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火影】相識、相隨、相戀 — 初之卷:九尾人柱力(四)

「吼!!!」

震撼耳膜的吼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同时,邪恶黑暗的查克拉也充斥整个结界,首当其冲的是站在漩涡水户身旁的溯洄时夜。面具下的细眉微蹙,她暗自咬牙承受这股沉重的查克拉,视线扫过躺在地上已无气息的漩涡水户。

漩涡水户神色安宁,唇角似乎带着一丝笑意。

无声地作出最後道别,溯洄时夜正眼对上站在不远处的庞大妖兽。

九尾恶狠狠地环视四周,锐利的赤瞳最後停留在最靠近的人儿身上,微张着血盆大口,看起来大有准备扑上前将她吞食掉的气势。

「时夜!」

顾不得被漠视的低落情绪以及看到九尾时的震撼和畏惧,一见溯洄时夜有危险,漩涡玖辛奈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抱住她。

就在千钧一发的这一刻,她听到一把低沉粗哑的声音。

「紫色头发……原来如此,你是……」九尾盯着溯洄时夜。

「九尾,我们必需将你封印到漩涡玖辛奈体内,请你安分接受安排。」溯洄时夜不为所动地回视。

「……」九尾瞪着她,然後撇过头去。「……哼!」

确定九尾愿意合作,溯洄时夜转头看向漩涡玖辛奈。

「漩涡玖辛奈,请你站回指定的位置。」

「时夜……」漩涡玖辛奈可怜兮兮地拉着她。「对不起,你别生气,别无视我好不好……」

「……」

「时夜……」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如往常一般,仍是溯洄时夜先举白旗。

「我没有生气,玖辛奈,你听话站回去让仪式继续进行,好吗?」

「你真的没有生气吗?」

「没有。」

获得溯洄时夜的原谅,漩涡玖辛奈总算满意地松开手退到祭台上。

九尾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开始封印九尾。」

接下来的仪式中,出乎众人意料地,九尾仅恶作剧般地作势挣扎两下就相当顺从地让溯洄时夜将自己封印到漩涡玖辛奈体内。

溯洄时夜施展的封印术很坚固。漩涡玖辛奈紧张地准备应付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不适和难受,却发现预想中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

「咦?」漩涡玖辛奈扭了扭身躯,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状态和成为人柱力前没有任何不同,带着困惑跳下祭台走向溯洄时夜。「时夜,封印真的成功了吗?我怎麽一点儿都感觉不到九尾的存在?」

溯洄时夜的回应是身子微微摇晃,然後往前倒下。

「时夜?!」漩涡玖辛奈赶紧扶住她。「时夜,你怎麽了?」

连唤数声都没有获得任何反应,漩涡玖辛奈脸色苍白地抬起头。

「发生了甚麽事?为甚麽继承了九尾封印的我没事,反而是时夜出事了?」

「不要紧,没甚麽大不了的,你先放下她。」其中一个蒙面忍者走上前来。

「她都昏过去了啊!虽然还有心跳,但她的手脚变得冷冰冰的,就连呼吸也好像随时都会停掉似地,你居然还说没甚麽大不了?!」焦虑的漩涡玖辛奈忍不住发怒。

同样看到溯洄时夜倒下的波风皆人匆匆跑来。

「时夜怎麽了?」

「不知道……她完全没有反应……」漩涡玖辛奈带着哭音摇头。

「会不会是九尾封印术有问题?」波风皆人蹙眉。

「不,九尾封印术是成功的,否则不仅是施术者,九尾人柱力也会受到伤害。」三代火影一边说,一边让人通知通晓医疗忍术的自家弟子。「看来玖辛奈你似乎没有受到甚麽影响,我想,时夜很可能替你承担了大部分负担,身体承受不了才倒下。」

「替我承担了负担……?」漩涡玖辛奈呆呆地反问。

「恐怕时夜暗中更改了九尾封印术。」三代火影轻叹一口气。「是我们轻忽了,没有想到她竟能在这方面暗中动手脚……洄一族的能力果然不可小觑……」

经过纲手的检查,溯洄时夜的确是因为施展九尾封印术时代替漩涡玖辛奈承担了大部分负荷,再加上几乎消耗所有查克拉,导致体力和精神力不支而不省人事。这个後果相当严重,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造成生命危险,不过她的情况还算良好,只要让她沉睡一段时日,查克拉恢复过来後就没事了。

溯洄时夜睡了整整一个星期才醒过来。

「时夜!!」

甫睁眼就收到漩涡玖辛奈的熊抱,溯洄时夜怔怔地盯着天花板,仍处於混浊状态的脑袋令她无法厘清目前是甚麽情况。

「时夜,你总算醒过来了。」波风皆人探头过来说道。「这次你可真的把我们给吓坏了!」

「皆人……?」好不容易想起之前的九尾封印仪式,溯洄时夜挣脱漩涡玖辛奈的拥抱紧张地打量她。「玖辛奈,你没事吧?九尾怎麽样了?」

「我很好,九尾很安分,我几乎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放开溯洄时夜,漩涡玖辛奈蹙眉看着她。「比起我,时夜你才更叫人担心呢!你已经昏睡七天了的说!」

「昏睡七天……」溯洄时夜晃了晃仍轻微昏眩的脑袋。

「纲手大人说你为了封印九尾而差点耗尽查克拉。」波风皆人带着不赞同的神情很严肃地开口。「时夜,这次你实在是太鲁莽了!虽然我可以理解你这麽做是为了玖辛奈,可是,不管甚麽事情都好,最重要的是量力而为,而不是贸然行事!」

「我没有贸然行事,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溯洄时夜淡然反驳。

「你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还执意那麽做?!你知道如果事情有一点出错,你就会死掉吗?!」闻言,波风皆人变了脸色。

「我已经设想过所有可能性,我不会死。」能力不被信任,溯洄时夜觉得有点不快。「如果我死了就没有人顾着九尾封印,所以我不会死。」

「问题不在这里!」波风皆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时夜,你根本不明白,我要的是你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别拿性命当赌注!」

「忍者不就是要牺牲自己保护他人?」溯洄时夜不能理解他的愤怒。

「虽、虽然是这样没错,但你始终是我和玖辛奈的好朋友,我们希望你好好活着。」波风皆人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矛盾,但溯洄时夜的性子太淡泊,他担心她连自己的性命也不放在眼中。

「皆人说得没错,时夜,这种事情没有下次了!如果我没事你却出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不给溯洄时夜辩解的机会,漩涡玖辛奈紧接着警告她。

「……」

玖辛奈自己之前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麽?

溯洄时夜抿着唇瓣,心里颇为不以为然。

可是,面对似乎觉得她做错了的两人,她乖乖地低头道歉。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这样就好!」漩涡玖辛奈高兴地又抱了一下溯洄时夜。「话说回来,我也需要向时夜道歉,之前我错怪你了,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对不起。」

「你已经道歉过了。」溯洄时夜轻轻摇首。「没关系,我没有放在心上。」

「没有放在心上?难道你都不在意我说甚麽吗?」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漩涡玖辛奈嘟嘴。

「我……」溯洄时夜语塞。

「开玩笑的啦!」漩涡玖辛奈笑嘻嘻地看着她。「时夜,我最喜欢你了!」

溯洄时夜对上波风皆人同样含笑的视线,不由得也跟着勾起嘴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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