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浑圆的臀瓣在馨黄微弱的灯火下显露出妖异的魅惑,弗雷德知道它的摸起来的软嫩,也知道结实的下腹撞击其上时那种富有弹性而销魂的快感,只这一想像,他的坚硬就愈发灼热,在莫尔还没有含进去前就已经筋络勃发。
「我会操你的,但不是现在,不要焦急,男孩,先含进去。」弗雷德轻拍一下莫尔的臀部,催促他。
「弗雷德…」莫尔祈求的看向他,浑身都在颤抖,他实在做不出如此羞耻的事情。
「没有这麽难,莫尔。」弗雷德半脸藏在黑暗中,低声轻笑,他抓着莫尔的右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带领他缓缓套弄。
「瞧,它不是魔鬼,它不会做什麽坏事。」弗雷德以诱哄的语气说着。「来,两手握着。」
当一手已经搭上去了,另一手再伸出去好像就不这麽困难?对莫尔来说还是很困难,但他照着弗雷德的指令握住了他的雄伟。
「不要停,继续抚摸它。」弗雷德微眯起眼,享受发烫的慾望被冰冷的手掌包裹住的销魂快感。
莫尔羞耻的挪开视线,双手上下套弄。
「不,男孩,看着它。」弗雷德强硬的捏住莫尔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他正在服侍的部位。「凝视着它,想像一下它的味道,想像它含在自己的嘴里的气味、温度,想像用舌头舔舐过它的顶端,我会给你的反应,想像,男孩。」
莫尔半迫半从间落入了弗雷德的蛊惑之中,开始依着弗雷德的指令,想像手中的巨物含在嘴里的滋味,它很烫,会灼伤自己,但丝绒光滑的表面应该很容易含进去,它的味道应该是浓烈的,咸厚的……
莫尔越想像越沈浸,他的脸越来越靠近弗雷德的胯部,最终他的想像变成了现实,他张开了嘴,轻轻含住了巨根只上如鹅蛋般圆硕的龟头。
弗雷德一瞬间双腿绷直,觉得自己登上了天堂之阶。
也许是因为莫尔熟习多国语言,各种困难的卷舌音颤音都驾轻就熟,他的舌头软滑香湿,如细蛇般灵活的缠绕在自己的敏感之处,他确认味道般的由轻而重吸吮,像是想刮走它溢出的每一滴汁液,接着软舌向下,舔舐过满布青筋的柱身,丰沛的津液滴滴答答的淌落,湿润了他的鼓胀的卵蛋。
「吃进去,全部吃进去,男孩,令我到达那里。」弗雷德的指令中带着一丝急切,一丝恳求,他掌控着他的男孩,他的男孩也掳获了他,上帝呀,请暂时闭上您的眼。
着魔似的莫尔被弗雷德急切地恳求给鼓舞了,他一瞬间觉得自己无比强大,足以随心所欲的操控这名意志坚定的男人。
他深深的吞没了他,将它的气味全纳入口舌之间,他用牙齿恐吓它,用舌头抚慰它,用一阵一阵的吸吮令它颤抖臣服。
「哦哦…上帝啊…这太美妙了…」弗雷德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铜柱,克制自己不去按压莫尔的头,强迫自己随着另一个人美妙的节奏癫狂起舞,他赤裸的上身满布汗珠,多到汇聚成河,浓烈的荷尔蒙气味充斥整个房间。
最终莫尔以一种近乎可恶的强迫方式拧住了弗雷德下方的双囊,在疼痛与快感的刺激下,舌尖在顶端用力一扫,致使弗雷德溢出重重呻吟後,全数迸泻而出!
「呜…嗯嗯……咳咳……」弗雷德最近一个月都没有碰莫尔,蓄积的分量既多且浓,很快的就在莫尔的嘴角流下一道淫靡的白痕。
半出神状态的莫尔不自觉吞下了一部分精液後,整个人呈现呆滞状态,似乎不想回神去以理智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麽。
他违反戒律就算了,竟然还……
但今天的弗雷德并不打算只挑战莫尔一种底线,在莫尔出神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放倒在大床上,主宰他生死的船长面对面如大山一般压在他的身上。
「莫尔。」他的船长轻吻着男孩的眼皮、鼻梁、嘴角、锁骨,他暴力的撕开了男孩的睡衣,将因微凉而瑟缩的红茱萸咬在了嘴里,粗旷的大掌在细致如贵族的皮肤上肆意游移。
「弗…弗雷德…」拉回意识的莫尔立刻陷入另一种惊慌,以前的弗雷德都是略做润滑後就进入他,发泄後帮住自己也释放後就结束,而且都是从背後来,看不到人,莫尔把脸埋在被褥里很容易隐藏自己的羞耻或…其他情绪,从未像现在面对面。
「叫我船长。」弗雷德陷入了奇异的亢奋当中,不知道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因为刚才莫尔出乎意料的深入口侍。
他百分之百肯定莫尔在船上的那一次是他的初夜,在那之前,莫尔绝对没有碰过任何人或被任何人碰过,他的男孩一心遵守着上帝的教诲,在新婚之夜前都保持贞洁。
当然毫无疑问以口服侍别人也绝对是第一次,男孩在被他诱惑之前满脸羞耻的抗拒绝不是做戏,但他之後却做得那麽好,让弗雷德享受到极致的愉悦。
弗雷德觉得他的男孩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一面,在性事上还有很多开发的空间,这个想法令人激动。
「船、船长…」莫尔顺从的改口,面对笼罩住全部的自己的男人本能上的感到畏惧,却同时存在另有一种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或是他一直以来压抑的很好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