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紧握--35
头微微阵痛的,小淳爬了起来的一入眼便是阿守画好的作品,依然有着阿守的风格,柔柔的、轻轻的好像非常珍惜着画里的猫,笑了起来小淳摇着趴睡在一旁的阿守说:「怎麽不回房间睡。」
阿守睡眼惺忪的抬起头说:「画完就昏昏欲睡了。」听到屋外没了雨声便趴起来移开桌子打开窗户。
阳光照进了屋内,阿守笑了说:「放晴了,天气真好。」将头伸出去往天空看了起来。
小淳也一并站起来的看向了屋外说:「真的,空气便好好喔。」深呼吸的想冲走昨晚喝啤酒而头痛的感觉。
「要出门走走吗?」阿守提议。
「好呀,去哪?」小淳走向衣橱的说:「我去冲个澡,你想想。」拎着衣服就往浴室走去。
阿守一见到终於放晴的便开始打起电话给小樱与小愉讨论着要一起去哪边走走。
站在艺术馆大门外,小淳静静的看着这栋建筑物。
阿守约了小樱与小愉的提议要一起去艺术馆看看,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讨论着这几天台风天有多恐怖的嘻闹着得排队买票。
小淳拿起相机的拍下了三个人嘻闹的画面後说:「你们真的无敌吵,哈哈。」
买好票後,小樱跑近小淳的说:「帮我拍照。」便拉着小愉要一起拍照的。
小淳看着两个人摆好姿势的便帮他们拍了几张後说:「走吧,进去吧。」
四个人便走进了艺术馆,今日展览的是知名摄影师的光和影作品,小淳一进入馆内便被这些作品吸引的一个人静静的看着作品思考着作者当下拍摄作品的心情。
四个人便各自由自己的喜好方式分散的看着作品,馆内禁止拍照,於是四个人都拿起笔记本的开始一个个作品的记下自己的感受与心得。
小愉见小淳坐在一幅作品前沉默的看了很久得靠过去问:「怎麽了?」
「这就是我跟浩侃的区别吧。」
这副作品一分为二的分裂着画面,一栋看不见顶的大楼身後便是即将拆毁的旧式小屋,作品黑白分明、诉说着随着时代的变迁、环境的差距。
「我就像个井底之蛙。」
「你只是缺少了人生经验,少了些故事。」
「故事?」小淳不了解的问。
「小淳就像是个孤岛,封闭着自己,但这也无法接收到新的资讯。」小愉将小淳的笔记借了过来翻了翻後说:「你最近很没灵感?」
「你怎麽知道?」
小愉将笔记还给小淳後说:「你连笔记词汇都用不好,怎麽画出、设计出令人有共鸣的东西。」
小淳看着自己的笔记本惭愧的不发一语。
「小淳,我说几句话,你不要生气。」见小淳首肯後继续说:「小淳,真的一直在意身分的是你自己喔,或许就是这样你封闭了自己但这样你只会越了越扼杀自己的才华的,你应该多看看这个世界。」
「就像浩侃提议的多出国看看吗?」
「这只是其一,更多的是用把心打开、接受着别人,异样的眼光也好、怜悯的眼光也好,你不试着感受别人怎麽让别人也有共鸣。」
「说起来简单。」小淳的刺蝟心态再次防卫了起来。
「做起来当然难。」小愉不想放弃得继续说:「但就是别人不做,你做了就有成功的机会。」
小淳还难以消化得沉默的看着自己的笔记本,艺术馆内鸦雀无声的让小淳觉得思绪掉入了一个黑洞里。
「不要急着找答案。」小愉握起小淳冰凉的手,微笑的看着小淳迷网的眼神。
「谢谢。」小淳勉强的努力挤出两个字。
「有时或许老天给予你的是天赋,只是你得先接受它。」松开手、站了起来小愉说:「今天说太多了,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不要在意。」
怎麽可能不在意,小淳认真的思考着与小愉之间的对话,这些是从没在别人那听过的话,一直一来自己就像个被保护着身分被保护着。
阿守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小愉与小淳的对话,没有过去打扰的也沈思着小愉的话,原来一直守在一旁的自己是不是也过於在意了小淳的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