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机场,有要分离的人、也有刚相遇的人,有一名女孩和成年人在人群中穿梭,没有人来接机,她就这样一个人步出机场,坐上计程车,而另一人,则是看着女孩幼小薄弱的身影,叹了口气,他是足球联盟的监督──小林户尾,刚刚女孩的父母是日本足球联盟的导师。
可惜,那女孩的父母不爱她,她父亲的小三在前几天成为她妈妈,现在,这女孩的後母不知道要怎样对她了。
随後,小林户尾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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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看着窗外的行道树,再看看乌云弥漫的天空──等等可能会下雨。
「叮咚。」女孩踮着脚按门铃,等了又等,终於有人来开门。
在门打开的同时,女孩瞬间被拉进屋子里,随即一阵头晕,眼前一暗,女孩昏倒了。
「哼,这小鬼头,看我怎麽让你消失。」女孩後面的女人──她的新妈妈,把女孩丢进黑袋,开车到了偏僻的郊区,把女孩丢在那。
「哈哈哈,自作自受,等我拿到你爸财产後,再帮你办个丧礼,丢进野兽群,让你连屍体都没有,这丧礼美好吧!」女人──田中妮,开心的对黑袋说话,便开着车离开了。
而黑袋里的女孩,早知道田中妮会这样做,装作被她打晕的样子,也在黑袋上戳了个洞,方便呼吸。
在想办法挣脱黑袋时,有一个人帮他把黑袋的结解开,看见光後,有一个男子把她抱起来。
「嗯?真的有人......好重的伤,你还好吧?」男人温柔的问着她,好久......好久,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话了。
「没事......死不了。」
「什麽死不了,你撑一下,我送你去医院。」男子从口袋拿出手机,女孩只觉得脑袋好沉、好想睡。
当女孩再睁开双眼时,印入眼帘的是白色,浓重的消毒味迟迟消散不掉,想要拿手去摀鼻子时,却发现手上都有点滴的线。
「有这麽严重?」沙哑的声音从女孩发出,连她自己也讶异。
「你醒啦,头还很痛吗?」墨绿色头发的女人坐在床边,递给了女孩杯水,从父亲那里大概了解,这女孩真是可怜。
「谁?」喝完水後,女孩建立一道隐形的墙,对吉良瞳子防备心很重。
「我叫吉良瞳子,初次见面,至於那个带你来医院的人,是我父亲──吉良星二郎。」这女孩的防备心很重呢。
「嗯,我觉得我恢复差不多了,能帮我办出院手续吗?钱会还的。」女孩认真的对瞳子说。
「钱不用还了,需要我连络你父母吗?」
「不了,现在,我算个死人。」
「那......你要跟我回到育幼院吗?」
「育幼院?哼,我自己也能活。」
在女孩说出这句话时,吉良瞳子的心一紧,真心对这孩子感到不平,伸出双手,把女孩抱在怀里,轻抚着女孩的头,像是对待自己的妹妹般。
「可以多依赖别人一点,你很想哭吧,偶尔懦弱没关系的,没有人会怪你。」在瞳子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女孩瞪大了双眼,随即眼泪盈满眼眶,顺着脸庞流下,她没有哭出声音,只是默默的哭,很久......很久没有人对她这麽温柔了。
外面的吉良星二郎背对着门,听着里面小声到快听不见的哭声,他低着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