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的房间?为什麽我会在这里?
刚刚发生了什麽事?印象中我好像突然倒下了,对!我倒下了,然後呢?
应该不会被会长怎麽了吧?
「你刚晕倒了,所以把你带到我房间休息,好像有点发烧吧。」
「发烧?」我摸摸我的额头,有块快不冰的毛巾。
「应该差不多要换了。」会长把毛巾拿起,在旁边装了水的脸盆搓洗着。
我趁着他在洗毛巾之时摸了一下额头。
变得冰冰的。
他洗好,摺成能放在我额头上的大小准备要放在我的额头上。
「那个!」
「怎麽?」
「我已经退烧了吧!谢谢你,不用再麻烦了。」
他听完,把毛巾丢进脸盆中,「我不觉得麻烦。」
「我没什麽好能致谢的东西,所以不用了。」
「我不需要你致谢。」
「不,这样我会良心过意不去的。」
他坐在床边,床边有点塌陷,「我只要你就好了。」他摸着我的手,笑着。
我把手抽离,「现在几点了,我差不多要回家了吧?」
「我已经叫恩格四点叫我们了,现在大概三点多了吧。」
「唔,那我们可以去外面等。」
「……这麽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咦?」
对,就是不想和你在同一个空间吸相同的空气,你只会扰乱我的心绪罢了。
「孤男寡女在一间房间,不好吧?」我嘴角抽搐地苦笑。
「不好?为什麽?」他面无表情,是真的不懂我在讲什麽吗?
「男女授受不亲!怎麽能无故共处一室呢!」
「无故?没有无故阿?不就因为你晕倒我把你带来我房间吗?」
「唔,那我现在好了就无故了阿!」
「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咦?」
「这样就不是无故了吧?」他笑着。
「这、这才不算!」
「为什麽不算?还是你希望用肢体来表达?」
「肢、肢体?」
他带着诡异的笑容,很快的就床咚,「就是这样。」
「唔,走、走开!」想推开他,但全身无力,该不会是因为生病吧?
「现在的你,根本使不上力。」
「!」
被看穿了,完全被看穿了!他一定是看准了这一点。
「是你生病的关系吗?感觉你的脸变得比以前还红。」
「一、一定是生病的关系!」
就算不是也得说是了吧,怎麽能够承认是因为他只要一个动作都能让我心跳加速呢!
「我想亲你。」
「不行!」
「为什麽?」
「什麽为什麽!我们又不是情侣为什麽能亲!」
「我们不是亲过很多次了吗?」
「这、这是你自己擅自亲我的,又不是我要的!」
「讨厌吗?」
「当、当然…阿。」
讨厌,当然讨厌,但为什麽我要犹豫,为什麽讲不出口。
「你从来都没有亲口说出『讨厌』两个字吧。」
「我、我……」讲阿,快阿。
「叩叩。」门外传来敲打声,「少爷,四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