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卿卿 — 19 生活(四)

❖原点点说,这俩家伙放闪放得太厉害原点点都要麻木了,所以前几章就懒得提醒大家戴墨镜,不过,还是姑且提醒一下……

「听说你和你朋友差点把府里的练剑场拆了?」喝着紫米粥,澈抬眼盯我「不是让你好好休养?」

「嘿嘿…粥…好不好喝啊?」乾笑几声,赶紧转移话题。

「还行。」淡淡地给出评论一个淡淡的评论,他搁下碗「都告诉你早些睡,何必这样守着等我回来,之後别再捣鼓这些了。」

「你…生气…?」观察他容色。

「没有。」

「你……」有些难过,我忙了这麽久,说实话就是想听他赞个一句的,或者感动一下也好,结果他却让我别再这麽做……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眶便止不住的泛红。

「怎了?」他给吓了一跳,走到我身前,俯身轻轻碰了碰我的眼角「我说错什麽…?」

摇摇头。

他似乎发现了那些刀伤烫伤,执起我的手,急着要抽,却被他捉住,压着了伤口,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疼?」他转而握住手腕上没伤口的地方,继续观察伤势,注视了很久「切伤了?怎地没上药?」

「没有,跟墨墨打架时候弄的。」抽回手,又摇摇头,哽咽「小伤,舔掉血再呵口气就没事了,别介意。」

「说谎。」他把我搂进怀里「对不起…我不知道那碗粥是你做的……我以为就是厨房里烧出来…话说,我确是有想过那或许是你自己做的,但把这想法否决掉了,我实在想不出你能下厨。」突然噗哧一笑。

恼怒地瞪他一眼,推开他,想了想又靠上他胸膛「我就想啊,要是厨房里烧的,你是不是就会先放着去处理事情,放着放着就凉了,那就不好了……要是我做的,你让它凉试试!」

「哪敢呢,夫人亲手熬的粥,不趁热喝了怎行。」他轻笑「但也不必这样守着,顶多压张字条就行,我回来看见了自会喝的,小孩子早睡才能长身子。」

「又把我当小孩子,我是为了等你给个评论……」

「行!好喝!太好喝了,本将军此生从未嚐过如此美味的粥!」他赞赏「不愧是夫人!」

「敷衍。」

「好吧,正经的……我就想这粥怎有股奇特的味道……」

「什麽味道?」我急切的问,焦味?

「本将军也疑惑是什麽味道呢,方才凑近夫人,恍然大悟,原是夫人身上的香味儿。」他倏地一把揽住我。

「哪里正经了,胡说八道!」我拍开他,有些脸红。

「好罢,说真的,你一个人进的厨房?」他起身去取了药盒「我说你,伤口怎麽能舔舔就算?不上药怎行?」

「我找了小吴帮我指点着的。」

「那好,我明天去斩了他。」他拉过我的手,往上面抹了药。

「也没什麽大碍的,都小伤…」不知小吴逃出辉阳城了没?有掬月护航,当是挺顺利?

「谁在说这伤了,我说他竟敢做出眼睁睁看你下厨却没阻止,这般危害国家安全的事,自然该斩!」他故作正经,一边替我包紮。

「怎地我下厨就危害国家安全了?」怎样也只是把将军府炸了,又不会重创辉阳城!

「特别地危险,你说,大将军要是心疼地死掉了可怎麽办?」他包好绷带,轻轻握住我的手,柔声道「要学做菜可以,小心些,嗯?」

「喔…」

「还有,别跟人打架了,那啥,叫墨墨姑娘罢?要是真有深仇大恨了非打一场不可,你要嘛就让她冲我来,要嘛就让她先欠着,你身子还弱,多半就是因着没照太医嘱咐的休养,这样蹦躂得厉害,才会……」

「自欺欺人。」我打断他的话,再次哽咽。

「什麽?」

「我说你自欺欺人!」泪珠滚下「你早想到了对不对?我以前是多麽精神的一个人,整天蹦躂蹦躂到处玩儿,落冰冷的辉水里边起来也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灌了鹤顶红照样能活过来,啥事也没有。这次只不过是耗乾了气力,了不起三天便该能落地、七天便能恢复,然後继续蹦躂。这会儿都辗转挨了快一个月了还没好,之後也没可能再好的……」

他替我抹了抹眼泪「不会的……近日里咱要出发去王都,你可还记得大觐会?王都里有好几位神医,还有我师父,我知道你身子如今这状况多半与妖界有些干系,一般太医治不好,没关系,我师父很是厉害……」

「没用的,绝对没用的。」我摇头,哪里只是妖界的问题,事情涉及到了神界,海棠姐姐拿走的是健康,若是那麽容易便能再取回来,怎能作为代价?况且我这身子墨墨也看过了,就摇摇头说该是没治了,不过调养的方面还是琼玖厉害些,还是下次让那厮瞅瞅。一个寿命不过百的人类,怎可能强过七岁起学医学医了一百零七年的墨墨?

「不会的,大陆那麽广,还有多少高人隐居其中,我去把他们找出来,总行的……」他将我紧紧抱住,侧脸抵住我的头。

这语气,哪是在安慰我呢,倒像在说服他自己似的……

「我没关系的…如今这个身子骨,就是不方便些,你瞧,好多事都不必自个儿做,都有人代劳,也挺好……」

「哪里挺好?」他反驳,玩笑「身子这样弱,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孩子。」

脸多半是红透了,全身发烫。

「我…我我…我…」

虽然早知道要做这档事的,毕竟我可是花街里混的,哪像深闺里边大小姐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仅限于春宫图,但是但是…

「害臊呢,这都羞红了脸,真可爱。」他轻轻往我颊边一吻,我吓得一僵,他却突然语气一转「嗨,其实生不了孩子也没咱地,本将军努力点、多纳几房妾也是……」

「不准!」我恶狠狠地瞪他「绝、对、不、准!」

「欸?夫人,那我泱家断後了怎麽办……」

「我…我…」一咬牙,鼓起勇气,却越说越小声「我………我努力还不行麽……」

澈一愣,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之後再忍不住,抱着肚子大笑。

「笑什麽?」又羞又恼,起身「我…我睡觉去了,不跟你闹!」

窝进被子里之後才想到,都躺到床上去了,这不是…不是更…

澈吹熄了蜡烛,我缩到床角背对着他,紧张得不行,绞着被子的手指节都泛白了。

感觉到他也坐上了床,钻进被窝里,蓦地把手放到我腰上,身子一僵,已被他捞进怀里。

「抖得真厉害,很害怕麽?」他吻了吻我的眼角,又吻上我的唇,良久才放开,拨了拨我鬓边的发「别怕。」

深吸一口气,做了心理准备,缓缓颤抖着手去替他解衣扣。

「你在干什麽?」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吓得一愣。

「你不是…不是说…」

他忍俊不禁的笑出声,将我揽进怀里「很晚了,睡吧。」不久,在我耳边低低地笑「生孩子这事儿,咱不急。」

「整我呢你!」一枕头砸他身上。

当晚是以我把他赶到地上去睡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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