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顧一切戀上你! — (24)殘殺

「救..命….」

颤抖细微地喊救声,不停地唤叫着,在後院尽守本分半夜巡逻的警卫忽察觉怎有异声传出,一抬头大树之上居然是自家主人李全发被紧绑於树上,更夸张的是…怎麽全身没穿衣服?

警卫赶紧通报府内人员前来支援才将主人从树上缓放而下并将肥胖身躯拿衣遮敝而住。

他满身伤痕狼狈与脸上布满斑斑血迹伤口,小腿早已血流乾痛到失去知觉,这些他都不管,仍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紧盯远方好似有某个目标

「快…给我把那个人抓住!…..」

李全发喘着气颤着憎恨的命令,警卫们听从指示却像无头苍蝇般遍寻不道他口中的那个人,

「她明明就在那里啊!我养你们这些狗要做什麽……」

众警卫完全不解主人口中所说的人究竟何在,李全发像是发了疯乱吼乱叫似要他们找到自己口中的那人,其中一人若似管家样貌老人前来劝诫,

「老爷,您的身体应是现在最要处理之事!」

老人重点提醒并瞧见腿上小腿因移动关系而又开始鲜血直流,「你…」

刹时话都还未说完李全发便昏倒在地,警卫也听从管家命令将他运送至房内并火速请医生前来治疗。

凌乱不堪房间内充斥着被闯空门的状态,管家战战兢兢地彷佛再等待什麽的来临,一旁的处理伤口的医生神精紧绷地感受这股异常,飞也快地处理完毕,向管家领完钱立即走人。

过不到几分钟房门被一股力道推开数名黑衣人快速步入,训练有素的排排站立,後头却有一人戴着墨镜笔挺西装却是缓步出现,震摄威严地桀傲彷若寒冬迅速蔓延其氛围,老管家见其人物出现就如个胆小若鼠的卑微脚色连忙将椅子轻拍几下赶紧让这位大人物坐下。

「说吧!我要知道是怎麽回事!」

毫不带情感地问着,轻眯四周情况,他不用想就知道李全发那没用家伙做什麽好事。

早已吓的直发抖的老管家嘴角颤动,脸色苍白地不知回应他的问题,因为他发现时候老爷早就被吊挂於树上。

「先生….这我实在是不知情….」

「是吗?」

男子微皱眉头,为什麽这种没用的人还要带在身边,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站於一旁的黑衣人好似接获指令,动作迅速且准确,枪起弹落,不拖泥带水连一丝哀嚎声不给机会发出,上一秒语落下一秒瞳孔翻白脑袋正中子弹倒卧血泊。命令而下,

「把李全发给我叫醒!」

耐心一点一点逝去,如同他给李全发的时间越来越少。

黑衣人不留情地甩了数巴掌烙印於他的脸上,力劲是残忍无比。

痛觉袭来惊醒般地双眼瞪大,原想破口大骂几句殊不料竟是他们,消息怎会走漏这麽快,这意思…..他也来了吗?

眼神寻到熟悉的身影坐於椅上,李全发拼了命爬下床边却哑口无言地不敢置信眼前的场景,居然是他的老管家的惨死於眼前。

「老….管家….」

手指尖颤动地碰触而上,瞧他两眼瞪大死状惨烈,纵使他李全发再坏再不人道,内心着实还是存些良知,照顾他数十几年的管家就这样死於非命叫他如何接受。

「你……这件事明就是我处理,你…何必牵连我底下的人!」他满腔怒气叱喝着。

男子面对他的反应,伸出手指揉开纠结於双眉间的皱折,他不语一旁黑衣人将他一手拎起重拳瞬间落下,狠劲全发将他揍的面目全非,只留下一息可说话的气力。

男子猛然站起身,彷佛是被磨尽耐心的不悦,迅速地掏出藏於怀中手枪,

「说…东西呢!在哪里?」

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已经没用之人身上,坐於以上的他手持枪指着其额冷血逼问。

性命就在枪口上,再多的反抗也抵挡不住由心发出的恐惧,特别是眼前的他早已如恶鬼般的残暴,李全发就算再凶狠也忍不住颤抖惊慌地硬是吐出话语。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便趁我睡梦中闯入,动作如鬼魅般诡异,手段高明,手上还有我的钥匙跟指纹,好似计画已久!」

想起方才所有情况是如此突然快速,令他根本无法回想,但现在重要之物身於而处,李全发自那人出现後便早已不明只能迫切地说明自身所知的一切,要不然他的下场肯定会与横死於地的老管家毫无差别对待。

