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气急败坏地、不自觉用了撒娇的声音,听得西门唯露出愉快的笑容。
啊,他还以为她可以气得忘记他的存在呢,原来她一直都在注意自己,那麽,他怎麽可以让她失望?
西门唯迎向怒瞪自己的女孩,边走边脱衣服,他注视着她的双眼不让她有半分移动,而她似乎还在生气自己刚才的离开而挑衅回视。
他心想,这样很好,他不要她在自己身边只想到丑小鸭,他要她因为他的缘故绽放盛开,所以,她敢这般对他,他很喜欢。
徐爱欢也不知道自己发哪门子的神经,居然敢光着身体露出正面直视西门唯,然候在他脱得精光进入淋浴间时也不泄气半分,依然雄纠纠气昂昂地像只骄傲的公鸡般看他。
直到他的大掌放於她的臀後时,才像打开死结的气球一泄千里,恨不得自己能立即钻洞埋入自己的愚蠢,只因为她明显感受到他带给自己的情欲是这般显而易见,彷佛刚才冷漠离去什麽的都是自己的错觉。
只因为他们周边的氛围都带上了无法闪躲又明显的性激荡,惹得她毛细孔大开,贪婪地吸吮着他加入後才产生的情色芬多精,而她却连後路都没准备好给自己。
她被他搂入怀中,胸部因挤压而露出深V乳沟,让西门唯低头看得很满意,声音不自觉带上沙哑说:「你知道你的身体很吸引人吗?」他的大掌从她的肩膀滑到她的手臂,引起她阵阵颤栗时又说:「你知道你高潮时有多吸引人吗?」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又附在她的耳畔如此低喃,如同恶魔惑诱处女般令她沉醉,她的脸红了起来,身体不自觉贴紧他结实肌肤,双手更是无意识地放在他的腰後圈住,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像被打开开关的拆封品,挣脱了以往的束缚般恣意伸展。
徐爱欢仰起头,迷离的双瞳看得他唇角带笑,他低首亲吻她的眉心,一掌抚摸她的臀後一掌来至她的腰肢移动,得到她颤栗的回应时笑容更大了。
「你知道只有你高潮而我没射有多难受吗?」声音还是一样地诱人,只是这句现实像解开她脑中的层层疑问,让她倏然清醒过来。
「所以,你刚刚走掉是……」她说了一半便抿起唇,只因为自己小腹还顶着他热烫的老二,那感觉起来似乎没有「疏解」过……
他亲吻她的太阳穴,双掌专注抚摸她的全身,声音呢喃:「本来想自己解决的,但是,我真是不想离开你身边,所以,你一进浴室我也重新回来房里,知道你过来了就跟着来了,你绝对不知道光裸的自己有多让我饥渴,要不然你不会故意为了气我而这麽诱惑我……」
「我才没有诱惑你,我是――」徐爱欢环住的手臂被他抓住拉下,当小手猛地覆在那充着青筋的条状物而脑袋空白。
她有些慌,从来没有看过更没摸过的东西正在自己手中弹跳,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觉得它正在「长大」。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看着自己的小兄弟愉悦地碰触她的小手时的震动,他从没想过光只是被她碰触,自己就快要达到高潮,这种意外根本前所未有――他不但幸运地找到了,还心中存有满满的她,这很好,也就该这样。
徐爱欢低着头看着第一次见到的生殖器而好奇不已,她用手指摸索着它光滑的表层,时不时匆匆抬头睇了他一眼,确定他没有任何不适时才继续下去,指尖顺着青筋和血管慢慢滑下去,她顺势蹲下去时没听见男人倒抽气的声音,她只是很专注地半跪於地上研究他的囊袋。
她用掌心托起时看他一眼,就见他闭着眼似乎没有任何不适後,她又稍稍顺着囊袋的形状把玩,这不禁想起曾见过老一辈的人在掌心放两颗铁球的画面,所以,她也跟着转动惹得男人发出嘶嘶声,她吓一跳放开手却被他按住肩膀而抬头――
「不是痛,是舒服,继续你的探索。」西门唯低头,面色略微潮红说。
徐爱欢红着脸,又重新伸手触摸,这次,她用两手分别把玩他的囊袋,光是托起它们的重量就让她惊讶,顺着囊袋抚摸上中间的生殖器时,她偷偷看了他一眼,就见他仰头闭眼张开嘴似乎在喘息时,她稍微靠近了一点,伸舌舔上它光滑的肌肤,才刚感觉到他的震颤就被人给抓起来靠上冰凉的墙壁,然候才後知後觉看见他说不清情绪的冷脸,她怔怔地、略显无辜地望着他,不懂自己哪里做错了?
