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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扇校长她不知道在哪里获得了我们结婚了的消息,又没邀她过去凑热闹,所以她老人家不高兴了?」我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怎麽有这麽不讲理的人?而且我是无辜的好吗!」
我觉得自己简直就快比窦儿还冤了,事先一点通知都没有就莫名奇妙就被拖去办婚礼,然後又呆愣愣的被带去领证,好像全部都没有我自己主动带头过啊!
这到底是什麽不公平的世界啊?而且我居然还是那个先被整的人!
我就说奇怪怎麽先前一点通知都没有,在十分钟前才忽然要我上台表演,原来就是故意这麽做的嘛!还拿薪资来威胁我,这一整个就是枉顾人权的坏典范啊!
「啧。」冰炎拍了拍我的头,淡淡的说,「你是共犯。」
「…我哪里是了?」撇撇嘴,我有些郁闷的小声反驳。
「以结果来看的话。」
…呵呵,这麽说来的话我罪有应得就是了……
不过看房子,嗯…难道这大爷还没被整就想落跑了?
怎麽会有种心理不平衡的感觉呢?
於是,在我严肃的思考是不是要帮某人整人的时候,我的脑袋忽然被扭了过去,被迫面向电脑萤幕,被迫打断思绪,还差一点扭到脖子…!
唷,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还有其实我是易碎品,请小心碰触好吗…
「选。」
「…哦。」我真的觉得自己真的是弱爆了…
晃了晃脑袋,把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我开始认真的看着萤幕上面所显示的一些房屋资讯。
如果要挑的话,那麽挑选的条件,第一应该是…距离学校较短的,第二是屋子的占坪以及内外部的空间设置还有外观。
嗯…至於价钱什麽的,已经变成浮云了啊,浮云。
啊,怎麽觉得自己有种堕落了的感觉呢?
挑挑选选,相互讨论了一番…
好吧,基本上都是我在讲,冰炎听着也没有什麽意见…反正总之就是大概选了四五间,决定明天一起出去看看具体情况再来做最後的选择。
嗯…真该说终於有尊重我人权的时候了吗?简直就不能再更感动了。
睡觉的时间总是特别的美好,美滋滋的睡了一觉之後,在隔天一早便被人从被窝里给抓了起来。
这种被迫从美梦中苏醒的感觉可还真是不怎麽好,但在还没完全清醒之前,我也只能用恍惚的目光看着扰人清梦的家伙。
冰炎锐利实则无奈的眼神看着尚未清醒的某人,见对方似乎又想钻回被窝里睡回笼觉,终於还是忍无可忍的赏了他一巴掌。
「唔!」捂头,被迫拉回神智,我只觉得头被打的有点痛。
「快点去洗潄,不是要看房子?」冰炎拍了拍我的脸颊,赤色的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早餐我弄好了,别赖床。」
「…哦。」
我晃晃脑袋,慢腾腾的从温暖的被窝爬出来,又慢悠悠的晃到厕所去洗脸刷牙什麽的,最後终於完全清醒了之後才换了一套外出用的T恤牛仔裤,这才准备妥当的走到客厅。
咬着土司,我看向已经不知道坐在沙发上等了多久的冰炎,歪了歪脑袋,疑惑的问。
「怎麽这麽早啊?」假日明明是睡到自然醒的好日子欸。
「早去早回。」冰炎看着手中的报纸,不咸不淡的回答。
抓了抓脑袋,我打了个呵欠,把早餐解决完毕之後,我便坐到冰炎的旁边,用期盼的目光盯着他。
好吧,其实对於这项活动,我也是很期待的啊!
「好了?」冰炎瞥了我一眼,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於是,原本乖顺的平贴着的发丝被弄乱了,新一代的鸟窝头就此诞生。
「嗯!」我点点头,随即又皱起眉,把被揉拧得不成原样的头发给顺平,撇了撇嘴,「揉我头发有什麽好玩的?」
冰炎微微勾起唇角,俯身吻住了正在小声抱怨着的我,口中充斥着清凉的、属於冰炎的气息,被吻得晕乎乎的我便直接忘了之前到底在埋怨什麽。
「走了。」一吻完毕,冰炎自然无比的拍了拍我的脑袋,而後拎着钥匙便往外走。
「…噢。」我迷茫的眨眨眼,见冰炎已经站在门口等着,连忙追了上去。
关门,上锁,走到停车场,这一连串的动作说起来简单,事实上做起来也是很简单很快的。
总之…嗯,或许在我一个恍神的时间内,就可以到达我们第一个目的地了吧?毕竟,冰炎在开车的速度可是很快的。
虽然,我还是比较提倡龟速行驶,但很显然冰炎对此是不予理会的,咳…甚至可以说是嗤之以鼻了吧。
到了目的地之後,下了车,我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气,如果我有心脏病的话可能早就被冰炎那精湛的行车技术给弄到没命了吧…
呃,应该说好险没有被警察发现…还是没被照相机拍到呢?
超速行驶不好啊…
我扶了扶额,踉跄了一步,晃晃脑袋,抬头之後才发现冰炎早就已经迈进了房仲店面,正在与房仲业者商谈些什麽,时而摇头时而点头的,细长的眉微微蹙着,看得我好奇的心像小猫在挠痒一般,心痒难耐。
心痒嘛,就乾脆奔过去听了。
「钥匙你们应该有吧?」冰炎双手环抱着胸,一脸淡然自若的样子,「我说的那几间,现在带我们过去看,没问题?」
房仲业者明显是被冰炎的气场震摄住了,简直就是说一不二,鞠躬哈腰,找钥匙的速度那叫一个迅速,害我看得啧啧称奇。
大概想了一下自己一个人来买房子的画面,然後我很悲催的发现,怎麽想业者的反应都是……
孩子去旁边吃糖别来恶作剧,乖哈!
类似这样的答覆,唉,不同人不同命吗?
好歹我也是一个成功的大好青年好吗!而且绝对成年啊!!
唉……怎麽有种想去角落划圈圈的沧桑感呢?
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