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同性恋!?」
「不是。」
「那为什麽……」
「就只是想要你而已。」
他没有什麽别的心思,只是很实际的在实行心里所想的慾望,以不对不起自己为原则。
所以在上海闯出个名堂是愿望,是他完成对自己的承诺。
而现在他最新的目标,就是打倒在上海另一个拥有强大势力的男人跟得到眼前这个尤物。
这人…….「我……我不好此道……」
他希望情况能够有所好转,他一点也不想从其他禽兽手上换到另一个禽兽,还是光明正大道出露骨慾望的禽兽。
「对我而言,我只是顺从我的渴望,我没有任何理由,也不会找理由推却。」范千痕倾向前爬上他的身子:「我不管你排斥不排斥,你除了接受就只能接受,因为你遇上我。」
手轻轻的从他的脸抚下,隔着衣服滑过胸膛、腹部与下腹,这样子来来回回已经挑起文绚弥很深的恐惧。
这男人是来真的!
「不……不……我求你放了我好吗?我只是想唱歌赚钱……」
「以後,你就是我的,钱我会给你,我会养你。」
被一句话打入地狱,文绚弥的声音沙哑了起来。
「不──不要──我真的不是……啊……别……」
求饶被微哑打断,范千痕的手自深入底部拉下亵裤前掐了他一把,他有些痛得低叫。
「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告诉你……你就会放了我吗?」
「不会。」抿着笑,他的话像投下更令人惊恐的炸弹:「但是你若不说,我会用我的方法教你说出来。」
「你……你为什麽要这样……凭你的地位跟权利,你要什麽女人没有?为何要挑上我?」
颤着涩然的声音问着,文绚弥更不懂自己为什麽会遇到这种事。
「你是第一个引起我兴趣的男人,也许跟你上过床之後就能得到答案。」
「放手!你这个禽兽!」他一点也不想跟男人上床!
范千痕不语,只是用挑开他衣服上的扣子做为回答。
只是另一只手,开始搓揉着他胸前的突起。
文绚弥隐忍着羞赧的泪,紧抿着唇,不想哀叫出声。
然而触电似的感觉,正一点一点的袭击他的神经。
「我只问你的名字,你还是不说吗?」
不回应他的话,文绚弥别过头。
「啊……」
毫无预警的叫声,是来自扭转乳尖的手。一手不够,两朵蕾心同时夹攻,他马上疼得落泪。
细看着他的忍耐,范千痕手下毫不留情。「说吗?」
「不……不说……」
士可杀不可辱,他的本性也不容许他这麽快就投降!
范千痕倒也不生气,他欺上前索吻,文绚弥不肯的闪躲,但没有手可以抵抗的他最终还是输给他自由的两只手,只见他捧着他的脸吻着、舔着,让他直觉有道酸气在肚子里反胃着。
「不……唔……不要……」
推不开的纠缠,在他开口的时候就被人一把攫住唇舌。范千痕不断着搅扰着他的内腔,逼迫着他吞吐两人的唾液,也硬生生的卷曲他的舌尖来到自己的领地,吻得他呼吸困难。
舌尖与舌尖的碰触,是自己不是自己的搔痒内壁,文绚弥感觉到有一点点兴奋,让他忍不住大骂自己。
「唔……唔嗯……」
骂不出口的话在范千痕的夺取化成单音呜鸣,他一手托着挣扎的头,一手拉下华丽的旗袍,削瘦的身子一丝不挂的摊在范千痕面前,扭动的手脚无法制止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