西门唯喘息着,看见她露出怯怯的神情时才压下突生的怒火问:「谁教过你这麽做?」
徐爱欢眨眨眼,「小说。」
西门唯的思绪停顿一秒钟才明白她指的是哪部小说,甚至可能不止一部?
他浑身绷紧的肌肉因为这个答案而放松,低首埋入她的颈窝亲吻她湿意的肌肤启口:「抱歉,我还以为……」
徐爱欢这下明白他在生什麽气了,忍不住讥讽:「喔,你以为我擅用口交来取悦别的男人。」可恶,她就说要留住她的矜持吧!现在看看这男人误以为她一个处女还是口技高手,可恶!
他闷声笑了,抬起头,带笑的眼对上她含着怒意的眼,伸手就捧住她傲人的乳房惹得她几乎尖叫时才说:「给我弥补的机会,嗯?」他边说边揉捏几乎一手无法掌握的乳房,得到她轻颤的回应时,找着颜色变深、乳尖变挺的尖端揉搓着,那阵阵颤栗惹得她扭动,想要逃开又想要更多,估计她自己也不明白要如何,只是纯粹凭着感觉走。
徐爱欢闭着眼无法明白,为什麽刚刚还觉得被冰得不舒服的身体,现在被他掌握自己的胸部後,就觉得全身瞬间热了起来,不止他手覆的地方,连腿间都有股说不明的热意在蕴酿着,让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睁开眼含着水意望着他,那欲语还休的模样真令西门唯投降。
「天啊,亚曼达。」他等不及慢慢来,张嘴含住她的乳尖惹得她下意识抱住他的头呻吟出声。
淋浴间里都是他舔舐吸吮的声响,还有她喘气呻吟地气音,明明热水已经被关起却彷佛开着一样热度不断往上升。
他不停用舌头爱抚她的乳尖,不时用牙齿轻咬而过,惹得她紧缩身体却只能夹住他的大腿两侧,这般情动的姿态,哪能逃脱得了时时注意她的西门唯掌握?
所以,他的唇掠过一一往下的爱抚直达腿间,在她抽气欲闪躲的同时张嘴再次覆上他爱死的部位,舌头略带粗鲁地拨开那两片花瓣埋入甬道,这一气呵成的动作惹得她低声尖叫,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无意识揉搓,甚至在他刻意攻击花核时拉扯他的头发,那股轻微的疼痛更令他兴奋。
「西门唯……」她低低地呻吟,觉得双腿都快撑不住自己,一手放在墙壁上支撑,略微弯腰让一手滑下他的耳朵轻揉抚弄,当感觉他舌尖快速钻动时,她几乎要瘫在地上,而他抓着她的髋部更加埋入她的甬道,逼得她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他的肩膀尖叫,身体倏然一紧!
西门唯再次品嚐到她甜美爱液的爆发,心里对於身为处女却能如此的她感到惊叹。他吞咽她的爱液时懒懒地舔舐清理,直到察觉身上人已经站不住後,才起身离开那令他喜欢的部位并抱住她,这一次,他让她双腿分开环在他的腰上,将她抵在墙壁时的冰凉让她蓦然清醒!
