我。」他伸手抚摸她的後脑发丝说。

「你要镇定剂做什麽?受惊的人是小姐又不是你。」老风很疑惑。

「我是要给绮萝吃的,她现在要睡却又容易做梦。」他看着仰起头望自己的绮萝如是说。

「嗯,不好喔,吃中药又吃西药对身体伤害很大,你是希望她早日能说话还是要犠牲你自己的睡眠?」

他微皱眉再度想要叹气,「难道你没有其他方法可以让她好好睡觉吗?」

「有。」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答案时很想开口骂人,「是什麽?」

「你让她累到无法思考就可以好好睡了不是吗?」

「什麽让她累到――」後半截声音自动因脑中晃去的想法而消音,抚摸她发丝的动作也因此停下,就见他活像塞不下一颗鸡蛋般张着嘴,愣了老半天才迟疑地问:「你说的是我想的那样吗?」

「嗯哼,就是那样。」

他顿时有了怒气起身,不顾绮萝伸长手要抓住自己坐起身压低音量,「你疯了吗?她还刚经历那种恶梦而且双手还被包着,难道你觉得她的身体可以承受得住――」性爱两个字硬是被他压回肚子里,但他确定老风知道他要讲什麽。

「喂,笑少爷,你自己也有看见的不是吗?她根本没有多大的外伤,她现在脆弱的是精神状况,而通常这种病要靠好好的熟睡来治疗,你自己也说她睡不好会做梦了,难道你还有比这种办法最好的方法吗?」

他伸手覆住眼睛时发现背後有什麽再摸索,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太激动全然遗忘她没有安全感的事,他转身抓住她的手臂本来决定要扶好她,哪知她却突然扑到自己身後抱住他的脖子,最重要的是,他明显发现她竟脱了那件睡衣!

「我明白了,你明天会来看她的情况吗?」他略微沙哑的声音透露了身体的渴望。

「不用不用,她的伤不算大事,照着我开的药方吃药就好,拜。」

手机挂掉放回床头柜上,他端坐在床边动也不动,抱着他的赤裸娇躯也没移动半分。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脏狂跳,肌肉因为紧张而僵硬得吓人,他仰头为了突来窒息的错觉,但当他仰头时却又闻到全是她身上的香气,那淡淡香味里一开始没什麽,但渐渐渗入些许属於女性动情时才有的气息,当然,他同时感受到她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接触。

他伸手放在她的手臂时,感觉她似乎吓了一跳,「绮萝,你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麽。」

听见那嘶哑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西门笑简直要笑出来了,天晓得,他多久没因为女性的投怀送抱而产生任何的紧张感觉了。

环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原本不动,後来又稍稍移动退後时他感觉松了一口气,但当他发现她侧身下了床还以正面裸露让他看清时,他吓得动也不敢动,一双眼只能定在她完美地胸部上,瞥见那如覆盆子色泽与大小的乳尖正微微硬挺时,他只觉自己快受不了把分身藏在裤子里了。

只是那肿涨还不知该怎麽办时,就见她伸臂朝他的肩膀摸索後勾来,然候……然候……噢天……她分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肿胀正顶着她的後腰。

「该死!」他低咒一声,抱住她差点因没坐好要跌下的腰後,然候他单手掬起她一直低头的下颔抬起,「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正在玩火?」几乎是压低声音在轻喊,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因她的冲动而泄露他很欢迎她这种的趁人之危!

待在他怀中的她静止了一会儿,没多久她对他点了头,毫不迟疑、非常坚决地表达了她自己的想法,这看得他最後一根理智崩然断裂!

「那麽你後悔也来不及了。」他如是说,倾身靠近就是猛然一吻!

对於他忽然亲吻自己,被吻的人似乎仅是吓一跳後便压回他的唇上,因为他确定他还给了她最後一个反悔的机会,但她的回应就是把这个机会松手了,那麽就别怪他做到底了。

他亲吻她的唇瓣,温柔地、诱哄地迫使她分开双唇,他像迷失在沙漠中好不容易找着绿洲的人,不停地吸吮她唇内的甜美与那羞怯地小舌,当彼此接触时,像触极了带电的物品般产生无声地火花,回荡於彼此体内的血管之中,让两人的血液如藏入蜜蜂般嗡嗡作响至流窜全身,那股因找着彼此的欢愉连带诱发最深处的慾望!

她用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身体不由自主地紧贴他还穿着衣着的胸膛,腰下的微微移动,不时擦过他抵着裤档的中心点,令他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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