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她开始在班上四处说无证实的谣言,譬如:我身上很脏阿!身上有怪味道、卫生习惯很差之类。
於是我地个性开始变的很叛逆,变的很不像我自己,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国中最後一年。
在国中三年除了要面对自己的性向、生理期外,还要面对全班的谣言之语,有的人说没有,但也因为这位转学生出现彷佛受到什麽股动开始也闲言闲语起来,要面对自己的生理期不顺开始一直请假。
导致这天开始全班看到我都把我当成怪物看着,回到家诉说给母亲听以当年的严厉,母亲只会说:都是因为你不好,别人才会这样对你,不是告诉你要和大家好好相处吗?为何会这样?
说越多母亲的话还是一样,有时话还没说出口,母亲无法沟通先打再说,久而久之自己也认为是因为自己不好,才会导致全班这样对我。
日子久了,每天都在请假中度过,被排挤着早应该是麻痹了,但心中满满的是疑问,为何我身上明明没味道为何会被说成这样,明明卫生就很好,为何会变成这样,无人给我正确的答覆。
家中无法沟通,性向的压力,排挤的痛苦,生理期的不顺,姐姐的污辱话,说我长的很丑才不是她的妹妹,我从没想过和我一起长大的姐姐居然会这麽地否认我,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吞,开始认为难道自己真的长的很丑吗?而导致一年来都没照镜子过。
这一年来什麽事情我都没告诉那些要好的朋友,因为在毕业之前,她们曾告诉我要学会坚强,也为了不要让朋友们担心,我选择什麽话都不说。
就这样在最後一年我开始学会自残,喝酒,晚回家然後再被母亲骂打,我始终都是沉默不语,因为我知道说在多都没用,所以乾脆都不说,因为根本得不到家人的信任。
於是我自残的是一位刚认识不久的女孩林曼婷,她说︰人只要有想自杀的念头,就会毫无顾虑的拿起刀子划下去,说身子已经麻痹了根本就不觉得痛。
我和她就这样天天自残,拿起美工刀彷佛是神圣的事,开始往手上一刀一刀的割上去,或许受到很多委屈,就如这位朋友的说法一样,当刀子划上去时根本不痛不痒,反而有种舒畅的感觉。
看着血一滴一滴的流出来带点血腥味,根本就没有什麽样的痛楚与感觉,曾经最深刻的是有一刀是割在手腕上。
因这转眼又接近尾声,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为了恢复自己的性向,而选择离去,不再与她和朋友所任何交集,开始与她们断绝联系。
国中基测为了不跟这些人报上一样的高中,我选择距离较远的学校,没有人知道我究竟是读哪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