她面色潮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霎时衬托她五官的立体美感,看得他伸手触摸她的颊边舍不得放开。她是如此的美,尤其是高潮後的她更令他爱得不行,他从没想过能在看见一个女性高潮时也会让他有所觉,他一直都觉得性交只是疏解罢了,没想到……
徐爱欢瘫软在他身上,她的腿因为悬空感自动夹住他的窄腰,手指慵懒地滑动於他的手臂上,呼吸还未平静下来,目光饱含情欲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瞥见他看自己的眼神时启口:「你要在这里疏解吗?」她其实不懂这种用嘴替人口交有什麽快感――她当然有快感,因为她是被服侍的那一个,但是他呢?从头到尾都只有她舒服,他可没射出什麽东西。
西门唯低低地笑了,他伸手攫住她的下颔迫使她抬头,自己轻易覆上她的嘴,轻柔地吮吻她的唇瓣,再温柔地探入她的口中,惹得她抓住他的手臂肌肉,傲人的上围也随即贴靠於他,让感觉她柔软浑圆的西门唯颤动一下。
他退开,双眼幽深地望着她,「你被带坏了,懂得勾引我了。」目光若有似无地滑动她的上围时如此说。
徐爱欢以前真痛恨自己的大胸部,但现在,看见他如此满意的态度,她竟突然觉得小时候被喊的难听外号都值得了!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故意将浑圆压向他的胸口,惹得後者抽气时才说:「既然你都说我诱惑你了,那我不现学现卖一下,太对不起你的称赞吧!」身体和性的想法,放不开、放得开都是一念之间,在她能高潮几次却还是处女的当下,西门唯对她的呵护便足以让她放得开。
她想、她要让他也体会她得到的,哪怕失去那薄薄一层膜都无所谓!
男人爱你时,哪怕你不是处女都放不开手;男人不爱你时,哪怕你是处女都不会碰你半分。一个男人愿意先顾着女人高潮,这种男人遇到了自然要珍惜。
西门唯惊讶於她忽然展现地娇艳,伸指摩挲她的下唇倾靠於她问:「你在想什麽坏计划?」
徐爱欢眨眨眼一脸无辜问:「有吗?」
西门唯笑出来,伸手抱住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自己则埋入她的肩窝瘖哑道:「最好没有。别诱惑我,先暂时这样。」
他的意有所指让徐爱欢听懂了,她顺从他的按压不退离,乖乖地靠着他问:「你怕我用嘴帮你做会咬到你?」听说没做过的真的会这样。
他轻抚她的臀後惹得她又敏感地轻颤後才说:「我不喜欢我爱的女人替我口交。」
徐爱欢猛地撑住他的肩膀退开看向他,那一脸平静的模样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所以,她问:「你的意思是,之前替你口交的女人多得数不清罗!」
她的双眼晶亮得像狗仔队嗅到八卦一样,看得西门唯摇头,「你知道老二是男人全身上下最重要的弱点吗?」瞥见她点头後又说:「那麽,我怎麽可能随便把这个重要的弱点随便塞入女人的嘴里?」
徐爱欢歪着脑袋审视他,过了半晌後才说:「但你不可否认,这是女性表达对男性爱意最直接的方式呀!」
他笑了,轻啄她的唇角一下,再用胸膛抵着她的上围稍微磨蹭惹得她明显乳尖硬挺後才说:「是的,有些女性喜欢替男人口交,因为那也等於是征服男人的方式,掌控男人一切的方式,但对我来说,性交比较符合我的需求,乾净俐落毫不拖泥带水。」
徐爱欢再次琢磨他话中的意思,手指无意识地抓握他後颈的肌肤,那一抓一握的动作竟令他再度亢奋起来!
「你真是个妖精!」
徐爱欢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重新抓下她的双手握住他腿间的肿胀,她的腿也被他放下来站好,而他就抓着她的手挺动自己的腰,而她愣愣地望着那必须两手才能握好的硬物霎时如活物般动作,她甚至能看见他粉红色冲血的冠部溢出透明的液体,然候,在她自己还搞不清楚状况时,手中冒着青筋的条状物倏然一硬而瞬间喷射出白浊,吓得她差点闪躲不及,而那些白浊自然都喷射於她的小腹上,那热烫的感觉当真令她觉得好神奇。
西门唯紧抓着她的手,促使她也紧抓着自己的老二,释放完全时,他倾靠於她的耳边喘气,那灼热的鼻息令她敏感地轻颤。
「好了,这下我有帮你洗澡的理由了。」西门唯带着坏笑抬头看向她如此说。