「还有呢!」听入她的解释,男子相信不仅仅如此单纯,嘴里更威胁道。

第一次有人可轻易拿走他所刻意设下的物品,这点他倒颇感意外,而拿走物品的此人肯定身手不凡。

额上冰冷胁迫语气冷冽,李全发急转脑筋想想还有什麽蛛丝马迹,口齿含着血,被人架着虚弱不已地急说:

「有了!那人拿出前几日参加秘书长就职宴会所戴面具,我肯定他是那场宴会受邀的人。」

可….今日出现的黑衣人身上散发出冷冽威吓的气息与那日毫无招架之力的弱者却是相当迥异的两人,他也不敢百分之百确定这两人是同一人,只可以确定的是面具肯定是同一副。

稍稍琢磨他所吐出之话,面具?手枪无意识地渐渐放下,

「很好,看来你记事情倒是还很精明,但….物品不见这你该如何负责!」

回归重点,他问道。不见物品当然就得找回,语气卑微的双膝忍着小腿还传来的激烈痛楚,为了活命李全发硬忍着所有内心涌出卑劣与羞耻,尊敬如神一般地跪於地板磕着头般恳求道:

「这…请您再我给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将物品找回!」

边说着手便不安分地摸进怀中,语未毕,欲拿出手中之物,下一刻枪声响起,

「你……..居然…这样对我…..」

如音速快速瞬间穿脑而过的子弹,鲜血急速应声落下,他双瞳瞪大全身抽蓄倒卧於地。

「我说过,对於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的命根本不需要留下!」

眯眼鄙夷地看望底下被他所射杀之人,他面无表情有的是冷血看待,将枪交予一旁的部下,将递来丝巾眼神厌恶般地立即擦拭手边沾黏而上的血渍。

他转身准备离去,裤角却被一股微不足道力量所拉住,回头一瞥居然是生命力怎像蟑螂不死的李全发,嘴里还念念有词

「你会有…报应……」

男子一脚用力踹开其缠住的脏手,将手下尚未收起手枪一手夺过,朝着他身上又连开数枪,鄙夷的直盯他的惨状,眼底毫无怜悯之意,仅有的是不屑口气。

「报应,报应是用在你们这些毫无用处的蠢人身上,我跟你们这些人不同,我可是要站於所有权利顶点的人,谁都别想阻挡我。」

残忍对待,发狠神情杀红的双眼,嘴角撕裂般地狂笑,将人命是为草芥般的渺小,因为只要谁挡在自己前进的眼前,遇神杀神,遇佛他更是毫不手软的残杀。

「拿去,知道该怎麽做吧!我可不想在明天头版看见他的大幅报导,明白吗?」

决不容许反驳的命令,话一下,一旁接过手枪像是领头的黑衣人迅速九十度低下头接受其命令,用军事化态度尊敬地回应:

「明白,先生!」

像办完件麻烦事般,男子吐口气瞬步地走出这令他作恶的屋内,大脚一跨地踏进专属的黑色流线房车内,引擎声呼啸一声便消失在阴沉黑夜之中。

她目送其主人离去後便俐落地处理所交代之事务,静静的夜色映衬着两具鲜血斑驳的屍体,无情俐索丝毫不留点後路便是他做事态度。

何时眼前离开的男子将会如此对待她,无从得知,但她无悔跟於他的身边,因为当初是他给自己活下去的理由,给自己生命的希望,更何况要为他处理这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自己无怨无恨只有全意付出,纵使他的眼睛里只容的下她!

不作那愚昧的梦,她手脚迅速地将恶人的屍体处理完毕,接下来便是隐藏真实,对於此事她早已习惯不已。

一清早,鸟语细昵戏闹,南若晴悠闲自在地准备早餐,随意地开启电视的新闻,突然插入的报导,让她停下手边工作稍稍注意

『大发百货董事长,李全发,昨晚死於心肌梗塞,享年39岁,亲属依照遗言今早便将其火化,告别式将於….』

怎麽会?这不是默昨晚所执行的任务吗?她决不可能会将他杀了才对?

一觉醒来,浓厚的早餐飘香便惊醒浅眠的沈默,步出房门一瞧电视便报导

着其新闻

「他怎麽死了?」

走动至餐桌旁,轻啜手拿着新鲜柳橙汁几口,沈默颇为诧异地昨日她并无将李全发置於死地,但现在新闻报导中…..他却死了!这是怎麽回事?

见着沈默的静默不语,南若晴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忙欲询问时,因为她不相信默会出手过重!

「默….昨晚…」

此刻突然闯入的声音和习惯般的优然自得坐於餐桌并接着她的问句,

「不用怀疑,昨晚肯定有人在默走之後,将李全发杀死!」

两人一同注视发生所在,不约而同地喊着其名「T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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