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爺今天要放縱 — 陸、有關係沒關係

清晨、秦昱尧撑开了眼皮,望着天花板思绪有几秒的朦胧,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还在作梦,要不胸口怎麽会有股闷闷的感觉?像是被甚麽东西压住一样。

从以前到现在、因着秦昱尧是个八字挺重的人,那甚麽压床的东西从来轮不到他;秦昱尧下意识的朝着自个儿的胸口望去,人却在下一瞬蒙了--那是一只活生生的手臂。

秦某人的脑袋瞬间空白了三秒,尔後在反射性吼出声的前一刻、记忆开始快速回朔,关於昨晚各种香辣的场面一一回到了脑海中--包括那属於乐玉的热度贯穿自己的时候。

但想起来自己身处何处对於秦昱尧来说并没有比较好,他承认、昨晚自己并没有醉的相当完全,他那勾引乐玉的举动、有很大一部份是来自於借酒装疯;昨天他需要刺激来麻醉自己,於是乎乐玉就成了最佳的宣泄品。

心地还算良善的秦昱尧这刻对於乐玉突然觉得有点歉疚,毕竟自己是真的利用了人家--即使昨晚吃亏的貌似是自己。

现在屁股还火辣辣的疼着,脸皮向来挺厚的秦昱尧难得的感到了丝难为情,探手摸了摸光溜溜的屁股後、秦昱尧轻轻的拿下乐玉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正欲偷偷摸摸的翻身下床的时候,一道带丝戏谑的嗓音合着点魅惑的沙哑便响了起来:

「你这是打算吃乾抹净後翻脸不认人吗?」

秦昱尧已然跨出一半的脚在那刻僵了住,那进退两难的小模样像极了只被抓住了尾巴的小老鼠,乐玉嘴角噙笑的看着秦昱尧的背影,脑袋不由自主的浮现了前些日子看到的怀旧卡通--哈姆太郎,秦昱尧那丰富的表情像极了那只贱贱的黄金鼠。

这头还在纠结的秦昱尧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拟成了只黄金鼠,兀自自个儿在那尴尬着,好啦、虽然他是真有那打算啦,而且就这样跑掉似乎也不那麽厚道啦,但是屁股疼的人是他啊,就算他真要走也没事吧?

秦哈姆的眉头皱了有舒、展了又蹙,还没挣扎出个所以然来,身子便突然被人从後边抱了住,那结实而温热的胸膛令秦昱尧整个人瞬间僵了住,呼吸滞了下後,他几乎是反射性的扭过了头,却见乐玉那张过於接近的俊脸、懒洋的伏在他左肩,纤长的睫毛搧了搧,却不显柔媚、反倒带上了丝莫名的英气。

思绪漫游了一秒後秦昱尧脑中的小人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歛歛心神,顿了几秒後、才将自己方才脑中所想组织成了言语,慢慢地开了口:

「乐科长,昨晚是我唐突了,请你别放在心上。」

言下之意,昨天咱俩就是一夜情,滚滚床单,早上穿上衣服後还是朋友。

一夜情的定义很明了易懂,大家各取所需嘛。

秦昱尧又给自己在心底加油打了下气,稳稳自己有点发虚的心,至於他为甚麽会发虚?最主要还是因为乐玉侧着看向他的眼眸有点深、那目光有点沉,看得秦昱尧忍不住打了个颤。

乐玉静静的看了秦昱尧一阵,尔後嘴角却弯起了个漂亮的弧度,嘴上却回了个莫名的问句:

「会冷吗?你都发抖了。」

混帐、小爷会发抖还不是因为你在那边乱放电!

秦昱尧在心中吼了一嗓子,但最後终是没说甚麽,就是尽量稳着自己的眼神,淡淡的回望乐玉,语气强自平稳的说:

「多谢乐科长关心,我还得上班,可能……」

秦昱尧急於想离开这让他有点难以呼吸的氛围,可他那话还没说完,乐玉接着的一句话就打断了他:

「我挺喜欢你的,不如我们交往吧。」

清清淡淡的语气,没丝起伏,就像说着晚上吃鱼一般简单;秦昱尧的身子二度颤了下,霍地扭过头看向那依旧趴在他肩头的家伙,却见霸气的乐科长还有闲情逸致帮秦昱尧拨好乱翘的头毛,全然没有自己提出了惊人建议的自觉。

「乐科长。」

秦昱尧下意识的唤出了声,得到了乐玉纡尊降贵的一个抬眼凝视,「嗯。」

那带丝鼻息的应声令得秦昱尧不自主的麻了下,但他旋即撇撇神,被男人的美色诱惑是令人鄙视的,就算眼前这人真真生的一副好皮囊,就算这男人真是妖孽,但他也不能被那家伙引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是直男、他爱女人。

秦某人在心中不断重复那八字箴言,再深吸口气、抬起了眼眸好不容易带上了点镇定--

「我喜欢女人。」

斩钉截铁的五个字打下来,乐玉整个人顿了下,秦昱尧还道是自己的话起效用了,叹口气、正想再说话的时候,乐玉一句话就丢了回去:

「有关系吗?」

靠、这都没关系了甚麽才有关系?

秦昱尧觉得脑际一阵热血上涌,他喜欢女人所以不会喜欢他啊!这家伙不是甚麽科长吗?怎麽思维模式这麽诡异?

而就在秦某人脑袋当机的当头、乐玉悠悠的嗓音带着点不容质疑的自信就响了起来:

「反正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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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科长是霸气的、秦小爷是弱气的,大家一起念三遍(你到底想干嘛#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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