「你怎麽说的好像你原本没这打算?」徐爱欢差点要翻白眼了,这男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亲吻她的小嘴,探入她的口中品嚐一番後退开,「来吧,我们来洗澡。」
徐爱欢听从他的话站直身体,放任小腹上的白浊任其流下不管,看他打开莲蓬头转换热水,她退到一边免得淋到冷水着凉,就见他取出一个疑似鲨鱼夹的发夹出来――
「如果那是你的前女友用过……」她看见上面放贴着标价的标签时才闭上嘴。
西门唯微笑,伸手将她背过身去替她盘起一个盘髻後夹住,「我不是那种必须留住前女友任何东西当战绩回忆的男人。」
「战绩?」徐爱欢发笑转过身。
西门唯伸手触碰已经变热水的水柱,再将她拖来怀里先冲洗她小腹上的白浊。
「没错,那种会说什麽这只是回忆的话,根本只是想自欺欺人,甚至还有炫耀的蠢念头,我绝对不屑做。那种男人丝毫不在乎现任女友的想法,只想把他的女友历史收藏纪念,却从没想过,万一他的新女友是他的真爱,对方也学他如此收藏前男友历史的举动会不会令他嫉妒,尤其是,人家的前男友可能外型比他还优的时候。」
徐爱欢被他的话惹得笑个不停,当她笑得全身都为之震动时,他圈住她的腰身低首吮吻她的後颈,惹得她不自觉地呻吟时而轻笑,「天,我真会控制不住的,要不是今晚要去餐厅……」
她仰头对上他幽深绿眼问:「为什麽要带我去餐厅吃?」
「因为今晚那家餐厅新开幕,而我正好是老板。」
徐爱欢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喔,你要去剪彩。」
他亲她的额头一下,关上热水後按压沐浴乳在海绵上起泡,「对,我要去参加开幕典礼。」
「那你带我去干嘛?」她很自然的询问,丝毫不觉话里有什麽特别意思。
西门唯的手停顿一下,才将泡沫挤好涂抹於她身上反问:「什麽意思?」
「那种正式场合不是都要带相关人等?」或是具有应对能力的女伴。他怎麽会以为她有这份社交能力?她可不是从小就有专门教育的名媛呀!
他的手抓着海绵轻柔搓洗她的手臂,来到她的上围时惹得她轻颤。
「你就是我的相关人等。」她拒绝与自己亮相於台面上?为什麽?因为她父亲?
虽然他没有刻意挑逗她的胸部,但是徐爱欢依然必须攀附他的手臂才能好好站稳,毕竟她真心觉得,他对自己的碰触就像相吸的个体,每每都能流入少量的电流来流窜於她全身,电得她总是不能好好站稳。
「我怕会丢你的脸,而且,那种场合上,我也不可能一直跟在你身边……」她因为他往下滑的动作而闭眼,尤其是他将她背对他,而他又在此时亲吻她还没沾上泡沫的裸背时,要想好好说话当真不容易。
「你知道自己是吸引我的大磁铁吗?要我和你分开绝对是不可能的事。」他的海绵来到她的腿间,他用手指代替海绵取出泡沫替她清洗,惹得她原本依靠自己的身躯更软和,耳朵听见她抽气地喘息时令他微笑。他的小情人能对他反应如此,真是给他最大的鼓励。
徐爱欢耳边听着他近似「我爱你」的承诺,心中顿时五味杂陈,而且异常不相信他对自己的态度真的是追踪多年而来的,这种说法太空乏也太没说服力,她甚至不明白这种奇怪的情感是如何产生的?
西门唯的手指很快清洗好她的私处,重新拿起海绵继续清洗她的双腿,甚至连她的脚趾缝都不放过,惹得她只能怔怔地望着他,等他蹲下的身体站起来时,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附上自己的双唇,学着他吻自己的方式吮吻他,霎时间,那重新升起的热意再度充斥淋浴间,热得几乎起了蒸气……
一吻结束,西门唯扶着她的腰肢看她,见她眼含水意时亲吻她的眼睛,「我做了什麽让你这麽激动?」真是容易感动的小丫头。
她有些哽咽说:「一切。」她从没有过被人如此体贴照顾的时候,见他这个让女人前仆後继的男人,蹲在她身下清洗连她自己都不大在乎的地方,她怎麽能违背自己的心意说她对他保持看法与态度?要爱上西门唯简直太简单了!
「这句话等我得到你的初夜後,你再决定要不要如此说。来吧,冲水。」西门唯欲伸手开莲蓬头被她阻止。
「你呢?」徐爱欢看着他浑身乾净的身体问。
西门唯面露坏笑说:「你有机会帮我洗身体的,现在却不行,再被你勾引一次,我真的会忍不住在这里上你。」
听见他故意说出粗鲁的形容词令徐爱欢脸红,乖乖地被他拖过去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